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盤算,眼睛一亮:“吃就吃!給什麼煙!”
“紅梅!”
我們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將一顆紅色的膠囊放進嘴裡,下了幾次狠心才混著唾沫嚥了下去。村長自我感覺了一下,好象沒事。得意的擠擠眼睛向油桶示威:“煙拿來!不是想反悔吧?”
油桶仔細的盯著村長的臉看了半天,鬱悶不已:“不對啊?怎麼沒反應?”他把手中的幾顆藥仔細的看了看,自言自語道:“沒拿錯啊!”
“拿來吧!”村長得意的從油桶手裡接過一包紅梅拆開了分給大家。我也接了一根,笑著抽起來。覃雪一進教室,嚇得我把煙丟在地上,所有的人都笑起來。
覃雪走過來,看看地上大半截還沒熄滅的香菸,明白了怎麼回事。大方的嫣然一笑:“讓你少抽菸,不是說不讓你抽菸,畢竟抽菸多了對身體不好呀!”這麼體貼的話一出口,不僅我有面子,連兄弟們都只能“哦哦”著怪叫表示羨慕了。
上課鈴一響,大家一窩蜂的跑回各自的位置。蔡包子的大頭皮鞋聲也“踢踏踢踏”響起在走廊上。
每次班會課幾乎都有人倒黴,我一看蔡包子露出大鬍子裡白森森的牙齒陰笑就知道這次又有人倒黴了。
蔡包子先把防火防盜、不許早戀、不許吸菸、不許遲到早退曠課、不許上課說話等等等等老生常談的問題按例走了一遍。抬起手腕看看手錶,時間還早。
他目光往四周一掃,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陰風掃過,看樣子他是在找人陪玩,以圖和大家一起歡渡週末這美好時光了。
目光定在鴨兒身上,我看見鴨兒趕緊低下了頭。目光又轉到油桶身上,油桶全身一顫。蔡包子顯然很滿意這個效果,裂開鬍子一笑溫柔的說:“谷小軍同學請抬起你的頭來”。
村長谷小軍趴在桌子上說:“老師,我肚子痛。”
蔡包子的語氣重了一點:“谷村長,請你把高貴的頭抬起來一點,好嗎!”
村長緩緩的抬起頭來,後面的同學都狂笑起來,前面的同學卻不明所以的發呆在哪兒。一眼看去,村長整個臉就像著火了似的,紅得有如一顆成熟的柿子。
蔡包子嘿嘿一笑:“肚子疼?我看是喝了點革命的小酒吧?”
“沒有沒有,沒有喝酒,絕對沒有喝酒!”村長急忙擺手。
“那你走兩步給我們瞧瞧?”蔡包子抱著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覃雪拉拉我的袖子問:“村長怎麼了,怎麼臉會紅成那個樣子啊?”
我沒敢說,怕萬一覃雪不知道春藥的意思,那我該怎麼向她解釋。
村長站起來,走路的樣子倒沒喝醉酒以後的踉蹌,只是看起來有點舉步維艱,好象每走一步都特別費力似的。
蔡包子不甘心的讓村長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奇怪的走過來在村長身上嗅嗅,直到確定沒有酒味以後才疑惑的讓村長坐了回去,後面又是一陣爆笑聲。油桶抑揚頓挫的笑宣告顯比其他人的高了許多分貝,而且還很有個性的“哈……哈“了兩聲才算結尾。
蔡包子沒趣的走了。村長立刻成了大家的焦點。
“村長!感覺怎麼樣?“
“談談感受?”
“要不要寫篇作文名字叫《我和春藥的親密接觸》?”
村長鬱悶的把後門開了一個小洞,看看蔡包子走遠了沒。班長李靜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不學習不要影響人家想學習的人嘛!”
鴨兒笑道:“班長大人別生氣啦,村長生病了,我們弄他出去看看!”說完遞了個眼色給我,村長順勢用一隻手捂住頭讓鴨兒扶著,我也跟著走了出去。
一出門鴨兒就捂住肚子笑了。“水!快給我水喝!”村長焦急的在原地轉了一圈,徑直向一樓的水龍頭跑去。
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村長正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我於心不忍的問:“沒事吧?”
“懶哥……我真不行了,沒……沒想到油桶那小王八蛋拿來的真是春藥!我……我就說,怎麼他會……會那麼爽快的拿出一包紅梅來!”說完他嘆了一口氣。
我好奇又小心的問到:“你……你的小雞雞真的變大了?”
村長痛苦的點點頭:“媽的,像根鐵柱子一樣。”
我們守著他看他不停的喝自來水,用冷水拍在發燙的臉上。忽然村長站起來緊閉雙腿:“不行了不行了,要上廁所啊!”
我們扶著他向廁所走去,三個人並排著撒尿。我和鴨兒都好了,村長還沒尿出一滴來。他帶著哭腔吼:“慘了慘了!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