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們走也是可以的,可是……”
“千老大,可是什麼?”一個人拍著馬屁說,可是看得出他有點膽怯。
“可是,她是我的人,誰都不能碰她,給我記住,記住。”千雨澤放了他們走,還警告他們。
那些人一個命地說:“好好……”然後狼狽地跑了。
酒吧被他們弄得慘不忍睹,桌凳都壞了,大卸八塊,一片狼藉,好可憐喲。
我最起碼想去謝謝他,可是腦中閃過一句話:
“不過,你要答應我,如果你下一次再讓我碰到,你嘛,嘿嘿。”
“你嘛,就得給我做女朋友。”“記住,我叫千雨澤,不叫暴力狂。”
我就拉著唯心正踮著腳尖悄悄地往後面走,我想有前門就應該有後門吧。
可要我邁出右腳時,就被攔住了,果然,嘿嘿,我先邁右腳不是什麼好事。
“嘻嘻,”攔住我的人陰險地笑著,由此我想到剛剛那一群人。
“請,”他們像紳士似的伸出右手。
我知道如果我不乖乖地跟他們走,他們一定會把我架著走的,可是後者是多麼讓我出糗呀,我只好選擇了前者,可是我平日裡也沒有和任何人結怨呀,我跟他們無怨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被他們“請”到千雨澤的面前。這時的千雨澤正像一個“大”字一樣躺在在椅子上,他那白皙的臉上多了幾塊青的、紫的,嘴角還滲著血,他正用紙巾輕輕地擦拭著嘴角的血。
我站在他的面前。
“你是不是忘了說一聲謝謝呀?”千雨澤把帶有血的紙巾扔了。
“謝謝,”我不情不願地說,可是我真的好感謝他。
“這才好嘛,”千雨澤的臉上露出了微笑。
“那個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我趕緊想了一個主意,我想只要我遛了出去一切都好說,我轉身正跨步。
千雨澤伸手一拉我的手,我一個失重地向連退幾步,再一個踉蹌,既然一屁股坐在了千雨澤的大腿上了,我想站起來走人,可是千雨澤拉著我的手,而我的人又環抱著我自己,我動都幾乎是動不了了,更何況是站起來了。
我這時正看著地上在找東西,找什麼呢,我當然是找地縫了。
“這個以後就是你們的大嫂了,你們要聽她的,但我的也要聽,”千雨澤抬頭對著他的人說。
“不……”
“你可不要說不哦,要不然……”千雨澤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樣,搶在我的前面說了,說完後他看了看唯心,“你可不想她有事吧?如果你敢說不字的說,我就叫他們把她五花大綁,然後掛在上面,多好的立體燈呀。”千雨澤俯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
我不想唯心因為我出事,我保持沉默。
“你們想知道我對她所說過的話嗎?”千雨澤抬起頭。
“想……”他們一起說也包括唯心,唯心早知道你這樣沒心沒肺,我就讓他們把你當燈掛了。
“你應該記得我說過什麼話吧。”他把目光轉向了我。
“嗯,什麼話?”我裝傻似的,能不記得嘛,要不然我就不會躲你像躲瘋子一樣了。
“如果我們把當時的情景再重現一下吧。”那傢伙的臉正在一點又一點地放大,完了。
“她記得的,所以她才……”在這時,還是唯心救了我一命,她開口了以致千雨澤從我眼前離開了,可是她正在一旁火上澆油。
她到底幫誰呀,她不愧是花痴,見色忘友,重色輕友。
“不是,不是……我才沒有躲著你。”我解釋道。
“什麼不是,我又沒有說什麼。”她說。
“你躲我?”
“沒有這一回事了。”
“你說沒有那……就是一定有。”他又一次靠近我。
我終於知道了越抹越黑是怎麼來的了。
“艾妮,我幫你說吧,其實,艾妮,她……”還沒等說完,我就使了個眼色,講口型“曾男友”,她就不說了。
好險,我知道威脅別人是不好的,但我是被逼的。
“嘻嘻,你剛剛說了什麼,反正,我是說話算數的,所以呢,你要,這自然是最好的了,你不要……也得要。”他把臉靠在我的耳朵邊。
“你就答應吧,你是跑不出老大的手心的。”
“是呀,是呀。”
好多聲音哦。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我才不要他救我呢。
他一手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