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兩個人也聽到鴨兒要打滿天星的訊息,為求自保不得已要求重新跟著鴨兒混,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時緊張的抬頭看看滿天星的臉色。可惜鴨兒想半天也沒想出“家法”來。
“鴨哥,我倒有個主意,願意聽聽不?”一班的孫虎站出來得意的對鴨兒說。孫虎長得高大,才初一差不多就有一米七了。據說跟他旁邊一樣高的許勇號稱“二隻老虎”,一看就知道不是幹好事的主。
鴨兒看看我,我轉過頭去看覃雪。他對孫虎點了點頭。
孫虎說話的語氣帶著得意的神色:“我聽他們進過看守所的人說,裡面有個辦法叫“穿心蓮”,要不要試試?”穿心蓮是一種藥這我知道,可沒聽說過有個整人的辦法也叫“穿心蓮”。不僅我好奇,連覃雪都有些好奇了。
孫虎叫來了許勇,隨便拉了一個人起來讓他擺好姿勢。一前一後的把這個傢伙夾在中間。孫虎為了顯出效果,還把上衣脫掉了,光膀子上居然有一大片疤痕。
“你紋身了?”鴨兒好奇的問了一句。
孫虎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嘿嘿一笑道:“不知道小時侯出的水痘算不算紋身”。
大夥笑成一團,夾在中間的那傢伙等不及了,緊張的問:“能不能快點。”
鴨兒示意他們繼續。孫虎和許勇擺了個pose,比劃了一下大概位置。一遞眼色,一個從前面狠狠的打了這傢伙的胸口上,一個從後面打在了胸口的相對位置。由於配合極好,連晃都沒晃,那傢伙臉色蒼白,連呼吸都只能帶上嘴了。
“下一個!”鴨兒似乎對這個“穿心蓮”很感興趣,滿臉笑意的看著遊戲的繼續進行。覃雪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輕的拉了我的手:“叫鴨兒輕點,他們肯定好疼。”
四個人一過完堂,還剩最後一個萎萎縮縮的傢伙滿臉苦色,看樣子心理壓力蠻大。這個人我認識,名字叫遊季,大夥都叫他油桶。上次棄我們而去投靠滿天星的其中一個就是他。
鴨兒沒好氣的說:“站到中間去!”
油桶嬉皮笑臉的一邊叫“鴨哥”一邊移動步子:“是不是跟著您以後有事你就會幫我?”
“廢話!”鴨兒想了想:“你以後不梗直點一樣沒人幫你!”
“我梗直我梗直!”油桶拍著胸脯保證。孫虎和許勇等不及了罵了聲媽的就揮出去一拳。油桶立刻肚皮朝上的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像一條死魚。好半天才爬起來喘著氣說:“我……梗直我……梗直”。
村長從背後掏出一瓶白酒來,揭了蓋子遞給鴨兒,鴨兒又遞給我。我不解的看著他,覃雪輕輕的在我耳邊說:“小心別醉了。”我幸福的用前額撞在她的前額,她笑著跳開:“好壞呀!”
鴨兒示意我喝一口,酒我不怕,我把瓶口對準嘴就骨碌的灌下去,直到從舌頭一直辣到腸子。他們驚呼起來,連鴨兒都“嘖嘖”了幾聲。我把瓶子遞給鴨兒,覃雪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嚇得我小心肝“撲通”直跳。
鴨兒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刀子,放在打火機火頭上燒了一下。迅速在手指上一割,滴了兩滴鮮血到瓶子裡,若無其事的把菸灰抹在傷口上。鴨兒拍拍我的肩膀說:“本來應該讓老大先滴血的,怕你不習慣給你做個示範,來,該你了!”
我張大了嘴,“我……”,我本來想說這不關我的事。可看著他們期待的目光,我知道如果我今天不拿出個交代,以後是真沒辦法做人了。覃雪也看出來了,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我,我儘量用眼睛傳達一個資訊,就是我不要做老大。
覃雪笑了一下:“這老大阿懶做不了,你們看看他哪有鴨兒做老大好呀!”鴨兒急忙推辭:“不行不行,這次能弄倒滿天星全是阿懶的功勞。”
“就這麼決定了!阿懶還得把時間留給我呢,哪有閒工夫做你們老大!”覃雪拉過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從鴨子手裡接過小刀。試了好幾次,終於閉上眼睛劃了下去,我一疼手指居然配合的往刀口上一抹。深深的傷口立刻流出血來,覃雪嚇呆了,我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把血滴進酒瓶子裡,看著酒變成淡淡的顏色夾雜著血絲。
覃雪心疼把我手指用力捏住,一點也沒猶豫的放進嘴裡,把血吸了再吐出來。他們都羨慕的看著,鴨兒揮揮手,他們才如夢初醒的把小刀傳遞著割手指頭。
幾乎一整瓶子酒都渾濁不堪了,鴨兒興奮的舉起來:“以後大家就是兄弟了,喝了這酒,血就混在一起,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大家都沸騰起來,連我都覺得一股熱血往頭上湧了上來。“打架一起上,打不贏也得上!誰臨陣退縮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