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但額頭的溫度和手一樣,怎樣也摸不出哪個比較燙,我不明白地看著他問。
“我來看看,”千雨澤伸手過來,暖暖的,“小傻瓜,你都好了,當然是一樣的了,”他坐下來,他用手指輕輕地颳著我的鼻樑,我呆呆地看著他笑得是多麼地甜蜜呢。
“嗯,”我笑著說,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來,老闆娘說喝點湯暖暖身,”千雨澤把他剛剛拿進來那一碗東西遞給我,原來是一碗湯,一陣陣香味真竄進我的鼻腔裡,讓人聞人很醒神。
“好,”我接過來,“咕嚕……”爽快得一會兒就把湯給喝完了,湯在嘴裡回味無窮,齒頰留香!
“好喝嗎?”千雨澤像是很期待我說出什麼似的地看著我的一動一舉。
“嗯,”我看著他笑的表情,有點不知是心寒還是心暖呀,“這湯……這湯是你做的?”我遲疑地問著。
“不是呀,”千雨澤坦蕩地說著,“艾妮,怎麼會想到是我做的,”他把怪得不能再怪的眼神看著我,咄咄逼人。
“艾妮,你沒事吧,”哥哥從門口直衝了過來,檢查手又檢查頭的,我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我只是在愣愣地看著他,不過哥哥真是一陣急時雨呀,要不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千雨澤的問題了。
“我沒事,”我嘻嘻地笑道,我實在被他的舉動給嚇到了,“緣尚,你也來了,”我瞄到緣尚站在離哥哥的不遠處,也就是門口,在當門神。
“嗯,有這等好事,我為什麼不來呢?”他嬉笑地酷酷走進來了,“倒是你呀,艾妮,你怎麼可以來雪山都不叫我呀,我可是很喜 歡'炫。書。網'滑雪。”
“現在不是不用叫了,你自己都來了,”我也沒有想到他,這是千雨澤提出的,我怎麼會想到要邀請誰來呢。
“嗯,這也是,”尚點點頭,“好了,長話不多說,不如我們就去滑雪吧,來個PK,也不枉費了這次的旅行呀。”尚出的都是鬼主意,不過這個主意好呀!
“好,”大家都是喜 歡'炫。書。網'運動的,都贊同了,而我也好了可以跟著去。
本來,千雨澤和哥哥都讓我不去的,但是我硬要去,他們倆也沒有辦法,只好讓我去,但有個條件就不不能去滑雪,只能在一邊看著,還有撐著傘。
我答應了,等去到的時候,他們都在玩,哪裡有空看著我玩呀,到時候嘻嘻……我奸奸地笑著,到時候我不就可以滑了嗎?看你們還給不給我玩,我可不想連玩的權利都給你們剝奪了。
我們一干人等都準備好了站在雪坡上,我在一邊撐著傘,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地像風一樣衝了下去,好快哦,猶如游龍。但也有不順的時候,不小心就會你野和唯心滑雪的時候還撞了幾下,結果滾成雪球撞到樹了,不過看得出來,他們都玩得很開心!我只能看不能玩了,因為我看了看我的左右“護法”哥哥和千雨澤了,原本以為我的“奸計”可以得逞,現在可是要泡湯了,我也只能過過眼癮了。
“千雨澤,你就給我玩一玩好不好嗎?”我“賊心”地不死、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既然此計不行,那再行一計吧。
“這個嘛,”他有點猶豫了,我喜上眉梢,“不行就是不行,”他堅定地說著。
“哼,不理你了,那……”我把矛頭轉向了哥哥,但是哥哥見我轉過頭去看著他,他立馬轉頭了,他從小我一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他就肯定加一定投降了。
我們就又這樣過了好 久:炫:書:網:。
“我不看了,我要回去了,你們玩吧。”我灰心了,他們兩個都不讓我一下。
我不開心地回到了旅館,剛剛進門口就看見了連蓮芯,我就在想這真的是冤家路窄嗎,不算是吧。我裝作看不見地匆匆走過她的身邊,不過她還是看見了我,我無可奈何呀。
“喲,怎麼那麼不想看到我嗎?”她低諷著。
“不是,”我汗顏地說著。
“那幹嘛走那麼快呀,”她看著我,好像就這樣看就可以把我的心思看透一樣,不過可惜的是她沒有千雨澤的那種特異功能。
“沒事,艾妮,只是在外面玩得累了、渴了,想著去喝水,就沒有看見你了,”老闆娘笑著,姍姍地過來幫我解圍,“這好是情有可原的。”
“嗯嗯,”我感謝老闆娘對她笑了笑,然後一直點著頭。
“嗯,那就算了,”她息事寧人地走了出去了,但我仍然感覺到她的火氣。
“艾妮,沒事的,”老闆娘拍拍我的肩頭,慶幸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