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在洞口,身上一絲不掛,我不敢造次,只能站在原地聽候施令。經過一番掙扎,她終於招手讓我上去了。
“反正該看的你也看了,不該看的你也看了。你幫著把水淋在我的身上吧。”我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起水,淋在她細滑的面板上。不大一會兒,一個白白淨淨的小雪兒就在我的面前了。第一次在這麼直接的光線下這麼直接的欣賞她的肌膚,欺霜賽雪,紅潤的面板上幾乎一點瑕疵也沒有,就像一塊暖玉,讓人心裡能冒出火來。
覃雪換上乾淨的衣服走出來,看看罐子裡還剩下不少水,就執意讓我趕緊洗,別讓水涼了。我羞愧於我的身體已經被誘惑得有了反應,不好意思脫衣服。覃雪在旁邊笑著催促,害羞呀?還男孩子呢。
我心一橫,三兩下把自己拔了個精光。覃雪啊的叫了起來,一隻手捂住眼睛,一隻手連連擺動:“快蹲下快蹲下!”我不好意思的看著她:“是你讓我脫的啊!”
覃雪狠狠的在我背上掐了一下:“都髒成這樣了,還不洗澡!”她一邊往我身上淋水,一邊幫我搓揉,舒服得我都快哼哼了。覃雪不時狠狠的掐上一把,嬌叱道:“自己也要動手的嘛!”
變天了,不知道明天會不會下雨。我們趕緊到附近遠一點的地方採集了足夠兩天吃的野果,順便弄了些幹樹葉,把我們的小窩加厚實了一點,躺上去舒服多了。
覃雪趕緊到洞下邊的河裡把我們換下來的衣服洗了,我用石頭砸斷一根藤蔓,栓在洞裡,讓她把衣服晾了起來。感覺一下子溫馨多了。
天還沒黑,雨就飄了起來。看這細細密密不經意的樣子不下個好幾天是不會停了,覃雪早早的睡了。今天洗澡似乎讓她著涼了,睡覺前打了好幾個噴嚏。我加了些柴火進去,把火撥大了點,再把衣服蓋在她的身上,抱著她也睡去了。
覃雪的叫聲加雷聲驚醒了我,我趕緊把驚慌失措的她抱在懷裡,用手捂住她的耳朵。覃雪似乎特別怕打雷,每每一聲春雷響起,她都不停的戰慄,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乾脆愛憐的在她臉上脖子上親吻,等她漸漸的平靜下來。主動把小舌頭伸進我的嘴裡。
慾望讓我徹底失去了理智,加上過了兩天沒見到其他人的生活,我以為這個世界就真的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藉著雷聲,我輕輕的褪去她的衣服。覃雪欲拒還迎的樣子更讓我控制不住自己。一聲異乎尋常的春雷將覃雪撕心裂肺的喊聲吞沒,雨夾著大風一片一片掃過我們門口的山坡。
醒了的時候覃雪已經睜開眼睛安靜的靠在我的胸口了,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腦子裡又亂又興奮。看著覃雪睜睜的看我,我嘴裡乾澀的蹦出三個字:“對不起!”覃雪的臉色頓時變了,由不相信變成憤怒,她毫不羞澀的直起身子,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我的臉上:“你……你……你居然跟我說對不起!”
她轉身想跑,我趕緊一把拖住,把她摟進懷裡,連連為剛才的話道歉。覃雪掙扎了一下,放棄了,哭著對我吼:“跟你好我是自願的,可是你幹嘛非要跟我說對不起呢!”
我緊緊的把她摟住,輕輕的在她耳邊呢喃:“如果還有來世,就讓我們做一對小小的老鼠吧。笨笨的相愛,呆呆的過日子,拙拙的依偎,傻傻的一起,好嗎”。
覃雪點點頭,躺在我懷裡安靜了一下,又掙扎著起來把地上被她處子之血染紅的一束稻草小心翼翼的拾撮起來綁在一起,截成大約十厘米的一束鄭重的放在我手心裡:“梁懶懶我告訴你,如果你這輩子負了我,我覃雪一定把你殺瞭然後自殺!”
我點點頭,不會的。下輩子我們也依舊,不見不散。
綿雨一直沒停。覃雪的感冒越來越嚴重了,更讓人頭疼的是她的腿已經有些浮腫了。這讓我很焦急,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營養不良,畢竟自打我們進山以來就沒見過葷了。
看著覃雪的身體越來越差,我心急如焚。趁雨小了一點覃雪又睡著了,我決定到山下的村子去看看,能不能找點什麼東西來給她補一下身體。
認準了方向,再牢牢記下經過的路。在泥地裡大約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才隱約的見到嫋嫋的炊煙。看看自己的樣子,一身溼溼的黃泥,跟乞丐比起來大概也沒多大的區別。本來按我自己的想法,就算餓死也未必會向人乞求一分一文,可想到生病中的覃雪,此時此刻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可我在村子口徘徊了半天,實在沒勇氣進去了。看見一隻半大的狗一瘸一拐的走在外邊的野地裡。我心一喜,再也不容考慮了,拾起兩塊大石頭攆了過去,第一塊正正的砸在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