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心寒是一定的!
……
金玉葉跟著雷鈞桀去了雷家,她的車子在前,雷謹晫雷大首長的車跟著後面,一路上,兩叔侄那叫一個橫行霸道,威風凜凜。
鬧了那麼一出,到雷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二點了,雷家兩老已經入睡,雷謹強和樂梅兩人還在客廳內看著電視。
“爸,媽,還沒睡呢!”
裡面的兩人聽到聲音,眼神從電視中移開,“臭小子嗎,還知道回來?大過年的,也不知道野……”
樂梅語氣嗲怪地說著,不過當她看到兒子身後的準兒媳時,愣了愣,連忙站起身子,“葉丫頭這是怎麼了?”
金成嶸那一巴掌可謂是毫不留情,這會兒,金玉葉半張臉是又紅又腫。
她衝樂梅露出一個淡笑,聲音溫軟道:“梅姨,沒什麼大礙!”
話落,她又衝一旁的雷謹強禮貌又歉然地道,“伯父,打擾了!”
“一家人,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
雷謹強五十來歲,端端正正的國字臉,相對於雷謹晫的肅冷,他則是多了一抹商人的精明與圓滑。
“鈞桀,怎麼回事啊這是?”
樂梅看著她紅腫的面頰,皺著眉問。
整體來說,樂梅對這個準兒媳挺滿意的,言行舉止和才能方面不必說,光是能讓她兒子乖乖收心這一點,她就已經很滿意了。
這會兒見她明顯一副被人打了的樣子,心裡自是心疼的,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屋及烏吧,
“媽,已經很晚了,你就別問了,吩咐人收拾下客房,讓小葉子睡覺去!”
豪門家族裡,基本上都有那麼些見不得光的事,雷鈞桀當然不會大嘴巴地去說什麼。
樂梅見金玉葉明顯也是一副不願回想的樣子,便也沒再問什麼,吩咐傭人去收拾客房持戒者全文閱讀。
雷謹晫跨著穩健的步伐進來,稜角分明的剛毅臉龐像是布了一層寒霜一般,他誰也沒看,直接越過一眾人上樓,去了自己的書房。
“老……”
樂梅本是想打招呼的,可是看著他的臉色,後面的話卡在了喉嚨裡,接著,無奈地搖了搖頭,自顧自地嘆息道:“這老二,真冷,哪家姑娘能受的住他的低氣壓啊!”
客房很快收拾好,由於時間太晚,幾人也沒有寒暄太久,樂梅將一支祛瘀消腫的藥膏交給自家兒子,交代他幫自己準媳婦兒擦藥後,便回房了。
金玉葉洗了個澡,身上穿的是雷瑗瑗的睡衣,雷鈞桀慵懶地斜靠在床上,見她出來,晃了晃手中的藥膏,“要不要爺代勞?”
“得了,你那手摸女人不知洗了沒!”
金玉葉奪過他手中的藥膏,說話那叫一個不客氣。
雷鈞桀嘴角抽了抽,“臥槽,好心被你當做驢肝肺,沒良心的女人,剛才不知道誰給你仗勢呢!”
“呵呵,咱們這是互惠互利,要知道,我花樣年華,正是風流瀟灑的時候,被你這個大種豬給套上了未婚妻的帽子,那些個男人,見我是你雷霸王的未婚妻,誰還給我嫖?”
雷鈞桀內心各種吐血,直嘆“誤上賊船”啊!
這女人,坑他的錢,借他的勢,還嫌這嫌那的,純粹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範。
夜涼如水,新的一年到來,外面的天空,迎接新年的絢麗煙火不斷,嘭嗙之聲一聲接過一聲,絢麗多彩的煙火幾乎照亮了京都整個上空。
金玉葉躺在陌生的床上,鼻尖是宜人的清新香味,耳朵裡是煙火燃放的熱鬧聲響,然而,她卻始終無法融入到這份新年的喜慶氛圍中。
咔嚓!
陽臺處似乎傳來一陣聲響,她勾了勾唇,碧色的眸子微合,呼吸調節平順綿長。
不稍片刻,一抹高大的黑影在床前站定,房內留了盞橘色的柔和壁燈,所以一眼便看出,半夜爬窗之人,是某位大首長。
看著床上熟睡的某隻小狐狸,雷謹晫灼亮的寒眸這一刻露出了各種情緒,有憤恨,有心疼,有複雜,也有糾結!
悄聲在床沿坐下,粗糲的指尖輕撫過她紅腫的臉頰,滑向她的脖頸,反覆摩擦。
她的脖子很美,細嫩白皙,他能想象,只要他稍一用力,這麼美的脖子,就會被他給擰斷。
有那麼一刻,他也確實想,當她拉下衣領,露出裡面觸目驚心的痕跡時,他真的很想擰斷它。
他一直在猜測那個碰了她的男人是誰,卻從未想過,會是金成睿。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