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或是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來搪塞她。
所以,沒什麼好失望,好怨懟的,性格如此而已。
更何況,她不愛他,在明知道她不愛他的情況下,要他豁出去一切,來選擇她,他會猶豫,也是正常的。
看著她嘴角涼涼的笑容,金成睿心底突如其來地一陣悶痛,讓他臉色微白,他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漸漸流失,他想要抓住,卻無能為力。
眼神從他身上移開,金玉葉碧眸掃了一圈,最後停留在那張邪肆俊逸的臉龐上,撩了撩發,揚唇嬌笑:“喂,親愛的,走不?”
雷鈞桀嘴角抽了抽,親愛的?他怎麼感覺好滲人?
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雷鈞桀戴上墨鏡,走到她身邊,伸臂攬住她的腰,看向一旁臉色鐵青,嘴唇犯紫的金成嶸,掀了掀唇:
“金市長,這小未婚妻我可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卻沒想到,她在你金家,受到此等對待,既然這裡沒她的容身之處,她以後就住我那兒了。”
‘爸’與‘金市長’,親疏立現。
雷鈞桀在京都一向張揚霸道,肆意妄為慣了,能被他放在眼裡的人,還真沒幾個,所以此刻,他也不去顧及任何人的臉面。
一聲‘金市長’,就像是一個狠厲的巴掌甩到他臉上,金成嶸氣的身子都在顫抖,呼吸起伏不定,他自從起身甩金玉葉耳光後,一直保持著站立姿勢,這會兒,他雙腿顫了兩下。
別懷疑,絕對是被那一聲“金市長”給氣的。
雷鈞桀沒再看他,墨鏡下的桃花眼轉向雷謹晫,“二叔,我們先走了!”
雷謹晫放下茶杯,剛冷的俊臉神色漠然,“金老四,吳良我留在這裡,有什麼動靜讓他聯絡我!”
話落,他不再看任何一眼,跟著他們兩人離開。
金家人看著這一幕,眼裡皆露出一抹悲憤,他們看向金成睿,卻發現,他如一尊失了魂的冰雕一般,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冷眸深邃,冷峻的面容布了一層寒霜,冷凝僵硬,不露半分表情。
突然,走到門口的某人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折回了身子,她在金玉婧面前站定,身上豔紅風衣如血一般,妖異滲人極品神相。
看著她,想到她無法無天的瘋狂性子,金玉婧這會兒有些怕了,她腳步往後退了一步,“你……你想做什麼?”
呵呵~
一聲陰涼的笑聲從她妖豔的唇瓣兒溢位,她俯下身,冰涼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顎,“怕什麼,我只想問問,你將我房裡的東西都弄哪兒去了?”
金玉婧臉頰和額頭還在火辣辣地痛著,她冰涼的手指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在她肌膚上滑過,那碧色的眼裡,森冷的寒光令她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我……我燒了,啊……!”
話聲剛落,回應她的是“咔嚓”一聲脆響,腕部的痛徹心扉的劇痛讓她慘叫出聲。
金玉婧臉色蒼白,額角大顆大顆的冷汗溢位,嬌嫩的唇被她咬出了血來,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著,抽搐著。
出手刁鑽迅捷,手段陰狠毒辣。
待眾人反應過來時,金玉婧已經如一灘爛泥般,被她推到在地上。
金玉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碧眸泛著如野獸一般兇殘的寒光,“當初斷你一指太便宜你了,老子就應該斷了你的手!”
金家人似乎被這兇殘狠戾的一幕嚇住,看著她的眼神都帶了一絲懼意,如今,在他們眼中,這個女孩,已經是一個恐怖分子嗎,危險物種,她已然瘋狂了。
金成嶸閉了閉眼,再睜開,銳利的眸子如淬了毒的利劍一般,直直射向她,“孽障,你不想要你媽了?”
金玉葉回頭,看著他,突然就笑了,笑容就如那有毒的罌粟,妖冶惑人,卻帶著致命的毒。
她一步一步走近他,步伐優雅,最後在他面前站定,“我勸你收起你那卑鄙無恥的心思!”
她頓了頓,突然俯身湊近他耳邊,陰森森地低語,“因為,她是你的保命符,她若是少一根汗毛,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金成嶸只覺胸腔內一陣氣血翻湧,接著,喉嚨一熱,一股熱流噴發而出,他抬手捂住嘴,掌心內,一片黏膩,他攤開來看了眼,瞳孔頓時一陣收縮。
“你……”
金玉葉揚唇,唇角的笑容透著一股嗜血的魔魅,“記著,她是你的保命符,你什麼時候將她還我,你什麼時候就可以安枕無憂!”
話落,她高傲地轉身,那姿態,那背影,狂傲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