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奶奶她說的話。”
“什麼?”
“她說你會遇到情劫,她怕有女人會害你……以前我不信那套,但是經過這次越南行,我突然覺得有些東西不可不信,也許我真的會害到你。”她聲音逐漸輕下去,“一想到這裡,我就不敢看她的眼睛。”
他低笑了一聲,伸手抱她起來,走向床,坐下後,將她老實地圈在自己懷裡。
“我從不信命,或者說,我不信老天爺會待我不好。”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聲音醇醇,“我雖然沒做過什麼大善事,但也沒有過害人的行徑,老天不會故意刻薄我。更不至於,讓我死在一個女人手裡。”
“可是這次……”她低聲。
“這次不是過去了嗎?”他低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證明我的命有多硬。”
湛明瀾撲哧笑出來,抬起頭,唇尖擦過他的薄唇,他壓下來一分,她湊上去一分,兩人吻在一起,手指與手指相扣,吻得細緻又繾綣。
接吻,的確是世間最美好的事物,有時候比那激烈的身體融合更觸動人心。她愛極他的唇,那唇線優美,微涼又幹燥,還有淡淡的薄荷菸草味,讓她不由地啟唇迎接他進來,舌與舌相抵,偶爾會磕碰他的冷齒,短暫的痛後,又被他舌的柔軟給抵消……
吻了很久,她呼吸微促,他鬆開她,伸出食摩挲她微腫的唇,沉聲:“瀾瀾,別相信那些,你信我就夠了。”
“信你?”
“相信我的命夠硬,可以一直罩著你。”他說著,用身體將她放倒在床上,兩人交頸相擁,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高聳的弧度,將她的一側合攏,愛憐地撫摸,眼眸沉而篤定地看她。
彼此之間,說不出的愛意蔓延。
“我也可以照顧你。”她張開手,插^進他的黑髮裡,抬眸看他的眼睛,“我想對你好……而以前我做的不夠好,很多時候還挺任性的……”未說完,他的身體動了動,壓著她,進一步地陷入柔軟的大床中,伸手解開她的外衣。
剝開了外衣,手指輕巧地解開她胸口那細細的扣帶,低頭埋在她柔軟的高聳間,低聲含糊道:“你可以繼續任性,胡鬧也無妨,但是有個條件……”說話的同時,他的舌尖在她的那顆顫顫的嫣紅上打轉,冷齒劃過那密佈的神經,引得她弓起了背脊,他的手掌立刻按在她後背,緩緩地沿著她的背脊撫摸下去,嘴裡吞吐著她的香甜的嫩尖兒,聲音不如剛才的溫柔,強硬而直接,“你得乖乖地在我身邊,專心地做我的女人。”
她聞言一怔,隨即手從他的黑髮上緩緩下來,摸了摸他的耳垂,再劃過他的喉頭,輕聲又嬌媚得應了一聲“嗯。”
他的眼眸驟然變深,胸口氣血翻騰,扣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抵在她的頭頂,低吼在她的胸間……
*
湛明瀾又在家休息了幾天,養了養精神後才回啟銘上班。
卻意外地得知,言敬禹已經有一週沒來啟銘了,秘書小簡提及他的行程,也是含糊其辭。
她有些奇怪,因為言敬禹向來公私分明,工作行程緊密又高效,不會出現突然“消失”這種情況。
中午的時候,她去了一趟銷售部看湛博俊,正巧大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湛博俊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頭對著筆記本研究什麼。
湛明瀾喊了他一聲,他抬頭,笑道:“姐,你回來了?”
湛明瀾點了點頭,走過去,來到他身後,發現他正在玩線上撲克遊戲,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博俊,你臉色不太好,最近壓力很大?”
湛博俊打了個哈欠,搖頭:“可能是這幾天沒睡好。”
“在幹嘛呢?”
“跟專案啊,還有查詢相關的資料,所以弄到比較晚。”湛博俊淡淡道。
“要注意自己的身體,三餐飯要按時吃,儘量別熬夜。”湛明瀾看他瘦了一圈,有些心疼。
“還當我是孩子呢?”湛博俊輕笑,緩緩點了點頭,“行了,我都知道。”
湛明瀾跟著笑了一下,眼睛無意間瞟到他手腕上的那隻軍事腕錶,好奇了:“你新買的表?”
“嗯。”湛博俊沒多說什麼。
湛明瀾看見那圓形的精鋼錶殼,藍寶石水晶的底蓋,以及那V開頭的精緻LOGO和1938的數字,已經知道這是這個牌子的一隻限量的軍事腕錶,價格大概在七位數左右,且國內專櫃無現貨,而在國外專櫃定製最少需要六個月時間,一般是收藏名錶的行家才會花這個錢和時間。
正想著,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