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銘浩懶得向她解釋。
他故意不帶鑰匙的!
如果他真帶了這兒的鑰匙,況家的保鏢,只怕早蜂擁而至,把這裡,圍得連蒼蠅也別想飛進去了。
他走近房子,對準地下室的一扇通氣窗,用力踢了一腳。
砰——!
窗玻璃,馬上破了一個角。
“你幹什麼?”叢珊瑚眯著眼睛,完全忘了身為一個人質的恐懼,好奇地問。
況銘浩依舊不理她,顧自蹲下來。
拽得她,也不得不一起歪下身子。
瘋了,禁錮,蹂躪,扮豬吃了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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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另一隻手,小心翼翼地從窗戶的破洞,伸進去。
摸到窗框上的插銷,然後,用手一撥,透氣窗開了。
四四方方的視窗,恰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進出。
這種偷雞摸狗的事,他好像經常做似的。
叢珊瑚不由想起了一件事,“對了,你是怎麼從你家五樓,逃出來的?”
這問題,她想了一個晚上,也擔心的一個晚上。
“很簡單呀!”況銘浩板著面孔,又拉著她站起來,“你想知道啊!”
叢珊瑚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你先爬進去!”他像那些衝鋒陷陣時,把戰友推到身前,當擋箭牌的膽小鬼似的,把叢珊瑚無恥的往前一推。
“不要!”叢珊瑚縮頭烏龜似的,畏懼的往後直退。
進去,就等於鑽進了他的囚籠,鑽進了一個暗無天日的監獄……
“進去,你不進去!我就把你打昏了,把你拖進去!”況銘浩不冷不熱地說。表情也是不鹹不淡。
只有盯在她臉上,凜冽的眸光,好像在說:死丫頭,你有膽,就一直站在這兒。看我會不會說得出,做得出!
叢珊瑚用身子固執地抵著他,四下看了看。
為什麼這附近,這麼冷清,連條狗的影子,都沒有!
她妥協了,她認輸了,“況銘浩,我是要把實情,告訴你。你就讓我……”
“晚了!”況銘浩故意的。
他絕對是故意的,再一次打斷了叢珊瑚。
接著,他腳下使絆,手上一推。
“啊——!”叢珊瑚的腳一滑,身子一歪,順著那個視窗,不偏不依地滑了下去。
跌在了地下室的陰冷的地板上。
這個混蛋!太粗魯,太不講道理了!
為什麼不讓她說話,為什麼總是不讓她開口,把自己內心的計劃和打算,告訴他!
自己的腿呀……
叢珊瑚齜牙裂嘴地捂著自己摔疼的膝蓋,打了個激靈。
瘋了,禁錮,蹂躪,扮豬吃了她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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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
他不會……不會是真的瘋了吧!
被學長和即將到來的婚禮,刺激的神經錯亂了?
因為,就算剛認識他的那會兒,他表現的也沒這麼反常,這麼暴戾過呀!
砰——!
況銘浩從視窗,敏捷地跳下來,然後,反手把窗戶關好了。
回頭,揪住她的衣領,就把她從地上拎起來,“跟我來!”
“不要!”叢珊瑚恨之入骨地罵道,“你這個混賬,我的膝蓋,快疼死了……放開我……快放開我,放我出去,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她的謾罵,和她的人,沿著樓梯,被況銘浩一路粗野的拖上二樓,丟進了臥室。
況銘浩的左腿一勾,房門關上了。
這間臥室,就是當初,澄澄和果果在這兒,盡情享用過“大餐”的房間。
那張大床,就是當初,被澄澄和果果,糟蹋得一塌糊塗的那張床。
現在,煥然一新的潔白床單,透著沁人的淡淡薰香。
讓摔在床上的叢珊瑚,陷在軟綿綿的床墊裡,頭暈目眩,兩眼發花。
半晌,她才艱難地撐著上半身,想坐起來,“你……你在幹什麼?”
可她還沒坐起來,就被眼裡的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況銘浩就站在她面前,兩隻手,正毫無顧及的,解著她牛仔褲的皮帶。
“你不是說你的膝蓋疼嗎?不脫了褲子,我怎麼能看到,傷到哪兒,傷得嚴不嚴重!”他的理由,永遠充足,還永遠這麼無恥!
這個色狼……
這個色狼……
原來,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