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溫柔的呢喃在耳邊響起,隨著他的話,圓潤的耳垂被含進中,唇齒輕咬侍弄。
冷魅深吸了口氣,強忍著他帶來的那股酥麻,耐著性子放軟了語氣,“南壡景,上次不是答應了嗎?”
“那你說說,為何不樂意讓爺弄?爺的技術,可比那些個粗人強多了!”
南壡景語氣聽不出喜怒,說話期間,他唇和手也沒閒著,在她身上游走點火。
冷魅看著他的臉,唇瓣蠕動了片刻,幽幽道:“南壡景,我……試過了,可是不行,十年,好長全球論戰!”
是的,她試過了。
在美國那次,在打賭那次,她曾經在心裡說服自己——
跨過去吧。
然而,有些東西放在心裡太久,映在腦子裡太深,一閉上眼睛,某些畫面彷彿就會出現。
這好像成了一種習慣,從以往便形成的習慣。
以前的他,只要性致來了,便從不在乎場合,或是她的感受,每一次被迫承歡,她腦子裡就會出現那些血腥的畫面,和他對她殘忍的訓練。
好似回想起這些,她才能保證自己不沉淪在他恣意霸道的柔情下,不忘記她的血海深仇,不忘記她蟄伏在他身邊的目的。
如今,所有的一切皆隨著是時空轉換而煙消雲散,可是,這個多年來的習慣,卻怎麼也改不掉。
只要兩人親近,腦子裡自然而然地會回想。
不恨了,身體也不排斥,可心裡卻會不自覺地牴觸。
這種牴觸是出自於一種習慣,也是一種病,心理疾病,他們認識十多年,從十五歲被他強硬破了身後,對他的牴觸也就越發強烈。
那時候,不管她身體有多歡愉,可心裡就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般,喘不過氣來。
她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這個男人是你的仇人,你要親手送他下地獄,然而,面上卻要帶著巧笑嫣然的面具,趨奉承吟,每一步都要走的小心翼翼。
回到現代也就三年之久,她試圖忘記,試圖放下,然而,有關這男人的一切,已經刻入了她的骨子,她的靈魂。
好的,壞的,他給的寵,他給的痛,在她的心裡,已經結合成一個矛盾體。
又恨又……愛!
十年糾纏,他從未對她說過愛,而她亦是從未表現出對他的感情,兩個人,都將自己追真實的情緒掩藏,真真假假,過了十年。
這十年,又豈是那麼容易忘懷?
至少她不能。
有時候在夢裡,她都會憶起他殘忍地將她扔進蛇窟,扔進狼群,而他,只是在不遠處看著,那雙比誰都要漂亮的眼睛裡,甚至噙著好整以暇的笑意。
十年,好長——
僅僅這一句,讓南壡景停了動作。
氣氛有些靜默,她看著她的眼睛良久,戴了鏡片的墨色瞳孔裡,他看到他的倒影,不用明說,他也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這是他們兩人這世相遇以來,第一次觸及那十年,對她來說痛苦的十年。
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說,那些日子,他確實很挫。
他將無盡的寵給了她,同時也給了她無盡的痛。
少頃,他抬手,將她眼睛捂住,一個個細碎地,激情地吻落到她身上,唇上,“這樣呢?”
南壡景吻了半天,沒得到回應,移開手,頓時愣了愣,繼而哭笑不得。
操,這樣也能昏睡,該說她奇葩,還是該說她沒吸引力?
微涼的手指覆上她的脈搏,這才發現她的身體有多糟糕,內力空虛,身體過度虛乏,體內脈絡甚至有輕微受損一戰無極全文閱讀。
心疼與懊惱參半,他解開她手中的薄紗,扶她盤坐了起來,將從她身上吞噬過來的內力盡數還了回去,另外幫她修復了受損的脈絡。
第二天一早,兩人是被一陣鍥而不捨的鈴聲給吵醒的,揉了揉犯疼的腦門,冷魅睜開眼,對上的便是一雙湛藍的含笑眼眸,而下面,正被某樣東西抵在門口。
“爺勸你別亂動,不然爺可不能保證,動著動著,不當心就滑進去了。”
涼涼的透著一絲暗啞的聲音響起,冷魅移動的動作停頓,嘴角抽了抽,吸了口氣兒,“我手機在響!”
“讓它去!”
任性霸道的話落地,一個重重的,綿長的吻向冷魅襲來,門口抵著把槍,她也不敢亂動,只能用手推搡了幾下。
南壡景直覺吻夠,這才放開她,同時移開了下面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