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啊,然後,休息啊。”我企圖用含糊的語句矇混他。沒想到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忽然站了起來:“說!昨天做什麼去了!”嚇得我倒退兩步。
無奈之下,我只能坦然的交代出和廖妍她們一起吃飯了。付老頭嘿嘿一笑:“等著吧,看來你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
他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估計是逼廖妍她們去了,我心裡太擔心了,生怕她們承受不住,就通通的交代出來。
整個屋子安靜得似乎能聽見時間一滴一滴流走的聲音,我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幾圈,想聽聽隔壁到底怎麼回事了,可除了老師含糊的聲音,什麼也聽不清楚。
付老頭終於滿臉奸笑的帶著另一個樣子兇兇的老師過來了。我趕緊站回原地,假裝專心的看著牆上的一幅“春筍圖”。他們冷不丁的在背後冒了一句:“承認了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你應該懂的吧?”
我一連驚鄂的回過頭:“承認什麼?”
付老頭一臉嚴肅的吼道:“別裝了,隔壁的兩個女生什麼都交代了,你自己交代出來算是坦白,我說出來你就會罪上加罪!”
我的心一寒,這句話算是說到重點了,我最怕的就是我三個當中有人承受不住,畢竟我們沒想到出事這麼③üww。сōm快,而且大家都沒有事先溝通一下。我心裡猶豫著,要不要自己說出來換一個所謂坦白從寬呢?兇兇的老師故作溫柔的說:“講出來吧,心裡會好受點。”
一聽這話,我就覺得事情不對了,難道?難道他們詐我的?為什麼要一個勁的逼我講出來呢?這一場智力的拼搏真的很辛苦,如果願意,我寧可和人家單對單的打上一架,也不想經歷這樣的折磨。
付老頭撇了一個責怪的眼神的給另外的一位老師,我覺得他們肯定有陰謀。我仔細分析了廖妍的為人,這丫頭嘴應該比我硬多了吧。一咬牙,我反問道:“在學校門口吃頓飯有錯啊?!還是你們想逼迫成冤啊?”
這讓兇老師很惱火:“別給臉不要臉啊!”一頓盤問,他們反覆的問我一些細節,比如吃了什麼菜,吃完飯去什麼地方了。我一口咬定吃完飯就在瘸哥的店子裡聊天,要是真死了就把自己給死透吧。
終於他們再也不掙扎了,付老頭一臉疲憊的坐在藤椅上,我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然大家都累,又何必搞成這樣呢。他們擺擺手示意我可以走了。
廖妍許鵑她們早就出來了,在教學樓旁邊等我。一見我,高興得不得了。廖妍狠狠的在許鵑肥大的臀部上拍了一把:“你看看,我說相信阿懶不會有錯吧,就憑付老頭那點小伎倆,又怎麼能詐出我們聰明的阿懶呢!”
心虛的笑笑,只有自己清楚剛剛差一點就給詐出來了。我知道她們什麼也沒說,可奇怪這些老師怎麼會放她們出來。廖妍指了指許鵑的小花臉道:“小妮子被付老頭一嚇就裝哭了,一直哭得他們不耐煩了,只有放人嘍!”我差點用頭撞牆,媽的,做女生就是好,一哭就萬事大吉,而且老少通吃。
問及班長,知道他還在辦公室,我們掩嘴大笑,這平時裝腔作勢、專打小報告的傢伙看樣子這回死了,而且廖妍還朦朧的聽見似乎班長昨天中午還真的沒有回去,這下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我興奮的說了一句大快人心啊,廖妍也高興得嘿嘿笑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
這個事情算是離我們沒關係了,我估計學校的人去瘸哥那核實過,不然也不會輕易的放我們走。剛到瘸哥店門口,瘸哥就笑著迎上來了:“看看你叄做的好事,老師都找我這來了!”
我臉一紅,急忙說不好意思了。瘸哥用力一拍我的肩膀:“是兄弟就別客氣!”瘸哥的老婆過來了,果然粉黛輕施,身材高挑,活脫脫的一個古典美人兒,熱情的和我打了個招呼,順便給我們倒了一杯開水。一舉一動,都顯得溫柔體貼,不由得讓人羨慕瘸哥好福氣,娶到這樣的老婆別說瘸一條腿,就是再斷一條胳膊也有人願意啊。
我問了問昨天那傢伙還錢了沒有,瘸哥搖搖頭:“這些小子臉皮厚得很,哪那麼容易啊!”我聽出他語氣有點失望了,心中竟然有些莫名的焦急,二話沒說就衝向教室。他在後面喊我的名字,我頭也沒回的答應:“我過會就回來!”
叫上那天陪我去的那倆傢伙,我們又把欠錢的同學拖了出來。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是我先動手了,啪啪兩個耳光煽過去:“媽的,給你臉不要臉,自己說什麼時候還錢!”
他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雙手捂住臉惶恐的蹲在地上:“懶……懶哥,下午……下午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