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直向著河邊跑去,怎麼叫都不停下來,直到跑到河岸邊才停了下來,哭了。
我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一知所措地一味跑向河岸邊,我一頭霧水地看了看寒,再看看千雨澤,我的感覺告訴我他們都知道什麼事,就只有我、水秋、唯心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理千雨澤了,直跑向河岸邊,心裡很不是滋味。
若萱和寒到底怎麼了,千雨澤他們有什麼是瞞著我們的?我不顧地向著河岸邊跑去,一點一點地靠近若萱,我正想問若萱,她抬起頭,看見是我便衝了過來抱著我又是痛哭,我只好把問題放回心裡去了,等有一時我會知道答案,不必急於一時。
我感受到她哭得好絕望,空氣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每個人都像木頭一樣呆了。
老天爺愛捉弄人之有緣無份?(1)
若萱一直趴在我的肩上哭得很傷心,可想而知這對她是多麼大的打擊呀,我們讓她更加的傷心了,這對於我們是於心何忍呀,我們一臉歉意地陪若萱在河岸邊,直到千雨澤他們默默地下來後,這個僵局才打破了。
“野子哲,你早就知道了是嗎?”唯心比我還快興師問罪,一臉怒氣地盯著野,野被嚇得一蹦就是幾尺遠。
“我……”野說不出來,他是怕唯心會吃了他,他轉過去看了看千雨澤,那個眼神像是在求救,但是千雨澤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也盯著千雨澤他們一行人看,水秋自然也不落後,千雨澤也無能為力地看著野,“老大他們也早就知道了,”野自知如果他不說的後果,但是說了的後果也不好受,於是他就供出了主謀,他誠惶誠恐地瞟了一下千雨澤,千雨澤饒有殺氣地看著他。
“……”我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不理千雨澤,輕輕地撫著若萱的頭,想讓她得到安慰。
“艾妮,”千雨澤的聲音微乎其微,全是歉意。
“我們走吧,”我理都不理他,如果他早就告訴我,我不會這樣對他了,我拉著若萱來到樹下,水秋和唯心也跟著來了。
“其實……”久久都不說話的水秋,終於說話了,“若萱,你和寒之間有什麼事呀?”她還真是說了一句大家都沒有問的中聽的話。
“嗯,”若萱抽咽著,“是這樣的,我和……寒是兩……兩……”若萱最後那幾個字著實很讓人掉胃口,但她一定很不想說那幾個字出口,這就像是在撕若萱已經結了疤的傷口,“兩兄妹,”說完,若萱的眼淚也不禁地流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呢?”我們都同時喊了出來,驚訝地張大著嘴巴,我臉色煞白。
“不可能的,是不是弄錯了,”唯心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我也不相信地看著若萱,但是讓我們失望的是若萱小雞啄食地點著頭。
“老天真是不公平,”水秋,對著藍藍的天空喊道,輕風無法吹去大家的傷感。
“不會的,怎麼可能,”我也不相信我的耳朵,但這的確的出自若萱的嘴。
“難怪若萱和寒長得那麼像了,”唯心無心的話讓大家都掛心,她正捂著嘴巴,害怕地看著我,但是我並沒有什麼話可說的,因為這個是事實,怪誰都沒有用。
我的心裡越來越失望,這是怎麼回事呀,誰可以告訴我,他們兩個是多麼地相配,為什麼要拆散他們呢?
“艾妮,不要難過了,我沒事,”若萱用手背輕輕地擦拭掉臉上的淚珠,故意笑笑。
大家的氣氛還是很差。
“哎呀,”唯心拉著頭髮,憂慮地看著頭髮,“打結了,”她邊解決著她頭髮的問題,一邊和我們說著話。
“沒關係,我來幫你不就行了,”野這個好幫手來幫她了,她放下雙手,靜靜地讓他解頭髮的結,“下次不要再打結了,要打劫也要去打劫有錢人嘛,”他對著已經解開的頭髮酷酷地說道。
“我難道就不是有錢人嗎?”唯心聽到了有錢人三個字就向後轉過去,對著野怒氣地說。
“嗯,這個嘛,”野點著下巴,眼睛時不時地瞟著唯心,“嗯,是呀,但是你那麼猛不會有人要打劫的,”野說完便像箭一樣衝了出去。
“呀,你給我站住。”唯心大概是和我一起太久了,反應也變慢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追著野跑了。
“艾妮,其實我不是故意的,”千雨澤也來認錯了,“就看在那麼多人的份上,饒我一回吧。”他低聲下氣地道著歉。
“好……難呀,”我逼近千雨澤的臉,然後轉身拉著若萱就走了,千雨澤還呆在原地傻想,我為什麼突然逼近他的臉的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