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都是晃的,人都是雙的,我熱的想跳到水裡悶死自己,這粉沫肯定不對勁。
“姑娘哪裡的話,我可沒找姑娘的麻煩,到是姑娘先跳到我跟前來了……還有啊……”現在的他在我眼中一點也不漂亮了,醜惡地跟豬有的比,他把豬頭湊過來咬我的耳朵:“姑娘,這種味兒可是少有的良品啊,有幸被姑娘佔去了,真是三生有幸,這千日醉可是上等的春藥……”
啊啊啊!
我腦袋一晃,呆呆地盯著他的眼睛。
“姑娘好壞,我可怕姑娘的很呢……”他拍了拍我的臉,又朝我*地笑。
我想撲他,我要撲他撲他撲他……
撲上去把他千刀萬剮,咬的血肉模糊,我恨死他了。
我果真撲上去了,扒著他的大腿就狠狠咬了下去,“咔嚓”一聲,有什麼東西斷了,我抬起頭與他對了那麼一眼,下一刻唔著自己的牙瞪著他手上斷了柄的扇子:“嗚嗚嗚……我殺了你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姑娘怕什麼,大好的良辰美景,這位公子哥兒可俊俏的很,二人可是絕配……”他微笑的拍我的腦袋,豬頭又伸過來:“小東西,改日再帶你見我孃親,我今日可忙得很呢……”
話畢,大笑三聲,甩袖揚長而去。
芹菜……?芹菜怎麼換了張臉?不過,我已經沒空去想了。
我急的兩眼模糊地往身後的人影身上摸去,用力的撕扯他,咬他,啃他,撩撥他……
莫長卿寧死不屈,直託著我的下巴不讓我啃,他把我雙手掰到身後攥著,抵抗的氣喘吁吁地:“要冷靜,要控制!”
“屁,我難受死了!”我發瘋似衝撞過去咬了他下巴一口,撞到了他的鼻子,他痛擰了一雙眉,將我往胳肢窩下面一夾,也不說話,火燒屁股似的往前衝去,一路跌跌撞撞衝了不少人,我被撞垢頭昏眼花,更是浴火焚身,像骨子裡鑽進一隻小蟲子,耐不住誘惑的啃食你的心骨。
丫的,剛剛跟我逛街還一副病秧秧半死不活的樣子,我看他夾著我跑的還挺有勁兒的,說不上是為賭氣還是刻意,我自然而然張開嘴巴翰他腰間咬去,耳邊是他慘不忍賭的尖叫,但他仍沒有停下讓我凌虐,不和跑了多久,他就把我擱地上了,我沒站穩,他又將我扶起來,我得空跳起來去扯他的衣服。
“脫衣服,快點,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他尖銳地苦笑:“別,你先站穩了,我去找巧兒過來。”說著,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了繩子開始綁我。
“我難受!”我朝他吼叫,忍的快噴血了,那種感覺生不如死,便是現在放一百個那個老男人調調的在我跟前,我都可能撲上去,我從來都不是個會忍耐的高手。
我很傷感,想把自己磨平了,壓扁了,摔碎了才解氣,可是,至少得先讓我撲一個男人先。
“我知道,我知道。”他很能感同身受的點頭,一邊安撫我一邊又死死綁我,然後將我吊在門邊。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個屁,你懂也不讓我撲!”我憤怒地指控,男人全部都是騙子,都是殺千刀的王八羔子,可惜,我現在不撲男人,難道撲女人?
說話,如果我撲巧兒,那要怎麼撲?
“忍耐,一會兒就好了……”
“混帳東西!”
“哎……你我身份不能逾矩,我不能害你……”他將繩子打了個死結。
“去*!”
XXOOXXOO,他見我罵人,臉一紅,一溜煙就跑了,我左右搖晃,依著門直蹭,後背似有雙爪子在撓,撓的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越蹭越難受,就在我難捱的磨牙,一桶冷水劈頭蓋臉將我全身澆了個遍。
被熱流衝襲過的身體冷不防被澆了一身水,我忍不住打了七八個哆嗦,抬頭就看見一臉厭惡的巧兒。
得,我也不必解釋了,反正我現在這副德性都只是愈描愈黑,她肯定認為我是一時春情盪漾揹著她出去找男人了,男人沒暗算到反被男人暗算了,總之橫豎我不是人,我最*,我最卑鄙。
想到我差點就將莫長卿給強暴了,我就恨的牙癢,芹那那渣,早晚得下春藥讓他嚐嚐這等火辣的滋味兒!
一桶冷水似乎仍是不夠用,因為血管中的熱血又開始沸騰,我跟快煮熟的蝦子在鍋裡活蹦亂跳做寧死掙扎,門被我扯的吱呀吱呀亂想,讓我想起那老男人跟姨太太們在床帳裡風流快活的*穢語,我想要撲男人,卻又想閹了男人,這股念頭折騰的我都快發瘋了。
“巧兒,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