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哥在哪兒呢?”
“我怎麼知道?昨天婚禮後,我就再也沒見到他了!”站在她對面,兩條臂膀,被她攢在手中,拼命搖晃的人,是——龍菁!
這才九月呢,她就反常地戴著一頂平底的盔形毛暱帽。
“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況惠瑜不知受了什麼刺激,瘋子似的瞪大眼睛,嚷道,“你馬上把他給我找出來,馬上給我把他叫到這兒來!”
“我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龍菁無力的辯駁。
下一秒,發出一聲驚恐萬狀的尖叫。
她頭上的帽子,在況惠瑜的搖晃下,掉了!
她藏在帽子下,像癩痢一樣,可笑的禿腦殼,頓時,曝露在眾人面前。
裝死,不是況銘浩的專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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卟嗤!
謝無天的嘴角,頓時裂到了耳朵根,“這是銘浩乾的!”
呵呵!叢珊瑚也會心地笑了!
不愧是銘浩的傑作!
把這個女人變成一隻大癩蛤蟆,比痛揍她一頓,要有趣多了!
就連悶悶不樂的況怡瑞,都忍不住抿著嘴巴,悄悄笑了。
況惠瑜突然看到她們幾個,“媽,你……你把他們帶回來幹什麼?”
這才短短的一天,就看到況怡瑞重新踏進況家,尤其還看到,叢珊瑚也被老太太請回來了,叫她怎能不詫異。
老太太避而不答,而是不快地瞪了她一眼。“你不在樓上照顧你的兒子,這又是在鬧什麼?”
“啟凡把我趕出來了,他死活,不讓任何人呆在他房裡……”況惠瑜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道。
學長到底出什麼事了?
叢珊瑚越發心急的想見到他,不顧其它人,徑直朝電梯跑去。
但況惠瑜表演似的,唿啦一下,推開龍菁,撲過來,擋住她的去路,“都是你這個小妖精,都是你這個小妖精,是你讓啟凡變成現在這樣子的……”
她像剛才對付龍菁一樣,拽著叢珊瑚,一個勁地拉扯搖晃。
“好了!你別鬧了!”老太太心煩意亂的斥喝道。
但況惠瑜馬上轉移了目標,一把甩開暈頭轉向的叢珊瑚,又扯住老太太的胳膊,“媽,您把她們姐妹倆弄回來,是不是打算放棄啟凡了?”
“您怎麼能這麼快就放棄啟凡呢?啟凡會好的,啟凡會沒事的,啟凡畢竟是你的親外孫,他才是身上真正淌著況家血肪的人呀!”
叢珊瑚看到,她不但頭髮凌亂,臉色蠟黃,連眼窩都帶著一夜未眠,疲於奔命的青黑色。
“切,啟凡是老妖婆的親外孫,她們姐妹倆還是況家的親孫女呢!”謝無天打抱不平地說。
二十一世紀,都過了這麼多年了。
“你懂什麼?”況惠瑜現在的狀態,就像條瘋狗。
裝死,不是況銘浩的專利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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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是她的敵人,誰都是她的目標!
誰敢擋在她面前,她就要張嘴咬誰!
龍菁撿起地上的帽子,一溜煙地想往大門外跑。
結果,她馬上又折回頭,咆哮如雷地撲過去……
叢珊瑚一行四人,趁機走進了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的前一刻,況惠瑜失心瘋似的斥罵,再一次地鑽了進來。
“小賤人,你別想跑,你給我說清楚。你給我把話說清楚……昨天,啟凡是追著你哥哥出得教堂,你哥哥對他幹什麼了?為什麼啟凡一回來,就變成這樣子了,你得跟我說清楚,不說清楚,我今天撕爛你的一張臉……”
呵呵,這就是典型的狗咬狗吧!
叢珊瑚站在電梯裡,透過玻璃幕牆,看到兩個女人,瘋狗似的糾纏在一起,相互埋怨,相互唾罵。
龍菁真是個蠢貨!
她真以為幫了學長媽媽,學長媽媽就會感謝她,就會對她上心了嗎?
在況惠瑜的心裡,除了況家的財產,她最愛的人,大概就是啟凡。
這種近乎變態的愛,讓她不顧廉恥,不顧學長的個人感受,一心鑽進了錢眼裡。
“啟凡是被龍濱打傷的。”謝無天狀似在問老太太,又好像是對著空氣,在自言自語。
因為,除了老太太,這裡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唉!”老太太睥睨了他一眼,顯然不想理他。
可又藏不住心裡的鬱悶事,開了口:“現在還不知道,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