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歌嘴角抽了抽,聲音無波無瀾道:“先前埋怨我不同你睏覺,且以此為藉口,明目張膽的要買半斤春|藥讓我變禽獸,如今我不過是想瞧瞧可有傷到孩子,你反倒罵我色胚,你這腦瓜子裡除了那事外,能不能裝點正經東西?”
他果真將她說惱了,瞧她面紅耳赤,怒目圓睜,他已在心中做了防備,話音方落,翩然落地,到底沒被她的腳踢到,隨後想到若不給她消氣,這一天他別想得了消停,也不過看個含糊畫面就去買砒霜,他這樣說她,從今往後,想來這民風淳樸的永安鎮近來定是斷不了駭人聽聞的話題了
料定她踢不到他接下來會如何,他不移分毫,直接迎了她丟過來的玉枕,即便他惹怒了她,但她下手並不重,枕砸額角,隨後滑落,未見傷痕,他不動聲色的觀察了她的表情變化,她氣來得猛,消得也快,輕勾嘴角,知她不捨,叫他覺得甚快慰。
兮若剋制了下床檢視可有砸傷他的衝動,冷言淡語道:“連個枕頭都躲不開,這麼笨,生得也不見傾國傾城,我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的跟著你跑了?”
雪歌莞爾:“色|欲燻心的人皆會裝模作樣,我明白的。”
說罷果斷閃出房間,身後是兮若的大聲駁斥,小花蹲在門口立柱後聽得不亦樂乎,見雪歌出門,不及躲閃,被抓了個正著,極盡諂媚的衝著雪歌呲牙咧嘴。
雪歌拎著它的後頸子,看著它身上已蓋住肉色的白絨毛,涼悠悠道:“都長這麼長了,先前怎麼沒注意,被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