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我疑惑地看著他,並在她周邊看看還沒有人。
“不用找了,就是我找你,”連蓮芯冷漠地說道。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沒好氣地說。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她冷冷地說。
“不是。”
“我要和你聊聊。”
“說吧,”我面目沒有表情地說。
“你只要離開千雨澤,我就放你走。”我伸手招了招,有好幾個女生從樹後出了來。
“什麼呀?”我完全找不到北地說。
“只要你離開他,就放你走,”她又再重審了一次。
“為什麼?我本來就沒有和他在一起呀,”我莫名其妙極了。
“是嗎?你說謊,離開他,”她走了上前。
“都說沒有呀。”
“把她抓住,”她招來了幾個人。
那幾個人把我七腳八手地把我抓住,還把我的手反扣在背後。
“放開我,”我掙著我的手。
“要是你離開他,我就放了你,”她一成不變地重複那一句。
“你能不能不像復讀機一樣一句話說了又說呢,你很煩耶。”我不耐煩地說,一看就知道了。
“這是不可能的,除非……”
“都說了我和他沒有關係了,”我打斷了她那句無聊到不能再無聊的話。
“誰信呀?”
“不信拉倒。”我的耐心可是被她磨掉了。
“好,你不離開是吧,”她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來高高地舉著。
“住手!”就在一瞬間她正準備打下來的時候,一個聲音呵住了她的動作。
“千雨澤,”我看著聲源。
“連蓮芯,你小心點。”千雨澤拉著我,理都不理連蓮芯直直地走了,留下連蓮芯和那幾個人空在哪裡呆看著我們倆走了。
“千雨澤,你不要生氣嘛,你生氣很恐怖耶,”我們走回了教室,我拉了拉一直向前走的千雨澤。
“我沒有,”千雨澤不知道怎麼了,又是哪根筋不對了。
“哦,好吧,”我也不想多說。
千雨澤趴在座位上,閉了閉眼睛,睡了,我也趴在桌子上睡了,因為離下午的上課時間還有好一段時間呢。
無名火中燒
我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睜開眼睛,看著這周圍,呀,怎麼沒有人,我猛地站了起來,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是不是已經下午放學了?不會吧,睡過了一個下午,我拿出手機來看了看時間,原來只是錯覺,我睡了也只不是是一個小時,還早呢。
“哎喲可真能睡,剛剛那麼大的聲音都沒有醒耶,”我看著前面那個大懶豬,睡得可真是沉呀,我看沒有個十七八級的地震他是不會睡的。
我再次坐下,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有什麼事可幹,我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了。我趴在桌子上玩弄著手指甲,我不經意間看到了千雨澤的後背,我用手指戳了戳,就好像害怕而又好奇的心理。
他一動不動的,“千雨澤,我告訴你是醒著的不是嗎?”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醒著的,我是亂說的,我可要把他叫醒,要不然我一個人也太無聊了吧。
“我問你呀?”其實我覺得我在自言自語還多過是和他在說話呢。
“你是怎麼了,生氣了嗎還是……吃醋了?”我像唯心一樣在發揮著無窮無盡的思想呢。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那就當你是生氣了,可是你也不可以一回到教室就不和我說話吧。”
“你不說,我又怎麼知道你是怎麼了,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由問話轉成了抱怨了。
“你倒是說話呀。”無語,自言自語,他好像真的睡著了耶,怎麼會回我的話呢。
我暈,汗珠從額頭上慢慢地像蝸牛一樣慢慢地流下來。
“我也不知道,”我嚇了一跳,千雨澤的頭從雙膀間動了動,抬了起來,終於說話了。
“你會說話了耶,”我像看到石像會說話一樣興奮呀。
“我當然會說話,”千雨澤慢條斯理地說著。
“也對,”我真是夠傻的,傻笑中。
“……”他又進入無語的狀態中去了。
“千雨澤其實一說到吃醋,我就想問你那一次去冒險的時候,你為什麼會吃醋呀?”我的腦海裡出現了那次冒險時,唯心說千雨澤吃醋了的事。
“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