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因為他們兩兄妹年紀比較相近,所以,兩人的感情,一直比其他兄長來的親熱些,如今卻……
金成睿冷寒的眸子閃過一絲暖色,不過,說出的話,卻是清冷而無情,“我已經不是你四哥了!”
雖然被拘留著,但外面的事和金家的態度,他還是能知道的。
他不怨怪任何人,也沒資格去怨怪誰,這輩子,他只能對他們說抱歉了。
因為他將他的一切,都交給了令一個人。
曾經,他因為顧及家人,想要兩全,而失去過一次,這些日子以來,他也看清楚了,兩全已然不可能,在親情與愛情的天枰中,他不可自控地偏向了愛情。
儘管這是一段不被世俗接納的禁忌之愛。
他的親人沒了他,還有好多親人互相關懷幫襯著,而她,卻只是孤身一人。
這樣也好,他們的舉動,替他做了抉擇。
如今,他總算是她一個人的了,他可以不用再處於兩難的局面,可以不用再為他們之間的矛盾與戰爭而傷神。
……
法院並不是一個交流的好地方,一行人並沒有逗留太久,由於金成睿還需要辦理一些必要手續,金玉葉他們一行人先出的法院。
剛出威嚴肅穆的大門口,一眾人就被階梯下那輛金色的酷炫跑車晃得眼疼。
擦!
人騷包,連車也他麼的騷包!
瞧著你倚門而立的妖孽男人,金玉葉心裡忍不住誹腹著。
南壡景雙手抱胸,狀態一如既往的悠閒而慵懶,妖冶泣血的紅唇漾著邪魅撩人的笑意:“丫頭,和男人打個啵兒都能打到法庭上的,恐怕你是第一人吧!”
一句不著調兒的話語,陰魅森冷的語氣,讓不少人差點從階梯上栽下來。
金玉葉額角黑線,瞧著那人欠扁的笑臉,碧眸閃過一絲鬱結之色,“你來看我笑話?”
“呵,笑話?確實是笑話,看到你陰溝裡翻船,還真不容易,所以,爺勸你,這男人啊,還是少搞點,趕緊和爺回家,將該辦的事兒都辦了,啥破事兒都沒了!”
南壡景說的漫不經心,只是墨鏡下那雙湛藍的眸子卻是陰鷙而冷妄,眼底的某種情緒好似到了一個臨界點,即將破土而出,嘴角的笑容也越發的邪魅妖異。
只是稍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笑的越歡,也就說明他心裡越不痛快死亡列車。
“喂,我說人妖,你這是作死的節奏嗎?我嫂子你都敢……!”
一句話沒說完,雷媛媛瞧著衝她飛過來不知名的東西,美目突地瞠大。
金玉葉心下一驚,急忙拽過呆怔的雷媛媛,下一秒——
“嗤”地一輕響,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沒入雷媛媛身後的常青樹上,眾人眸子裡,一陣驚疑不定。
金玉葉精緻的面容有些陰鷙,“南壡景,別尋老子晦氣!”
丫的,這男人性子一如既往的乖張恣意,他還以為這裡是屬於他的朝代,生殺予奪,任憑他高興嗎?
南壡景扯了扯唇,“爺只想尋你騷氣!”
金玉葉深吸一口氣,拒絕再與他打口水仗,“你找我幹嘛?”
“幹你!”
兩人嘴巴交鋒的片刻,人已經站到對面,這下,金玉葉給他的回應是,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過去。
南壡景手麻利地一把勾住,“行了,你這腿兒,只適合纏在爺的腰上!”
“二叔,這妖孽到底什麼來頭,他麼的嘴巴真黃!”
雷謹晫眸色沉了沉,薄唇抿成一條凜冽的直線,他沒說話,戴上軍帽,不再去看那兩個明顯有打情罵俏行為的男女,不發一語地上了自個兒的座駕,離開。
什麼來頭?
他也很想知道,只是,不管他怎麼調查,得到的結果仍是一樣,一個正正經經的商人。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和小狐狸關係不簡單,他們兩人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他等著她親口告訴他的一天,儘管希望遙遙無期,不過,他可以等。
一行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金玉葉則是被帶到了帝豪。
帝豪十樓,依舊是那間被某變態改成復古風格的豪華套房,金玉葉瞧著窗邊那抹高大的俊挺身影,唇角揚起一抹明媚的笑意,“哥!”
一聲“哥”出口,下一秒,她便被攬進一個充滿薄荷香的溫暖懷抱。
“對不起小葉,哥哥沒用!”
金世煊自責而懊惱的暗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