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慶幸那變態沒下來。
“你說你這是要多招人啊,居然當街被人強搶!”
沒等她開口,一旁吊兒郎當雷鈞桀雙手插在褲兜裡,身子慵懶地倚在牆壁上,桃花眼灼灼其華,卻透著一股莫名的深邃。
“怎麼回事?”
這時候雷謹晫攜著一張面若寒冰的俊臉過來,‘怎麼回事’四個字,像是從齒縫中蹦出來一般。
金玉葉碧眸在幾人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雷謹晫的身上,笑了笑,漫不經心道:“沒什麼,只是一個神經病認錯了人!”
樊祤眼皮跳了跳,這女人,膽子可真肥,居然敢說少主是神經病,不過,他著實很好奇兩人的關係。
戀人?
扯談!
情人?
不像!
仇人?
可是看少主對她那股呵護寵溺勁兒,也不像。
說到底,他倒像是覺得少主在單相思,可是——
可能嗎?
視女人無物,性子陰晴不定,狂肆陰魅,乖張狠戾,一切皆以自個兒喜好行事的少主,會對一個女人有情?
而且還是一個放蕩不羈,入幕之賓排排站的女人?
說實在,理智上,他有些不相信。
然而,心裡卻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也許……
是真的。
因為他自己不也莫名奇妙地被她吸引,常常做出一些不符合理性的事兒嗎?
想到自己,樊祤心裡就像是吞了黃連一般,苦苦的柳娘子。
一場擄人事件在金玉葉一句“神經病認錯人”中,宣告落幕。
可是某大首長會相信嗎?
當然不會!
會相信的,恐怕也只有雷媛媛這個沒有心機的跳脫直爽姑娘了。
回了趟雷家,簡單講事情說了一遍,留在那兒吃了晚飯,便各自回家了,只是在半路上,某大首長車子一橫,十分霸道地擋住了他們的車。
哧——
雷鈞桀猛地一踩剎車,十分鬱悶地砸了下方向盤,“操,爺攤上你這個禍水,衰事連連!”
金玉葉痴痴一笑,“你拿出你的霸王架勢來啊,上前一吼,滾犢子的,少擋爺的道兒,或者說,爺的未婚妻,誰染指,他麼的就蹦了誰!”
雷鈞桀嘴角抽了抽,桃花眼興味地瞟了她一眼,“可是,我怎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