進柴房了,我若將你怎樣,他們一定都活不成,況且,誰敢打你的主意呀?”
咦咦?這話說的很有道理呀,反正遭罪的都是別人,欺負人,魔頭,壞人的名頭最後全落在我身上。
不過,這廝這麼急著示好,一定有壞心,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又咧開嘴巴露出一口陰森森地牙齒。
幹什麼,我牙齒也老白了,你笑給誰看?
巧兒什麼都沒跟我準備好就消失了,我很氣她,但又無可奈何,只好讓那廝抱著一個大箱子,我一骨腦兒將我房裡頭值錢的東西全扔進去,看到一個扔進去一個,下手決不留情。
那廝就跟著我走,第一箱滿了再換第二箱,足足裝了五箱的珠寶首飾。
臨走時瞄到梳妝檯上兩顆亮晶晶的東西,那銅鏡上鑲印了兩顆夜明珠,想了想那東西我也沒什麼用處,就跑上前去伸指使勁摳,我怎樣也拿不出來,那廝就在我背後嘲笑,我拿白眼翻他,下意識想踹過去,不過還是忍了。
“你來?”
他還是一臉欠扁的笑容:“為什麼我來,這麼值錢的東西你又不送我。”
我一下子氣瘋了:“那你還笑,笑屁啊,我拿不出來你笑個什麼勁啊,沒用的東西,就會偷笑,你不是說你厲害,你厲害你給我拿出來!”
我發現,人吹的本事比實際的本事強的多,例如這廝。
他很慎重將箱子放下,把臉湊到夜明珠上打量,口中嘖嘖有聲,好半會扭過頭來不確定的問:“這個真要送人啊,很值錢的,一顆買下一座小城池不在話下。”
咦咦?這啥真這麼值錢?
我原本以為就值一點錢,一座城池啊,我託著腦袋羽化成仙,笑死了,我太有錢了!
“這麼多首飾珠寶,連夜明珠也送了,真是會敗家啊,怎麼不連你人也送了?”他很小聲地滴咕,我發誓我聽到他說 “敗家子”三個字了。
他懂什麼,王爺那麼大勢力,我若把他老人家討好了,說不準他會大發慈悲給我找芹菜出來,我有王爺罩著,到時就由不得那個金主了,哈哈哈,芹菜遲早是我的!
想的這一點,我高興的不得了,為芹菜散一些家財也是值得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眼看到芹菜就很喜 歡'炫。書。網',因為他眼中有種蠱惑人心的暖意,能讓人沉溺其中的安逸,只為他有跟我娘一樣漂亮的眼眸……
我那麼喜 歡'炫。書。網'他,連他穿我孃的衣服都不介意,可我要怎麼跟他說?
“帶了這麼些去,會引人窺視的,男人總不能讓女人涉險不是,來。”他不容置疑攥住我的手臂將我往梳妝檯上按。
他攥的很大力,我痛的難受,猛地轉身咬他的手臂:“你想死嗎?”
他樂呵呵的笑,一點也不介意,用手掰住我的牙隨意用支釵子替換了手指,抓起燻眉的煙粉就往我臉上抹,這重重抹下去,我的臉立即黑的跟雷公嘴一樣,他卻樂不可支:“瞧,多漂亮地小妞兒啊?”
“你死開?”這人的審美觀一定有問題,我彈跳起來踩他的腳。
“你再給我胡鬧,我讓人把你剁了扔出去餵狗。”
這個時候,我特別的懷念起巧兒來,巧兒梳頭雖然普普通通但也算正常,這廝根本就是腦殘,什麼亂七八糟的品味?
“喂。”他敲了敲我的頭,居高臨下的意味。
我抱著腦袋拿白眼翻他:“你活不耐煩了是不,信不信我拿毒藥餵你,再順便喂點兒給那些個米蟲?”
他只是抿唇一笑,輕捏起兩指湊到我臉上輕輕一抹,又一片黑粉覆住了潔淨的肌膚:“把你扮醜些,若被人瞧上了,又這麼殷實的家底,會被盯上的,莫非你仍想嫁人,還是想養面首?”
咦咦?這廝跟巧兒是一腿的?怎麼都說這種話,莫非我臉上寫了“找男人”三字?
我對芹菜的渴望難道就這麼明顯?我有些小害羞。
“那為什麼要抹黑我的臉,不用蓄意打扮,但也不能刻竟扮小丑吧,我娘好歹也是個大美人,我也是美人啊!”我爭辨,只為掩示自己的尷尬。
如果真要找男人,也不能明目張膽的是吧。
他臉上滑下三條黑線,一臉被人痛揍的表情:“你還真不是普通的自信啊。”
有自信是好事,我才不聽他胡說八道。
見我要擦掉臉色的黑粉,他立即制止住,將我按在他懷裡:“這些鐵定沒人跟你說過,巧兒也必然沒有,你好好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