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家,你可以不要老子,但老子不可以不要你,你一輩子都是老子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低低沉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語氣是他慣有的清冷漠然,然而,話語間的濃情,卻是壓得人窒悶。
至少,金玉葉在這一刻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沒再說話,這種時候,貌似說什麼都是顯得矯情。
讓他別這樣,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好好過日子?
屁——
那是對他的侮辱,她可以不愛,卻不可以冠冕堂皇要他去怎樣怎樣,每個人都有選擇生活的權利,而她是最沒資格說這種風涼話的人。
深吸了一口氣,她轉過身子,腳尖微微踮起,一個極其輕柔的吻落在他唇間,淺嘗輒止,“四叔,別懷疑自己,你很好,只是那個人是我而已!”
是啊,他只是愛上了她而已,她不會委屈求全,更不會為了某個人而去改變自己。
她和金家,可謂是水火不容,而他身為金家一份子,那裡都是他的血肉至親,父親,兄嫂,侄女,他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所以當愛情與親情碰撞時,他夾雜中間,可以所以冰與火的雙重摺磨臥龍戰記。
更何況,這裡面,還是一場他以為的,見不得光的禁忌之戀。
金成睿深邃的冷眸靜靜地看了她半響,眼神在她的左臉上停留,那裡,儘管經過一夜的時間和彩妝的修飾,可仍是能看出淡淡的痕跡。
粗糲的指尖撫了撫,嘴裡無意識地低喃,“其實你沒說的是,我很好,卻不是你要的,我是個好男人,可不是你金玉葉的好男人!”
金玉葉碧眸微閃,揚唇笑了笑,“得了,這種煽情的氣氛不適合我,閃了,你保重!”
話落,她不再猶豫,抱著小金轉身就走。
背影就如那抓不住的風,飄灑,無情……
金成睿痴痴地看著,手還停留在半空中,指尖漸漸收緊,握住的,是那一縷充斥著她獨特馨香的空氣。
車子啟動,透過後視鏡,金玉葉遠遠地還能看到門口站在門口的那抹高大身影,嘴角的笑容微斂。
腳下一個用力,速度加快,紅色的頂級跑車就如一支離弦的箭般,駛出了別墅的院門,消失在某人的眼前。
接了小金,金玉葉將車停在了學校的停車場,去了小套房,出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密碼箱,而巷口,已經有另一輛黑色的保姆車等在那裡。
“計劃變動一下!”
坐上車,金玉葉便慵懶地出聲。
倪星愷挑眉,酷酷的臉閃過一絲疑惑,“怎麼了?不是都安排好了?”
習慣性撩了撩發,妖冶的唇瓣微勾,“他們請了雷大首長幫忙,雖然不知道他會出多少力,不過,應該會有點影響!”
“靠,雷大首長不是你老相好的嗎?還去幫別人!”
金玉葉嘴角抽了抽,抬腳毫不客氣地踹了過去,“丫的,白痴,難道老子能告訴他,誒,你別幫忙,這事是老子乾的!”
汗,受了那兩個兵痞子開口閉口‘老子’式的影響了。
不過,這老子說的還真挺爽!
倪星愷瞪了他一眼,“開車呢,別動手動腳的!”
車子一路前行,兩人在車內狼狽為奸,大概半個小時,便停在一處碼頭的上。
進了倉庫簡陋的休息室,金玉葉在電腦前坐了下,螢幕上,依舊是倉庫裡的畫面,金玉婷這會兒凍得全身發紫,頭髮散亂,身體捲縮在角落裡,雙手抱著膝,頭深深埋在雙腿間。
她身上依舊是不著片縷,肌膚上滿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可見被折騰得有多狠。
玫瑰色妖冶的唇瓣勾起一抹冷殘嗜血的笑意,“昨晚幾個人伺候她?”
“咳咳……五六個吧!”
倪星愷真心替金家人哀默,錯把殘狼當成小綿羊,這個變態女人,是那麼好脅迫的嗎?
微涼的指尖磨搓著精緻的下顎,金玉葉慵懶地靠在椅背上,碧色的眸子是殘酷無情的寒光,那雙眼裡,此時看到半分人的情緒,有的只是野獸的嗜血兇殘,惡鬼的陰戾寒涼。
“給她打一針,打電話那頭通知贖人修羅武神!”
倪星愷微愣,蹙了蹙眉,然而,當他接觸到她雙駭人的碧眸時,背脊突地一陣發寒,“我去辦!”
“速度快點!”
雖然安裝了干擾器,她在周圍也簡單佈置了個陣法,不過,若是雷謹晫出動更精密先進的軍用裝置,他們隱藏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