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的朋友,就是我。”湛明瀾說,“當時我覺得很丟臉,所以拿朋友當幌子。”
封慎後仰了一□子,做出傾聽的姿態。
“我從小就喜歡我大哥,他是我爸媽的養子,和我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你不用太吃驚。”湛明瀾自嘲地笑了一下,“小女孩嘛,總是有些戀兄情節的,一個可以照顧你,關心你,自身條件又很優秀的大哥,很難讓人不心動。我這人比較直接,不會拐彎抹角,喜歡就想得到……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值得聽的故事,沒什麼波折和離奇的點,只是很普通的一樁感情,不外乎男人和女人,戀了,分了。”
……
“但是我突然發現,自己是個輸不起的人。”湛明瀾的聲音輕而薄,手扣著杯子,長久地垂下了眼簾,“我始終不甘,為什麼所有的付出在對方眼裡一文不值?我真的那麼糟嗎?”
靜默中,封慎已經繞到了她身後,雙手輕輕按在她肩膀上,她側過頭,他覆蓋下來,瞬間封住了她的唇。近在咫尺的距離,她的長睫毛刷在他的鼻樑上。
他吻了她一會,鬆開她的唇,一手按住她的後腰,一手橫過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然後坐下,動作連貫,輕巧使力,她已經坐在他的大腿上,貼在他寬闊的懷裡。
“你不比任何人差。瀾瀾,要有自信。”他低頭啄了一下她的鼻尖,輕摟著她,片刻後,細密的吻從她的鼻尖而下,星火般地在她的臉,下頦,脖頸處點燃,偶爾抬眸看她的眼睛,然後繼續沉著地吻她。
在吻的同時,他的大掌流連在她的後背,沿著那條最敏感的脊髓神經而下,引得她又癢又難受。
她有些彆扭地蜷縮在他懷裡,伸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慢慢伸出舌尖回應了他。
他們吻了很久。她的腿彎下沁出細密的汗,因為他的大腿太燙人了,兩人貼得如此近,密不透風的吻,讓她逐漸起了一身汗,氣息微促,鼻翼煽動,他見狀鬆開了她,給她一些喘息的縫隙,在她以為結束的時候,他又貼了上去,再次吞沒了她的呼吸。
一次又一次,每當她覺得要結束了,大口喘氣後,他又鎮定自如地貼上來。每次親吻,他都很有耐心,不急不切,先用薄唇貼著她的唇,接著慢慢磨挲,再抵開她的唇瓣和齒,進去。很會享受。
終於結束的時候,湛明瀾氣喘吁吁,他笑了一下,將她按在自己胸膛上。拿出懷裡的一條質地軟軟的手帕,輕按了她額頭上的汗,她發現這條手帕就是當日,她腳趾流血,他用來幫她壓出血點的手帕,後來弄髒後意外他沒有將之丟掉,繼續收入懷中。
此刻,這塊手帕又軟軟地按在她額頭上,觸感有些涼,讓人感覺很舒適。
他幫她擦了額頭上的汗,又用手指揉了揉她微腫的唇。
“弄痛你了?”他反問,見她搖頭,他微頓了一下,“剛才你說的話讓我感到不舒服。”
湛明瀾伸手覆蓋上他的手背,反問:“吃醋?”
“有點。”他沒否認,然後低頭又貼了一下她腫起來的唇。
“我不能騙你,所以就實話實說了。”湛明瀾說。
他的手從她腰背處下滑,扣住她渾圓的臀,又將她摟緊了一些,下巴在她額上摩挲:“其實你不需要這麼誠實,我不想知道你心裡有過誰。”
“你完全不好奇,也不介意?”
“不是,只是不想知道。”他的手指遊走在她的臀邊緣,隔著薄布料,存在感太強,像是直接與她肌膚相觸。
她的雙腿擱在他大腿上,頭靠在他胸口,手輕輕地擱在他肩膀上,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裡。用服務員叩門,他說了句進來,卻沒有絲毫鬆開她的意思,服務員也見怪不怪,將甜點端上來。
他拿過桌子上的南瓜布丁,用小銀勺挖下一口,送到她唇邊,她啟唇,吃了一口說好甜。
“很甜?”他很自然地將她吃剩了的那一口吃進去,微微蹙眉,“的確過甜了。”
“封慎,你喜歡我?”她想了想還是直接問出來。
他順了順她的長髮,垂眸看她:“否則呢,我現在在做什麼?”
見她明白了,又低下頭輕啄了一下她的脖頸,壓低聲音:“瀾瀾,我的耐心可能沒有預計得那麼好。”他說著,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輕輕滑至她的胸口,隔著布料摩挲那圓圓的,飽滿的東西,低語,“你一直對我不情不願的,哄也哄不好,我只好這樣了。”
說話間,擱在她圓渾上的兩指突然一收,精準地捻起了她的敏感點,她急促地吸了口氣。
“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