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娜娜癱軟在輪椅上,拼命地捲縮著身子,“別,別殺我,我,我給你錢,很多很多錢,我求,求你,別殺我!”
金玉葉邪肆一笑,踱步來到她身邊,兩隻掐出她的下顎,“本來打算讓你多活兩天的,丫的,自己找死!”
說話間,一顆小如米粒般的藥丸投進她口中,捏著她下顎的手突地使力,將她甩到那一推壯漢身邊。
倪娜娜尖叫一聲,使勁的掐著脖子,“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能讓你爽的東西!”
話落,她用同樣的手法,塞了一顆藥到那老女人嘴裡,繳了地上的槍支,便不再去理會他們。
穿上衣服,她拿著從壯漢那裡剝下來的衣服,來到神智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流驍身邊,塞了一顆紅色藥丸到他嘴裡,抬手拍了怕他的臉頰,“流驍,你怎麼樣?”
此時,流驍身上滾燙滾燙的,由於金玉葉在空氣中撒了毒粉,他同樣中了藥,渾身軟綿無力,腦子更是昏昏沉沉的,牙齒不停地打著顫,“別,別管我,你快,快,快走!”
看著這張蒼白的熟悉臉旁,金玉葉好似看到那個靜靜躺在她懷裡嚥下最後一口氣的男人,心尖兒微顫,指尖劃過他的臉頰,“別擔心,沒事了,沒事了!”
嘴裡安慰著,同時手腳麻利地脫掉他身上的溼衣,將她從壯漢那裡剝下來衣服都往他身上套,“髒了點,你將就一下。”
流驍沒有回應她的話,這會兒他一向清潤溫和的眸子一片迷離之色,臉色蒼白卻又透著不正常的潮紅,他哆嗦著身子,嘴裡像是在說著什麼,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說與美女殺手同居。
換好了衣服,金玉葉手中銀針一閃,紮在了他的睡穴上。
隨即,她轉過身子,不遠處,中了藥的兩母女就像是發情的母豬一般在那些男人身上發洩著,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郁的淫靡味道和淡淡的奇異幽香。
嘴角勾起一抹森涼的弧度,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小瓶子,踱步來到他們身邊,手中的腐蝕水倒在倪娜娜身下正一臉迷醉舒爽的壯漢臉上,“呵,讓你在這種狀態下死,也算便宜你了!”
啊,啊,啊——
幾聲撕心裂肺的淒厲慘叫穿透耳膜,那個被滴了腐蝕水的壯漢,那張臉以極致的速度溶解腐化。
啊——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
倪娜娜連滾帶爬地從那人身上下來,哆嗦著身子,那張臉慘白一片,卻又因為藥力,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那些壯漢一個個背脊發寒,身子發抖,想要逃,卻又渾身發軟,動動手指都沒力氣。
“小,小姐,饒……饒命,是那個賤女人讓我幹了,不關我的事!”
那個刀疤男無力的匍匐在地,抖著聲音求饒。
金玉葉碧色的眸子深幽而暴戾,眼底深處就如地獄陰森的寒泉,好似要吞噬一切生靈。
她不再浪費時間,手中柳葉刀飛出,銀光閃過,血注翻飛,十幾個人瞬間斃命,手中的腐蝕水一灑,一陣哧哧的聲音響起,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極難聞的味道。
她不善良,她的人生格言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殺人不滅跡,麻煩纏上身!
更何況,這兩人,本就在她的死亡名單上。
至於那些保鏢,只能怪他們倒黴,呵,也不算倒黴,若她沒有這些本事,那麼這會兒倒黴的人是她了。
魔鬼也好,變態也罷,她只是她,有膽子要她的命,就要有被人幹掉的覺悟。
她的世界,敵人,不是她死,便是敵亡,當然,如果對方有本事幹掉她,她也不會放半個屁,技不如人而已。
……
待一切痕跡磨滅,金玉葉開啟了斑駁的鐵門,伸手拿過她留在外面的羽絨外套披上,揹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流驍,出了這間埋葬了十幾個人的四號倉庫。
“四”不是個吉利的數字。
出了這片廢棄的工廠區,不遠處,一輛車靜靜地停在路邊上。
倪星愷看到來人,他從車上下來,“丫的,來這鬼地方做……”
後面的話在看到她背上背了個人後,卡在了喉嚨裡,“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你儘快準備動手!”
倪星愷看了眼不遠處的廢棄工廠,沒說話,不過,卻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想必那裡面,又埋葬了不少人。
想到這女人狠辣的手段,倪星愷打了一個寒顫。
回到市區,金玉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