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鎖的盯著車窗後華逸凡慌亂而飛速的身影。
晏菲聰明的避而不答,他好像知曉所有事,她就是想促成華逸凡和幕兮君,她希望能有個好結局,她也想為她和靳關柏的結局譜寫信心。
“也許會是悲劇。”靳關柏深吸一口氣,緊閉的雙眼透出苦悶,“我的愛很自私。”
悲劇可以不是人生,人生可以不是悲劇~
幸福能否佔據一生,一生能否延續幸福~
晏菲一直猜不透靳關柏到底會怎麼做,沒有下令尋找幕兮君,似乎對她不再關心,但壓抑的酒杯又顯得格外在意。
“難道你想她死?”突然的思緒閃過她的腦海,她曾也想過讓幕兮君訊息,但最終下不來手,他不允許,她也不能,愛一個人真的可以愛到毀滅嗎?
靳關柏苦悶的仰天長嘯,有辛酸,也有狠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
“這是你強加在她身上的。”晏菲以為他只要見到如今的幕兮君便可放下,他還是看不透。
靳關柏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似乎不想和她多說。
幕兮君本就打算默默的離開,當然還有醫院犯的過失,有些事情就是這麼巧合,結局如何只能看她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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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半夜的,你穿這麼漂亮來找我,是想嚇死我?”陳錦靠在門邊,拍著胸口大驚小怪的看著我,
“不過是想來看看你,但你好像不方便。”她竟然帶了個男人回家,看場景好像很曖昧,“不打擾你的好事,我先走了。”
“喂,”陳錦狐疑的拉住我的手,“你,沒事吧。”
我笑了笑:“只不過找你喝酒,我去找夏啟棟好了,你要幸福哦。”
陳錦湊近我耳邊:“我好不容易才將這塊木頭騙回家,能不能結婚還不知道呢?”
“那就加油。”我朝她眨了眨眼睛,冷不防的在她臉上親了下去。
“喂,真噁心。”
“我要喚醒他的嫉妒,走了。”聽著後面關門的聲音,我才慢慢回頭,看著緊閉的門,我再也笑不出,“錦,和他好好生活下去。”
生,來自“偶然”,死,卻是“必然”,“偶然”是“有限”,“必然”是“無限”。
尋尋覓覓幾分幾秒,回憶的是一生,終結的也是一生,黑夜驟然長,太陽衝出雲霄的那刻便是遺忘。
腳下的酒瓶灌雖多,我卻依然清醒,喝下的是穿腸,撫慰的卻不是傷,給予的是孤寂,留下的仍是害怕。
我裹住身體拼命的向後縮,可後面終是一塊厚厚的石碑。
“爸,媽,我害怕,好怕,好,怕。”握在手中的槍在顫抖,醉了,至少可以麻痺。
有那麼一刻,我慶幸你們比我先走,不用再體會黑髮人送白髮人的心酸,但我們都又走的太早:“呵呵,華逸凡真的是個壞蛋對不對,把我們都害慘了。”
媽,不是我懦弱的想自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