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芳香撲鼻而來。
“我走了。”
話這樣說,但他移不開腳步。念暖奇怪地看著他:“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說?”
“沒有。”他斬釘截鐵地說,一回頭,看著她,又把幾顆圓溜溜的玻璃珠似的東西放在她的手心:“以後夜裡找不到方向,就放一個,你用力地把它往地上丟,它就竄上天,那些煙火我看到了就會來。”
唐念暖怔怔的看著他走遠,好像感覺到些什麼,又好像沒有感覺到。
阿桑從來不曾說過這樣多的話。
阿桑快步回到與左雲爵的房間,發現他已經在,還沒有睡。他進來的時候,他挑眉,磕了一下手裡的煙:“你出去了很久了。”
“是。”阿桑進入浴室洗了一下手,躺回床上,拉了被子。
“沒有什麼跟我說嗎?”他低沉的聲音就像是琴音,委婉深遠。
“沒有。”
左雲爵知道阿桑的脾氣。好久之前,阿桑因為偷渡被人抓了,在一個人販子市場被左雲爵看中了他。花了重金,與人販子周。旋了好久才把他救了出來。
阿桑說他是一個孤兒,從此就跟著左雲爵過日子了。他能做很多活,從碼頭的搬運到N個夜總會的主管,他都做得很好。就是兩個毛病:話太少,太認主。
只要是為了左雲爵做的事情,他拼了命也是毫無怨言的。
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他回來了,唐念暖自然是沒事了。他熄掉煙,也躺下睡覺,只是剛躺下,就聽到阿桑沉悶的話傳來:“你能不能放開唐念暖?”
他忤住:“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她……不惹你,你能不能放她一馬?”阿桑說著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
左雲爵慢慢坐起,但是阿桑的背朝著他這一邊,沒有要解析下去的意思。左雲爵他懂了,阿桑喜歡唐念暖了!!冷冷地笑,咬著牙槽:“阿桑,她是我妹妹,也是我二嫂,你最好死了這一條心!”
阿桑沒有回答。
左雲爵莫名煩躁起來。
清晨,溫泉山莊外面的山騰起了朦朧的薄霧。遠遠近近的事物看不真切。一輛車子停在了唐念暖她們房間前的水泥路上。
“念暖,你看,杜玲跟左雲爵在搞什麼?”衣慧拉睡得正酣的念暖。念暖昨天吃了阿桑給的藥丸,本來疼痛得要死的傷口慢慢也就不那麼痛。
衣慧的叫喚她緩緩睜開眼:“管他們去死!我要睡覺。”說著,被子一拉,又再沉入夢鄉。
衣慧咕噥了一陣,也把門關上了。
外面的兩人也真的不知道為什麼要把車停在這裡,難道就真的為了摘那一些的果子嗎?
那柿子樹高高的,枝頭吊著十幾個還泛著青澀皮子的柿子。
“這裡,總裁。”杜玲站在車頭,左雲爵站在車頂,按照她指的方向,去採下好幾個的柿子。
“好吃嗎?”沉沉的不帶些許感情的一箇中年人站在了他們的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