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頭……麵包……這是……炸藥!”
這一晚,沈秋嶽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沈秋嶽:這是我之前去的那個倉庫嗎?(?皿?)
當初霖焱和沈秋嶽被關在那個木屋的時候沈秋嶽確實來的這裡,當時他自己也餓的不行,隨便拿了點東西便走了。今天第二次來,看著被放的規整的倉庫和中間堆在一起的零食,沈秋嶽一下子懵住了。
為了保證不被發現,那些被整齊擺放的東西他沒有動,就拿了一些堆在一起的麵包和那兩個對講機就走了。
回到禁閉的隔間後,沈秋嶽並沒有急著讓自身恢復原狀,而是朝著隔壁霖焱的房間探了個頭。
“霖焱,哎!”
見霖焱疑惑地轉過頭來,沈秋嶽丟了一袋麵包過去。
“先吃著,不夠我再找。”
說罷,沈秋嶽便把對講機也一併丟給了霖焱,隨後把頭縮了回去,讓自身恢復原狀。
深夜,沈秋嶽轉頭看向窗外,那隻紅眼蝙蝠依舊看著這邊,也不知道是看著自己還是隔壁的霖焱。
……
翌日,沈秋嶽熟睡時,一群教官忽然闖了進來。給沈秋嶽拷上異能枷鎖,架起著他便往地下辦公室那邊走去。
“不是吧!為什麼給我拷這個?有用嗎?”
沈秋嶽一臉不屑,從某種意義上他還真不怕禁錮異能的枷鎖。
熟悉的昏暗房間,熟悉的電椅,哦不,沒有體驗過這個電椅,不熟悉。那個熟悉的禿子依舊坐在那裡,陰翳地看著自己。
被綁上電椅後,沈秋嶽一臉恐懼地看著四周,隨後恐懼地看著那禿子。
“呵呵,小同學,想不到啊!藏的挺深的。”
那禿子陰笑著,沈秋嶽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能力。
“異能被禁錮的感覺怎麼樣?”
聽著那禿子說這句話,沈秋嶽腹誹了一句真不怎樣,對我又沒用。
見沈秋嶽不說話,那禿子陰笑著舔了舔嘴唇。
不錯的靈魂。
只見那群教官退了出去,昏暗的房間突然亮了起來。只見周圍的牆壁上緩緩張開一個能供人爬出的洞,裡面陸陸續續地爬出一群人,有學生,有教官,也有老師。這群人裡沈秋嶽還看到了上次來這裡替自己和霖焱挨點的兩個倒黴鬼。只不過他們的眸子裡似乎少了點什麼,張著的嘴巴滴著唾液,看到沈秋嶽的那一刻便像發了瘋似的朝著沈秋嶽衝了過去。
“卡啦!”
只聽到鎖鏈的聲音在沈秋嶽耳邊響起,即將碰到沈秋嶽的手頓在了他的面前。
“就這?”
沈秋嶽搖了搖頭,那禿子笑了笑:“你不懂夢魘的可怕。”
“你的異能比我想象的要無能。”
沈秋嶽本來想聳肩,但發現自己被綁的動不了,便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以為我的異能只是控制這群人?”
“不是嗎?”沈秋嶽反問道。
那禿子依舊是那副陰翳的表情。
“那你就看看吧!”
說罷,只見沈秋嶽渾身抽搐,電流流過他的身子,漸漸散發出一股焦糊味。
等教官把沈秋嶽抬走之後,電椅上留下了一粒不可察覺的淡紫色粉塵。
……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秋嶽從一個昏暗的房間裡醒來。沒有異能枷鎖,沒有刑具,沒有電椅,也沒有那陰翳的禿子。
“我希望我有一個夜視鏡。”
沈秋嶽說完,臉上便多了一個夜視儀。
藉助夜視儀,沈秋嶽在黑暗中找到了燈的開關。然而開啟燈之後也並沒有什麼用,暗紅色的燈光照射在房間中顯得格外詭異。
沈秋嶽嘖了一聲,最後還是把夜視儀摘了。
看著四面牆上的刑具,沈秋嶽感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牢房。走上前看,暗紅色的血漬就在上面,有些甚至直接凝固在刑具的凹槽上。
“這些……算血旺吧!”
看著這些血塊,沈秋嶽有了一種想把它放在鍋里加辣椒一起煮的想法。
“回去說什麼都要讓人做一頓血旺吃。”
打定主意,沈秋嶽絕對不會讓自己栽在這裡。
“大不了直接選擇讓這裡消失,哪怕代價很大。”
見這裡沒有什麼值得自己關注的東西,沈秋嶽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房間外面是一條又一條錯綜複雜的通道,暗紅色的燈每隔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