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麼。
看樣子覓兒這次真的是害怕了,能說的好話都說了,不能說的好話也說了。其實好幾次我都差點於心不忍的原諒她的胡作非為了。可是潛意思里居然對覓兒產生了不小的抵制情緒,我想,能借這個機會冷淡一下,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其實,我也很想找個機會跟她說清楚,畢竟我和她之間只是有著一層曖昧的曾經肉體關係,甚至裡面連一點點的感情成分也沒有。她的身體不是不吸引人,可是當沒有酒精的迷惑,我想,我不會再給自己沉浸這種肉體裡的機會。我和她之間還會發生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我們之間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談談?我又覺得有些難以啟齒了,難道非要我板著臉一本正經再略帶深沉的告訴她,我和你歐陽覓兒做愛是因為是因為一種對性的朦朧和好奇嗎!
藍蝴蝶結女生居然敢一個人在行人擁擠的大街上狠狠的叫了我名字再狠狠的站在我身上這讓我異常的意外。她甚至坦然得有些可愛,她說她就是那個寫粉紅色信紙的主人。我沒笑,也沒有說話,我想用我不多的閱歷的來分辨清楚,這個無論氣質形象都和覓兒叛若兩人的小女生心理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問道我給你的信你不願意接受你完全可以燒了撕了扔了,可是你大可不必張揚的丟給歐陽覓兒看嘛!我等她一陣子發洩完,才微笑著告訴她,是歐陽覓兒搶過去的。
她“啊”了一聲,有些過意不去的拂了拂散落在前額的劉海兒,很坦然的道了歉。一時之間這個道歉反倒把我給弄尷尬了。
她說她叫楊洋,她還會來找我。然後丟下一個俏皮的笑容閃進人群,頓時無聲無息了。如同她輕輕的來一樣,就像在水面上盪漾起一圈漣漪。我的心輕輕一顫,感覺有什麼東西就這麼輕易的進去了。
依梧、依桐依舊是兩個快樂的女孩,她們能堅強的拒絕每一個求愛的男生。而我,為什麼總能那麼輕易的發現其他女生的好呢。我想不明白,這究竟算是我花痴,還是這世界上值得珍惜的好女子實在太多。不過不知道哪位名人前輩說過,和每一個女生靠近了,你都會發現她們都是那麼的可愛。
揚洋果然來了,來者不善的找了一個不算藉口的藉口說是需要請她吃頓飯做為我縱容歐陽覓兒撒野的後果。我心一驚,提起吃飯的事情,我就覺得全身發汗了。
衛星目睹完全過程,悄悄的在我耳朵邊耳語了幾句:“抓住機會,自己送貨上門的感覺都不一樣啊!”
我虛偽的怕直接拒絕了揚洋會讓她誤以為我吝嗇得連一頓飯也不願意請,但是我又不願意再發生覓兒那樣的事情。畢竟和這些在觸覺和味覺上都能直接刺激靈魂的女生呆在一起,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我猶豫著推託最近功課太忙沒有時間,這個謊言連衛星都覺得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揚洋倒是痛快得連尷尬的機會都不給你,匆匆掏出口袋裡的一張小紙條:“這是我家地址,週末家裡沒有人,衛星也來吧,一起happy!”她轉身的時候還很果斷的說了句:“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如果覃雪在身邊就好了,我敢保證我一看見溫柔美麗的她就不會再有半點不該有的想法。衛星在旁邊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吧懶哥,我會給你製造機會的!”
眾人散盡的時候,我的腦子裡居然出現了一幅揚洋衣衫褪盡的圖畫,身體不由自主的熱了起來。有些惱火的在自己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我覺得我的身體現在藏著一個天使和一個魔鬼。而通常大多數時候魔鬼居然能輕易的霸佔我的思維。
衛星仔仔細細的觀察了我身邊的女生,很肯定的告訴我,如果你有心吃掉揚洋的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甚至他還提了一下時常下來磕話的林凝,說要征服這個女生的機率也相當的大。我很驚奇的發現,他居然用了征服這個詞語。
衛星如果不去做導演,確實是太浪費人才了。星期六一早他就打電話叫了我,然後我睡意朦朧的跟著他早上八點多敲開碟店的門精挑細選了幾碟帶色的vcd。我想告訴他我沒有做壞事的意思,他卻把我當做一個偶像人物般頂禮膜拜,一心想觸成我和女生肉體接觸的好事。在他眼裡,和女生做愛不僅僅是一種生理需要了,更是一種屬於男人獨特的成就感覺。
我翻弄著這些到處是劃痕的光碟,心裡計算著到底它害了多少無知的少男少女,想著想著居然想到了這裡面的肉體橫陳春光流瀉的赤男裸女向狗一樣的交衍了,到最後我竟然又奇妙的構思出一幅揚洋扭捏羞澀的看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