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過甜。”湛明瀾說。
朱阿姨也嚐了一塊,大讚好吃,說沒想到瀾瀾這麼會做蛋糕。
奶奶因為血糖高的關係吃不了一點甜的,就靜靜地喝茶,看著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垂下眼眸,沒再說話。
一個下午,兩隻都窩在書房裡看書,湛明瀾偶然間翻到了李漁的《□》很有興致地翻開讀,封慎站在她身邊,像個老師一樣伸出手抽走她手裡的書,挑眉:“怎麼偏偏選了這本?”
“我還沒讀過這本。”
封慎笑容依舊很好看,低頭翻開其中一頁,緩緩道來:“未央生道,請問婦人是喜乾的多,還是不喜乾的多?賽崑崙道,自然是喜乾的多,大約一百個婦人只有一兩個不喜幹,其餘都是喜乾的,只是這喜乾的裡面分兩種,有心上喜幹,口裡說要乾的,有心上喜幹,故意裝作不要幹,待丈夫強他上場,然後露出本相來……”
湛明瀾聽了一半才反應過來這段話在說什麼,立刻笑出來,興奮地伸手抽過他的書:“我要自己看。”
她盤腿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捧著書,慢慢品味其中的奧妙,封慎就坐在專屬自己的一把長椅上,看著自己的英文小說,偶爾低頭看她一眼。
就這樣待到了近傍晚,因為中午吃得很多,此刻一點也不覺得餓,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就出了門,到外面閒逛。
逛了一圈後,去了莫俠開的那家品酒室,走進去發現今晚人很多,一樓的十幾張桌子都被客人佔滿。
莫俠見他們來了,從應酬中脫身,笑著走到他們面前,捶了捶封慎的胸膛:“結婚了就將兄弟忘記了,多久沒來轉轉了?”
“今天是他生日。”湛明瀾笑著提醒。
“好吧,我原諒你。”莫俠打了個哈欠,“生日快樂,想喝什麼,吃什麼都隨意,報我名字就好。今晚人太多,多到我都不知道誰來了……現在得去招待一下,顧不上老朋友了。”
“你去吧,我們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就好。”封慎說。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因為地方有些小,封慎長腿長臂,坐著有些侷促,湛明瀾就將自己的椅子往後挪了挪,將木桌子騰過來一些,做這些的時候,餘光飄到一樓的藏酒櫃前的人影,頓時一怔,視線慢慢地落在對方身上,看清楚了那頎長挺拔的人。
正是言敬禹,他看見湛明瀾的那刻,淺笑了一下,抬起手臂打了個招呼。
身後是嘈雜的音樂,有人在玩撲克,隨著“轟”的一聲,贏家歡喜,輸家愁。
她將目光收回。
光逐漸暗了下來,投射在言敬禹臉上,影影綽綽的,他堅毅的眼神一直膠著在湛明瀾身上,以至於她偶爾的側頭,視線都會和他交織在一起,怎麼也躲不了。
“看見你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