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夢見我又回到了白天,趴在地上透過小洞看漂亮姐姐沾滿水珠的身體,忽然後面有人喊;“抓住他,抓住那個流氓,把他關進監獄……”,我回頭找揚東,卻發現他們不見了,我想跑,可腿又不能動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
我驚慌得一用力,眼睛睜開了,才發現剛剛是場夢,心裡總算落下一塊石頭卻驚醒出一身汗。我覺得床變了,屋子裡味道香香的。我努力想睡覺以前的事,我發現我轉不動頭。一感覺,有隻手在我腦後輕輕的托住我。
黑暗中,我輕輕的摸索到我在腦後細長的手指。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我看見上高一的二姐姐在我身邊熟睡。臉蛋微紅,呼吸均勻,單薄的毛巾已經滑到了腰部以下,穿著白色緊身內衣的胸脯隨著呼吸平靜的起伏。
她側身睡著,身子和我緊緊的靠在一起。鼻子撥出的氣息帶著熱氣瘙癢著我的耳朵,漂亮姐姐的美妙身體似乎在黑暗中飄舞,漸漸的和二姐姐的身體混合在一起。我身體熱了起來,蠕動了下身體,緊緊的貼著二姐姐。
怎麼也睡不著,我覺得我的手放在哪裡都不好。想了想,慢慢的饒過二姐姐的身子,將她抱住。我感覺二姐身體微微顫抖,睫毛稍稍的閃了閃。我怕她沒睡著,嚇得又出了一身汗。誰知二姐姐輕輕夢囈了句,手一揚,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裡。我一動也不敢動的將頭貼在二姐軟軟的胸脯上,靜靜的嗅著淡淡的香氣。連她長長的頭髮隨著呼吸拂動在我臉上癢癢的也不敢動一下。
早上醒了的時候,二姐姐已經起床了,在梳妝檯前靜靜的照著鏡子。我悄悄的躺在床上看她被發現了。她回頭一笑:“小懶鬼起床啦,怪不得叫你阿懶呢!”。說完又吃吃的笑了起來。而我一直到吃飯的時候還在想,二姐姐昨天晚上是醒的嗎,我明明看見她眨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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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我鞠了個躬;說快樂你走吧
下午六點一過,暑氣從地底下竄了出來。在房間裡對著電扇是越吹越淌汗。除了電扇周圍尚有一絲熱風外,其餘的空間都像是著了火似的。十五寸的熊貓牌黑白電視機倒是不怕炎熱,反覆不停的播放中央一套節目。其實,也只有這個臺能夠收到。
白樺樹的葉子低垂,藏在裡面的知了叫得比白天還要歡暢。大人們吆喝著下象棋下杉杉棋子。陳偉他爸和守門姜老頭為了一顆小炮爭執不開,惹來一群人圍觀。碰巧賣冰棒的推著腳踏車,後面拉一個裝滿冰棒的泡沫箱子進廠叫賣起來,陳偉他爸趁機借陳偉要錢買冰棒的時候,弄翻了棋盤子,又只得重來一盤。
四五十個小孩聚在一起玩一種我們自己發明的遊戲,名字叫“電視塔戰役”。規則是所有人分成兩派,然後從操場中間拼命的跑向三百米遠的辦公室二樓,誰那方的人先跑到誰就算贏了。一喊開始,大家都像下鍋的餃子上架的鴨子,拼了命的跑。
剛開始還只能算是一堆人賽跑而已,到後來簡直就成了末日大逃亡。把腿伸在路中間攔人的,伸手拉衣服拽褲子的,簡直整個就一屠宰場,彷彿跑慢了後面屠夫的刀子就上來了。
我不小心踩到了前面林華的鞋子,讓他摔了個狗吃屎。他的鼻血一下冒了出來,胸口頓時紅了一大片。我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嘴裡不停的安慰:“別哭別哭”。越說他哭得越厲害,乾脆坐到了地上號啕起來。我心裡害怕死了,不知道他的副廠長老爸要怎麼對我。
最先聽到哭聲飛奔過來的是採購員老婆王二胖。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用誇張的尖聲語調對著林華叫起來:“哎呀,小心肝小寶貝,怎麼淌這麼多血啊,快!快把兩隻手舉起來!”
我嚇得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只能低著頭反覆的搓揉著衣角。身後響起厚種急促的皮鞋聲,我知道林副廠長來了。該死的王二胖開始尖聲指責起我了:“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你瞧瞧你瞧瞧,不會玩就在家待著,你怎麼能這樣呢”!簡直比她自己女兒出事了還要難過。
採購員在廠裡算是很吃香的職務了,能常常出差跑外地不說,還能虛報帳目從中摳錢,這在廠裡也算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只要廠長簽字,報多少帳都不會有問題。
“誰弄的?!”聲音低沉憤怒。林副廠長個不高,黑忽忽的,給我的感覺就是遠看是一黑饅頭,近看仍然是一黑饅頭。
“他,就他,阿懶弄的!”王二胖肥碩的手指只向我。我算了下距離,這一口下去怕是咬不準,也就站在原地沒動。
正在我想怎麼才能咬到王二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