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時不晚吧?
夜明珠幽幽的冷光印的我雙手都是冰涼的,就在我左右為難,耳邊突然傳來一驚豔的女聲:“咦?好亮的珠子!”
“碰!”我感覺脛子後砸下一重型物體,我只來得及翻了一個白眼,眼前就出現了烏鴉。
真是……糟透了!
半路我就迷迷糊糊醒了,有一瞬間還挺朦朧,被冷風颳過頭頂,整個人乍醒的意識便被嚇到了,我整四肢都被五花大綁了吊在架子上,前後有兩個人抬著,晃晃悠悠地像坐船一樣,好半會抬到了一間很大的屋子前,那兩個人手腳利索的開始給我解繩子,其中一個人很大聲地嘲屋裡喊:“姑娘哎,食物送到嘍!”
咦咦?食物?
我被嚇的魂不附體,難道,難道我今天死定了,要是好死,還有個全屍,這做食物的份……那不是死的很難看?
那廝說的對,有財千萬不能顯擺,可那廝終究是個空架子,說些比巧兒厲害的費話,這要真死了,我眼淚汪汪地,如果巧兒肯回頭,我一定連滾帶爬鑽到她懷裡去,然後讓她替我上刀山下火海……
“醒了吧,醒了自己進去,今日可讓你爽了,嘿嘿嘿!”其中一個人拍拍我的臉,見我死攥著架子不肯鬆手便擰著我衣襟往上提:“裡面可有好樂子,進去享用吧。”
“不要不要……”我轉身去咬他,卻怎樣也咬不著,只得被他擰著懸在半空中晃來晃去。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進去銷魂銷魂,那朵大肥花啊今夜任由你採摘!”他伸出腳爪子將我往緊閉的門扉踹去。
“碰”一聲,撞到一個香噴噴又軟綿綿的身子上,同樣軟綿綿的嗓音就在我頭頂上響起來:“喲,今夜的這小子可不算是好貨色,老孃只怕會將他柞幹了。”
“好說好說,不是還有三個美男子,個個強壯著呢,姑娘今晚可有樂子了!”兩個兔崽子爪子一推便將我送入了虎口。
“來來來,先進來,別凍著了,下半夜再用你。”那個嬌膩甜嫩地嗓音又響起來,每說一句便傳來一股異香,雪色的手指勾起我的臉,我便對一張超無敵大臉對上了!
哇哇哇,爆走!這人是母豬投胎的?聽這聲音我還以為是個美人,怪不得那兩個豬頭說大肥花!
“嘖嘖,長的倒是有稜有角的,就是太黑了,寶貝兒,幾天沒洗澡了吧?不過,我喜 歡'炫。書。網'……”與她身形很不相稱的甜膩膩嗓音又響起,卻讓我一身雞皮疙瘩,話說,這女的打哪兒來的,有見識沒有,我今天雖然穿的不怎麼樣,但總也是美人胚子吧,怎麼,將我當作男倌了?
她伸出雪白的玉指輕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我便身不由已倒在了一旁動彈不得。
這母豬有妖法!我額頭上滑下三條黑線。
我恨死那廝了,只顧自己喝酒,將我置於何地,我是女人啦,我不要跟同胞睡覺,我要芹菜……嗚嗚嗚,我傷感的直掉淚。
那母豬卻湊過來,嫣紅色的唇落在我臉旁嬌滴滴說:“別急,寶貝兒,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我腦袋一蒙,差點兒暈死過去……誰誰誰急了?
眼神溜轉了半會,看到堂上的三具物體,我下巴一下掉到了地上,怎樣也合不上來,裸……裸……(赤膊)男!
我以為我已經很*很*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霸道的人,芹菜只要穿上衣服給我暖暖被子就讓我心滿意足了,沒想到這頭母豬居然已經飢渴到男女不分了。
人比人,真是比死人呀。
母豬“刷”一聲,脫光了衣服,在點著無數蠟燭的燭光照耀下*條上陣,滿身的肥肉一圈圈的,隨著她的腳步左右顫動,膚色很白很細膩,隨著燭光的晃動變幻著各種色彩,要不是這歎為觀止的身材,她幾乎可以算個清秀佳人了,可惜這身材讓人瞧了便望而卻步。
沒吐已經算對的起她了。
她伸出豬蹄在簾子後抓了一把粉,輕輕一揮掃,室內的光便暗下來,豬蹄分叉對最靠前的赤膊男勾了勾,那長相斯文的赤膊男便跟夢遊似的撲到肥豬身上,發瘋似的亂啃亂咬。
這場景勾動著記憶中某個深處,我有一瞬覺得四肢發涼,想閉上眼睛卻又動彈不了,只得無奈地盯著那隻母豬抱著那具赤膊男左一個心肝兒,右一個寶貝兒的喊。
不要臉就三個字,我終於深有體會。
母豬碩大的胸膊在兩人玩命似的動作中上下搖晃。
上頭綴了兩顆紅嫩櫻桃也似乎被那具夢遊的赤膊男咬的見了血,死豬不怕燙,母豬不怕疼,兩個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