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面他又為何幫他們脫身?
雷鈞桀百思不得其解,他自認為,憑他們那幾面之交的交情,還不足以讓那男人幫他,更何況,他看起來也不是一個愛多管閒事的人。
夜涼如水,寒風肆虐。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還要冷。
凌晨兩點。
長達五個小時的聚會總算是結束,大家夥兒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luky在幾個保鏢的簇擁下,來到冷魅面前,高大的身軀往那兒一站,無形之中便有一股迫人的氣勢直逼而來。
“魅少,走吧,你們中國有句話說的好,叫做良宵苦短!”
深刻立體的五官猶如藝術家手中精雕細琢的藝術品一般,此時,那張臉上漾著恰到好處的打趣般笑容,只是那雙碧眸卻是森冷寒涼,裡面無半絲笑意。
他肆意地打量著面前因為酒精的薰染而變得更加妖邪魔魅的男人,心裡不得不感嘆,造物者暴殄天物,這麼一個惑人的妖精,居然是個帶把的。
冷魅邪肆一笑,那雙墨色的眸子水媚妖嬈,勾魂奪魄,他抬手看了眼腕錶,“你也說良宵苦短,今晚確實太短,都不夠我來一次,咱們改天再約,到時候好好探討探討這床上的技術活蛋王!”
“放肆!”
luky的保鏢怒目而視,殺意頓起。
冷魅低聲一笑,“luky,你的人倒是挺護主!”
明明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但是在場的幾人卻是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與陰冷氣息。
那名保鏢顯然也不是個蠢貨,立即明白了他話中的另一層含義,連忙低頭,“對不起,boss!”
luky冷冷睨了他一眼,沒說話,眼神轉向冷魅,又是一副笑臉迷人的樣子,“ok,那就改天再約,等你來與我討論床技!”
丟下這話,luky領先他們一步,帶著幾個保鏢出了帝豪大門。
倪星愷晃了晃昏沉的腦子,“為什麼不打蛇隨棍上?”
雖然他被灌了不少酒,不過,腦子還未完全停止運作,他知道,想要見這個luky一次,有多難。
冷魅悠然一笑,墨色的眼瞳閃過一抹促定而又狡黠的笑意,“放心,他自會找我!”
他撒下的套,身為一個男人,他不相信他不乖乖的鑽。
一個星期的假期,轉眼便過去了五天。
雷謹晫逮到她的時候,已經是第六天傍晚了。
一襲高雅靚麗晚禮服的女人,顯然要出門的樣子。
灼亮寒冷的眸子微沉,“要出去?”
看到他,金玉葉顯然在意料之中,唇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嗯,有個宴會要出席!”
今兒個一大早的,她還窩暖暖的被窩裡的時候,就接到雷鈞桀那廝的電話,晚上有個宴會,務必陪他出席。
雷謹晫沉默了片刻,壓下心底想要直接扯她進屋的衝動,繞過她,閃身進了開了一半的門,“老子在這等!”
從什麼時候起,在她面前,忍讓與壓制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不管,不問,一味的放飛,儘管孤寂傷懷,可也儘量剋制著自己去管制她的一切。
金玉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冰箱裡有食材,你自個兒弄,吃了洗白白在床上等我!”
說話間,她傾身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吻了吻,然而,在她即將退離之際,一隻大手突地扣住她的後腦,霸道而狂肆地加深了這個吻。
柔軟的觸感,刻骨的思念幾欲讓他成狂,一沾上,便是欲罷不能。
金玉葉感覺到他明顯的身體變化,抬手推了推他,“唔……呼,別沒完沒了,走了!”
丫的,再不走,待會兒恐怕直接滾床上去了。
看著她靚麗的背影,雷謹晫悵然若失,這個風一般的女人,他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攬入懷間。
他不善表達,沒有一般男人的浪漫細胞,也沒有平常男人那麼多的時間,他能給她的,只有一顆心,和似火的濃情,可是這些,卻是她不屑的。
所謂務必出席的宴會,其實就是雷氏的五十週年慶,雷鈞桀身為總經理,而她作為未婚妻,不出席貌似說不過去,不然樂梅又要召見她,給她念女人經,正婆綱了霜暖最新章節。
至於她家二叔和雷戰,他們走的是軍政路線,且都是一等一的大人物,這樣的宴會,是不適合出席的。
衣香鬢影,熱鬧非凡,在雷鈞桀被一群好友拖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