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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簡單的快樂。

她的手指在他的後背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抓痕,他的唇齒在她胸前烙下紅紅紫紫的斑駁,伸手輕抬高她的一條腿,讓兩人結|合之間不餘半處死角,繼續激盪纏綿。

最初靜透的夜空,在他們抵|死纏|綿時竟飄起了雨絲,他二人竟不曾察覺,直至衝入雲霄後才回神不知落了多久的雨。

雪歌不曾退離,輕壓在她身上,為她遮風擋雨,手指輕掃開黏在她臉頰上的溼發,沙啞呢喃道:“蘊娘,你終於真真正正屬於我了。”

她虛軟慵懶的像曬太陽的貓兒樣笑,手臂輕纏住他窄細的腰身,滿足幸福道:“你也真真正正屬於我了。”

他痴痴的望著她的笑,嘴角輕揚,輕吻了她光潔飽滿的額頭,緩緩退離,她在他離開前一瞬不知從何處爆發出的力量,猛地纏緊他的腰身,搖頭低喃,“不要離開我。”

雪歌莞爾,“今晚我們屬於彼此,怎會離開?”

她望著他情誼流轉的銀眸,受了蠱惑似的慢慢鬆開手臂,他掬水為她靜滌身子上的汗漬和情|欲遺痕。

藥力散去,被他這樣呵護很是羞澀,卻是連移挪個身子的力氣都沒了,只能攤靠在斜度正好的木榻上,由他隨意。

褪下她捲纏溼透的襯裙,脫掉自己的絲袍,在他們結合過後才真正的裸|裎相見,她遠不如之前表現的那般花痴好|色,甚至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雙頰復又染上醉人的紅潤;而他也不是拒她百般誘|惑時的坦蕩淡漠,視線肆無忌憚的流連在她玲瓏的曲線上,銀色的眸子一點點變得深沉,笑容透出邪魅,語調懶散,玩味道:“若是不曾親眼看見你將那麼大個的逐陽生下來,你這身子或許會被我錯當成未嫁的少女。”

兮若倏地轉過臉,咬牙切齒的瞪著雪歌,怒聲道:“原辰你又欠收拾了麼?”

雪歌笑應,“為夫極樂於被夫人‘收拾’。”

兮若不回話,突然抬起頭張口照著雪歌胸前的淺色珠豆而去,雪歌並未躲閃,兮若也不口軟,狠狠的咬出了兩排規整的牙印。

雪歌怕她一直擎著頭累著了脖子,伸出一手輕託著她的後腦,似笑非笑道:“為夫先前想著夫人那指甲該修理了,現在又需多記得一樁,這口牙也當掰掉了,不然沒準哪天為夫就要陣亡於夫人的辣手摧花凌|虐下了。”

兮若鼓起腮幫子望著雪歌,甕聲甕氣道:“你當你是嬌柔女子麼,這麼隨便就被折騰死了,看來為了充分體現我對你的憐惜,或許該給你找幾個外援……”

雪歌再次將她後面的吞吃入腹,拉她半坐半倚起身子,一手勾著她的後腦,一手輕揉了她左側的丘峰,引得她身子復又起了反應,卻矜持的推拒起來,待他移唇放她呼吸時,她緊接著出口追問,“你幹什麼?”

雪歌溫文回應,“為了像夫人證明為夫體力很濟,絕對能將夫人服侍到滿意,不需請什麼外援,自然要拿出十二分的真誠。”

兮若恍惚間感覺‘體力很濟’這話似乎在哪裡聽過,可是沒等她想清楚,愕然發現他竟在她眼前赤|條條的站起了身子,嗄,很壯觀啊人不可貌相,看上去很斯文,區域性地區很野性呀,她是淑女,羞死人了……突然回神,伸手護住自己的重點部位,尖聲道:“看什麼,轉過去。”

雪歌莫可奈何道:“蘊娘,你就是所謂的惡人先告狀吧,再者,我們都做過了,還怕看看麼?”

說得還真粗俗,兮若表示不樂意聽,可沒等將心裡的想法告訴雪歌,已被他抱了起來,兮若條件反射的攬住雪歌的脖子,惶恐道:“你又要幹什麼?”

雪歌回道:“下雨了,避雨,不然淋壞了,我還得不分晝夜伺候著。”

兮若悶聲悶氣道:“才成親就開始嫌我了,男人果真是吃到了之後就不珍惜了。”

雪歌視線涼悠悠的瞥過她聽著傷感,卻偷笑著的表情,淡淡道:“夫人這般好精神,為夫還沒吃飽,不如夫人上來服侍為夫?”

兮若:……

亭子裡架床一角搭著柔軟的大步巾,雪歌將兮若和自己擦拭乾淨後,將她抱到架床上,架床的紅色紗幔內還掛著一層未散下的厚帳子,怕夜雨涼薄傷了她的身子,雪歌將那厚幔帳放了下來,帳裡帳外同時翻雲覆雨,卻是兩番景緻。

他伏在她身上柔聲淺語,道著深情蜜意,她雪白的腿纏勾著他的臀|腿,大紅的被子勉強遮住了他們膝蓋以下糾纏的一小部分——蓋得實在沒任何意義。

他輕啄她的唇,她便咬他的鼻,他偷襲她的乳|尖,她便探手去抓他的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