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眼底卻無一絲一毫地笑容,“我年紀還小,並沒這打算,鈞桀若是想結,我不介……”
“看我,太心急了!”
雷鈞桀拍了拍自個兒額頭,恰到好處地打斷她的話。
這個話題,再一次無疾而終。
沒多久,金玉葉藉故離開,而雷鈞桀則是被雷謹強以商量公司內的事而留了下來。
四月的天,京都的氣溫已經逐漸在回升,出了大院兒,金玉葉準備伸手攔車,下一刻——
“嗤”的一聲響。
那輛京都獨一無二的霸氣閃電便停在她面前。
“上車!”
金玉葉撩了撩被風吹拂的髮絲,也沒說什麼,伸手拉開了車門我是木匠皇帝。
還沒坐定,身子便被拽進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男人清冽陽剛的氣息竄入鼻尖。
“二叔!”
“別動,讓我抱抱!”
男人略帶壓抑的磁性嗓音在頭頂響起,金玉葉推搡的動作頓了頓,終是一動不動地任由他抱著。
雷謹晫雙臂像是鐵鉗一般,緊緊地抱著懷裡的女人,他下顎擱在她的頭頂,微合著眼睛,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獨特的氣息。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他有多想她,那種恨不得將她融進骨血的衝動讓他雙臂不自覺地收緊。
金玉葉蹙眉,“你這是想勒死我?”
雷謹晫手臂微微鬆開,看著他嬌豔欲滴地唇瓣兒,眸色深了深,而後低頭,唇不可自控地貼上她的。
四瓣唇想貼,一個是滾燙燙的熱度,一個是溫涼溫涼的。
貼上她的唇,那軟綿的觸感,香甜的味道,令雷謹晫欲罷不能。
然而,他也不敢太過貪戀。
唇瓣退離,看著她的神色,試探性地問,“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金玉葉微愣,接著嗤笑一聲,“二叔,你在搞什麼?”
雷謹晫不說話,重新將她攬進懷中。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一晚看著她吐血,看著她大冬天躺在冰冷的水中,看著她被折騰得昏迷不醒的時候,他心裡有多難受,那感覺,就像是拿刀子刮他的心窩似的。
“你和鈞桀是怎麼回事兒?”
他能感覺到,鈞桀那小子貌似對她上心了。
“膩了,想解除婚約,不過,貌似沒那麼簡單!”
只要她還在部隊甚至在京都混,就不能和雷家撕破臉,所以,解除婚約,不能由她提出來,雷鈞桀那傢伙,最近腦子好像被夾了,有些不正常,她不得不防。
聽到她的話,雷謹晫唇角難得地勾了勾,深邃灼亮的眸子因為這一絲笑容而變得更加璀璨晶亮。
“總算是膩了!”
金玉葉揚唇,不說話。
其實,她和雷鈞桀,沒所謂膩不膩,因為兩人彼此互不干涉,誰也礙不著誰,她膩的是雷家。
“交給我!”
雷謹晫撫了撫她的發,語氣雖然一如既往的冷冽,然而,不難聽出一絲溫柔一絲寵溺。
金玉葉身子退開點兒,碧眸像慵懶的貓兒一樣,微微眯起,她發現這幾次的相處,這男人好似變了不少。
若說以前是她男人,那麼現在,她覺得更像她……老子。
擦!
她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金玉葉忍不住一陣惡寒,丫的,最近和那變態呆多了,她自己也變得不正常了。
“對了,二叔,你性功能真有問題啊?”
不會是那天晚上被她折騰的吧,又是牛鞭又是藥的強秦。
雷謹晫淡淡睨了她一眼,沒正面回答她,而是抓起她的手往那一處帶。
噗嗤~
感覺到那種熟悉的灼熱,金玉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二叔,你這藉口,真是……有夠失面子的!”
一個男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眾人面前說自己性功能障礙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不過,這藉口卻也一針見血,畢竟,哪個女人能接受的了守活寡?
“不失身就行了!”
雷謹晫難得地幽默了一把。
金玉葉笑,笑的沒心沒肺,“二叔真逗,其實女人不比男人,有粗短做比較,燈一關,那地兒都一樣的嗎,就算真失身了,那也是你佔了便宜!”
金玉葉說著,腦子裡突然想到那個溫婉端莊卻不失俏麗的女人,臉上笑容漸漸淡了不少。
如果,真是姐姐,她又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