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我把門虛開一條縫,果然看見大媽蹣跚著小腳提著開水瓶已經到了大門口,趕緊把門關上了。和覓兒賭氣不能跟自己的肚子賭氣,既來之則安之,我看了一下四周,居然一個凳子也沒有,也就只能坐到覓兒粉紅色的小床上了。
不知道她是故意把凳子藏了起來呢還是原本就沒有凳子,桌子就放在床邊,當覓兒扭捏著身子坐到我身邊來的時候,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桌子上很多零食,覓兒還買了滷菜和蛋糕,當她從櫃子裡拿出兩瓶白酒的時候,我感覺這是一件早有預謀的事情了。溫柔鄉,快樂谷,我下意識的把雙腿夾緊,我對自己說,反正走不了,待著就待著吧,但是我警惕著歐陽覓兒的一舉一動,生怕一不小心又做了對不起覃雪的事情。
覓兒用把酒倒進兩隻杯子裡,把桌子上的零食拆散,然後遞給我一杯白酒。我趕緊搖頭道:“生日快樂生日快樂,我不會喝酒。”
“說著不會喝酒的人卻把眼睛放在酒杯子上?”覓兒狡黠的眨著眼睛,說的話直接得不給人掩飾的機會。
她一手拿一隻杯子,輕輕的碰在了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然後遞了一杯在我面前豪氣的說:“先乾為敬!”一仰頭,半杯子白酒下去浮了一朵紅雲上來。
我端著酒杯猶豫著該喝不該喝,她把小腦袋靠近來補充一句:“女孩子都喝乾了,你不許做逃兵哦!”這杯酒一下喉嚨,就已經沒辦法不接著喝酒了。
仗著自己酒量還可以,被覓兒哄得團團轉,她總能找出讓你喝酒的理由。什麼為你母親的身體乾一杯,什麼為你和女朋友的將來乾一杯,而她總是端著杯子小抿一口,然後笑著看你把一杯子白酒一飲而盡。
我不服氣的問她為什麼喝這麼一點,她居然害羞一笑:“你安的什麼心呀?想把我罐醉好佔便宜呀?”她這麼一說,反倒我覺得不好意思了。而她又是一陣脆笑。
第二瓶酒剛到瓶頸的時候,我就覺得頭重腳輕了,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不然說不定會就現場直播大吐特吐。覓兒還不住的往杯子里加酒,我坳不過她,趁著酒意傻笑著問:“你不會是把我灌醉了也另有所圖吧?!”
誰知道偶歐陽覓兒倒笑著反問我一句:“你說呢?”
她看起來也差不多了,我們一臉醉笑的傻盯著對方看,越看越覺得她妖媚的樣子很性感。她嘴裡嘟囔著熱起來了。我隨口冒了一句:“熱就脫了啊!”話一出口,就覺得說錯了。可酒勁上頭,我也顧及不了話對話錯,甚至連我說的話都沒有再經過大腦考慮了。
“你想看啊?”覓兒壞笑著回答。托腮想了想,把裡面的薄毛衣脫掉了,我睜睜的看著她襯衣裡的大胸脯回不過神來。她用手擋了擋,嬌笑著把外套穿上:“不給你看,小色鬼!”
這私拒還迎的一句話讓我的頭腦發熱,我感覺一股血氣直衝腦門,加上酒勁越來越上來,頭竟然一下子懵了。我往後一仰,躺在了覓兒的小床上,只覺得天昏地旋。覓兒也靠在我身邊躺了下來,輕輕的把手放在我的心口。
我不敢睜開眼睛看她,我知道我的理智正一步一步被酒和覓兒的誘惑摧殘,越來越弱,越來越弱。
覓兒得寸進尺的把頭貼在我的心口,用小手按住我推開她的手:“別動,讓我聽聽你的心跳!”其實我知道,我的手根本使不出一點點力氣,哪裡又推得開她啊。
“你的心跳好快啊!”她咯咯的笑了起來。我憑藉最後一點點自制力把覓兒從我身上推了下去:“如果你不離我遠點,我的心會跳得更快!”
我得身體已經開始變化,渾身像一塊著火得碳。我掙扎的半坐起來對覓兒說:“我想喝水!”覓兒猛的撲在我的身上,用嘴唇狠狠的堵住了我嘴。
我情不自禁的吮吸,心裡矛盾得很,當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覓兒的身體上游動,心裡不住的對自己說:“這麼做是錯的,是錯的啊!”可是全身軟得做不出一個決定。
我翻身把覓兒壓到身下,粗魯的連扯帶解的拉開她的衣服釦子,輕輕的拉去內衣,一對羊脂般的乳房幾乎是爆裂出來。最後的理智開始掙扎,我用手扯住自己的頭髮,希望能借疼痛讓自己清醒,哪怕一點點也好啊。
覓兒一把抱著我的脖子,呢喃道:“阿懶,你知道嗎,覓兒喜歡你!”
我趴在她的身子上不敢或者是不願意動彈,我用自己都覺得軟軟無力的聲音告訴她你知道我有覃雪了。
“我不會糾纏你的。”歐陽覓兒說完這句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