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飲了甘泉,唇齒流芳。
即使未來再有什麼危險,能跟他一起,怎麼都是快樂幸福的。
“念暖,女兒都沒事了,你不能用女兒作為藉口而不辦婚禮。”他咬著她的耳垂,又再提出了要求。
“我……”念暖看著在床上自娛自樂蹬著被子的女兒:“我覺得還是不行,。”
他狠狠的咬了她一下,“為什麼?”
念暖全身都抖了,但還是用力地咬唇,不然自己發出的聲音一定讓女兒吃驚。她怎麼可以這樣教育孩子呢?
“我才生下女兒不久,身材最糟糕的時候,我怎麼可以站在禮堂裡,跟我夢寐以求的帥哥結婚呢?以後追憶起來,一定後悔的。”
“唐念暖,”他真的要氣餒,“你也不用說這樣好聽,你一心就是不要讓我好好地成為你的老公是嗎?那過去之前的事情,你還記在心裡是不是?那時候我說過的……我願意與唐念暖結為夫妻。並沒有說代替左必聰,難道那時候的你沒有聽明白?”
念暖心頭凜然了一下,說起左必聰,她真的好久沒有想起他了。
“雲爵。”念暖靠緊他的懷裡:“阿聰不是把我託付給你了嗎?你還吃這些陳年的醋。我不是不想跟你有一個婚禮,我是要一個完美的婚禮,沒有遺憾的美麗。難道這一點你都不能給我?”
他背對著她,有些氣惱:“你想我等到什麼時候?”
“你不願意等嗎?”
他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伸手一攬,她緊貼胸口,空氣被擠壓排掉,他們之間只有彼此的氣息。他將頭深深埋入她的頸窩,冰涼的鼻尖刮在她的肌膚上,引起陣陣戰慄。她想輕推,他好沉,摟得好緊。可他的手仍在收緊,彷彿要將她勒進他身體,胸口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她被迫仰著頭,輕問,“怎麼了?”
“我願意等,你說什麼時候結婚都行,只要我走得動,雲爵哥哥的婚紗一直給你留著。”
念暖低笑:“那好,不生氣了?”
“親一個就不生氣。”他無賴起來。
這麼多天的分別,實在很想念他,念暖也不僑情,湊在他的臉側親了一下,轉身裝作毫無表情地坐起來,照顧女兒。
某物在她的身後,禁不住又動手摸來摸去。她背對著他,懷中抱著囡囡。他的手臂緊緊環著她的腰,腳在她的腳上輕擦著,很暖。如果能夠忽略他那不停地落在他的後腦、後頸的冷冷熱熱的吻的話。她會覺得更加舒服的。
“暖,我們讓保姆把女兒帶出去玩玩好嗎?”他明顯的表露著他的渴望。
念暖望著他眼中的疲倦,想念竟然在眼前都能那樣的濃郁。他炙熱的眼光,她心底微微抽痛。他願意為了自己,都做了些什麼?
她咬咬牙:“這樣,左雲爵。我很累,女兒讓保姆帶出去吧,我要休息一個小時。”
他一聲低笑,意味深長。
保姆進來,抱著囡囡出去了。念暖靠近他懷裡,眯上了眼睛。很快就睡去。她知道在自己真正睡著的時候,他才能好好休息。
左雲爵看著酣睡的女人,嘴角淡淡一絲微笑,他的選擇是對的。他的念暖永遠都是愛著他,幾乎每一件事都是為他著想。他怎麼可以不愛她呢?
他在她的額上輕輕吻了一下,自己也闔上了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念暖覺得唇上緊窒,有些透不過起來的感覺,刺癢刺癢的感覺。睡意還是弄,但也知道是誰在做什麼,帶了床氣去捶他。他卻好像知道她醒來,更加無法無天了。
吻,加大了力度,勾住他的唇舌,用力地吮吻。念暖一下就氣喘起來,徹底地醒過來了。她不知道在何時,被他板過身子,此時已經是正面對著他。
他目光深深,如海。
外面滴答滴答地下起了雨,這樣的一個時刻,這樣的一個情景。她深切地渴求他急於給她的溫暖。
眼裡深沉炙熱的情愫讓她無法抗拒。她終於還是投降了,伸手緩緩環住他寬厚的背。他立刻更激烈地吻上她的唇,他的手探進她睡衣內,一路而過,引起她陣陣顫慄,彼此間,只聞對方急促的呼吸聲。
“唐念暖,交給我,我讓你快樂!”某人頗有咬牙恨恨的味道,念暖微仰起頭,迷離的眼攫著他的眸眼,嘴角笑出來一個梨渦:“傻瓜左雲爵,現在我不是任你處置了嗎?你要永永遠遠地在我的身邊守護著我……知道嗎,不能有任何的損傷……”
他的聲音模糊在她的唇舌中,她撲上他的身子,摟住他的頸脖,深深吻住他,他隨即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