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實在沒力氣了且感覺身邊沒有討厭的“嗡嗡”聲了才猛的回過頭去,可還是讓兩隻窮追不捨的馬蜂一左一右親吻了我的臉蛋,我狠狠的兩巴掌拍在臉上,把兩團稀糊糊的東西放在眼前一看,頓時噁心的想吐。
險情基本過去,我估計鴨兒他們現在肯定夠戧,特別是她的小情人,跑了半路摔了出去,我被馬蜂追得急,也顧不得回身去拉她了。繞了幾個彎才看見趴在路邊草叢裡哭泣的小女生,我趕過去一看,她可比我幸運多了。大部分追我們的馬蜂都被我引跑了,再加上馬蜂蟄她的時候她正好摔進了草叢,估計就算被蟄了,也大概是蟄在了屁股上吧,頭上除了頭髮凌亂點,還是原來的樣子。
勸了幾下沒用,她反而越哭越帶勁,我鄙夷的看了她幾眼,趕緊向前面尋鴨兒去了。
文雯沒事,只是臉上多了些泥,估計是因為鴨兒全力的保護。可鴨兒自己就糟糕了,大概只能用一個慘字可以形容。我已經明顯的感覺到我的左右臉上有火辣辣的感覺,而且面板明顯的緊繃起來,而鴨兒整個臉紅得跟一猴子屁股似的,特別是嘴那位置,已經腫大得說話不清了。
我們居然互相笑了一回,文雯急得踢了我們一人一下:“都什麼時候了啊還笑得出來,都給我趕緊去醫院去!”
回來的路上,那小女生已經不見了,估計她也知道鴨兒到底喜歡誰了,因為這小子在危急的時刻選擇的是文雯。鴨兒心情看起來很好,走一路笑一路,我不得不陪笑著。直到我發現我的臉完全腫了起來,我才鬱悶起來,這小子笑是因為他大難不死,文雯這麼輕易的原諒他了,我今天被人大老遠的拖來被馬蜂蟄,我樂呵什麼勁啊我!早知道,把文雯身邊那群該死的女生全拉來,好歹也落個壯觀謝幕啊!
到醫院的時候,鴨兒已經笑不出來,因為他的眼睛已經腫成了一條縫,我搖搖頭,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啊,人都變形成這樣了還有勇氣活下去啊!
回家我儘量丟背影給依梧依桐,可還是讓這倆丫頭髮現了苗頭,一見我的樣子她們都驚奇的大喊:“媽啊爹啊,快來看懶懶長胖了啊!”面對一家人詢問的眼神,我惡狠狠的對倆丫頭吼道:“看什麼看,不就是被馬蜂蟄了兩下嘛!”
瘋子借上次被吳財捅到屁股的機會在家玩了這麼久,總算來上課了。剛來第一天就不老實的把一條肥碩的大青蟲放進了我們班上一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女生的文具盒裡,嚇得人家上課的時候忽發尖叫,又連鎖反應的把裝有青蟲的文具盒拋了出去。
盒子砸中了前面的男生,而盒子裡的大青蟲則掉在了另外一個女生的頭髮上,一時之間教室裡亂成一團,覓兒緊張害怕的拉住我的衣腳,我撇撇嘴,看樣子這班上以後就沒清淨的日子了。可我不明白,瘋子明明喜歡這個丫頭,怎麼會用這樣的方式去吸引人家注意呢!
初一的小孩們又開始了我們的奮鬥路程,這是一個週而復始的迴圈,他們想盡辦法的認識我們,然後再想盡辦法的去拉攏屬於自己的勢力。才開學不久已經有幾個不大的隊伍進入我們的眼中。越來越清心寡淡的我對他們不是特別的感興趣,倒是對一個叫老煙囪的小子多留了一下神。
特瘦小的傢伙,除了比我剛上初中的時候猥褻些倒真有些我當時的影子,膽小卻愛慕虛榮,心下一軟也特別關注了他一下。
老煙囪倒真沒讓我失望,剛開學不久就幹了一件驚天地泣鬼神讓人哭笑不得的大事給大家看了。
事情是這樣的,他主動親近了一些社會上的人,以為認識社會上的人越多才能在學校裡越風光。週末的時候他更趁著父母不在,把一群社會上的人拉到他家去打牌。結果有個傢伙給了他幾十塊錢和一個傳呼號碼讓他去幫忙買點白粉,估計他認為賣白粉是件多了不起的經歷啊,於是爽快的答應了。
走到家樓下,他還怕人家送貨不方便,特地走到了一個比較顯眼的地方撥通了對方的呼機號,不到一分鐘,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煙囪拿起電話就問:“有貨嗎?要得急啊!”
對方恩了一聲:“有貨有貨,你要多少啊!”
“要個包子!”老煙囪得意洋洋的使用這些剛學來的詞語。包子是個量詞,是賣毒的人把一克白粉分成了若干包以後,用白紙包好,一包就是一個包子,其數量充其量也只夠一個人注射一次用。
“那你在哪啊?我立刻給你送給來!”
老煙囪還老練的告訴人家:“速度快點,現錢交易,來的時候小心點,別讓警察發現了!”對方問清他的形象尊容地址之後特地誇了他辦事小心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