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以前跟覓兒有點,我發誓從今以後哪根指頭碰到覓兒了,我就把它給剁下來!”
覓兒無所謂的笑笑,我卻尷尬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我有些掩飾的解釋道:“我和覓兒只是……只是好朋友而已”。所有人幾乎都笑了起來。然後曖昧的看著我脖子上紅紫的地方,一見我有些尷尬了,幾個女生又善意的替我開拓。沒事沒事,大家都知道。結果反而弄得更鬱悶了。
大個子的自我介紹有些特別,他說他叫衛星星,這個名字真的逗笑過不少人。我聽了也不由得會心一笑。“衛星”……要是他媽再給他生個弟弟估計得叫火箭了。
衛星雖然是南方人,但是生就了北方人的體魄竟然連性格也和北方人一樣的豪爽。我很欣賞的看他把裝滿白酒的杯子一次次湊到嘴邊,大塊大塊的夾菜,並沒有在女孩子面前表現得一絲扭捏。我覺得衛星算是一個比較梗直的傢伙吧,肚子裡一根腸子腦袋裡一根筋。
酒這個東西我算是怕了。沒膽的人喝了酒膽子變大,有膽的人喝了酒酒會變得無法無天。平日裡的窈窕淑女們一旦喝多了,也會斯文掃地,說出些讓男生都覺得面紅耳赤的話來。比如我眼前的幾位一直爭論著女生是不是來了月經以後才會生孩子,旁邊不少學生都竊笑的露出相當感興趣的眼神,恨不得把耳朵放到我們的桌子上來。
我連續咳嗽了好幾聲都沒能引起她們的注意。倒是衛星一句話停止了她們的爭論,試試不就知道了嘛。覓兒也故意咳嗽了兩聲:“去玩吧去玩吧,瞧你們吃飽了撐的!”我不想去,衛星悄悄拉著我神秘的說:“阿懶去吧,有新花樣呢!”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新花樣
說老實話,這個“有新花樣”確實吸引了我的好奇心。我假裝推委了一番,讓他們半拉半就的就上了路。走的是學校旁邊的那條小路,這邊的地方我還不熟悉,也只能跟在他們踉蹌的腳步後面胡亂的走在比較窄小的田坎上。
我詢問的眼神看看衛星,他什麼也不說,只是壞笑著對前面幾個女生擠了擠眼睛,這更讓我迷糊了,這傢伙到底想做什麼啊!
路過一塊大大的平整的光禿石頭旁邊,前面的女生站住了。覓兒回過頭來問我:“阿懶你知道這是怎麼地方嗎?”
我仔細的看了看這塊光滑的略微有些橙紅色的大石頭,只覺得除了沒長一塊青苔以外就沒什麼特別的地方了。我搖搖頭,衛星搶著喊道:“這塊石頭名字叫愛情石!”覓兒白了他一眼,衛星不好意思的傻笑了兩聲不說話了。
覓兒這才不急不緩的說道:“以前二中有一個女生因為喜歡一個本校的一個男生,卻又因為這個男生有女朋友了而遲遲不敢表白。她為了表明向這個男生的真心,在一個夜晚獨自坐到這個石頭上,然後……然後割脈自殺了”。
旁邊一個看起來小小的女生介面道:“死的時候她寫了一封遺書,她希望自己成為愛的使者,專門幫助那些單相思的痴男怨女們,沒想到後來有些人居然真的到這石頭前許願,據說是屢實屢靈呢!”小女生仰起脖子看了我一眼:“你要不要試試呢?”我盯著她的臉多看了兩眼,很白淨的面板。其實讓我好奇的並不是這個故事,而是她那清脆如黃鸝鳥般的嗓音。
衛星補充道:“據說這個女生死的時候沒有穿衣服,好象就在那個位置!”他用手象【炫|書|網】徵性的指了指,煞有其事的介紹了一通。
覓兒狠狠的瞪住衛星:“你就關心人家穿沒穿衣服!”
我以為“有新花樣”的意思就是帶我來看看這個東西,心裡不免有些失望。實在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前面的被風巖吧,我們常在那兒玩!”衛星朝不遠處的一大片樹林的地方挪了挪嘴,掏出香菸一人散了一根。覓兒掏出打火機從我開始,挨個幫人點燃。因為衛星沒有按照江湖上的規矩用手擋一擋或者在覓兒手背上用指頭敲一敲以示感謝。覓兒逮住機會輕輕的煽了他一巴掌後笑著跑開:“讓你點老爺煙!”
被風巖是覓兒她們給取的名字,在一片幽暗的樹林中居然會有這樣一個斷層,這個斷層上有一塊幾平米大小的平臺,感覺很隱蔽的樣子,也真難為她們能找到這樣的地方。乾坐了一會,我換著姿勢吐著菸圈兒,一邊斜視著衛星。
只見他從兜裡掏出副撲克,說是玩牌吧玩牌吧。四個人無聊的打了一陣子四川流行的一種玩法叫“喊三”,也就是每次摸到紅心三的人可以胡亂喊一張自己手裡沒有的牌,然後你喊的那張牌的主人就是你的對家。這個玩法的樂趣就是在於除了被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