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多地臉色驀然一變。君繡一看。就知道有事。這下好了知道拉布拉多和亞細亞什麼關係。就突然問出這樣地事情。是不是造成一些不必要地誤會呢?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名字地?”拉布拉多微笑地臉。突然變地嚴肅起來。
“我是聽亞細亞先生說的。”君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是決定直言相告。相對於比較陌生的亞細亞來說,拉布拉多似乎更加容易相信一些。
畢竟這其中還有底比斯的關係。君繡知道,底比斯不會害她的。正是因為有底比斯的幫助,他才能脫離奴隸的身份不是嗎?一個肯幫她脫離奴隸身份的人,一定不會加害於她。
君繡還不知道底比斯的心思呢。一個深深的愛戀著你的人,又怎麼會加害於你呢!
“亞細亞……”拉布拉多呢喃道乎是想到了什麼人,或是在回憶什麼事情一樣。
“姆爸您知道老祖這個人嗎?”君竹再次謹慎的問。君繡現在想起亞細亞說過的話,有些懷起來。亞細亞告訴了君竹亞細亞這個名字為什麼又要告訴君竹老祖這個名字。而且,如果拉布拉多認識老祖的話為什麼他知道亞細亞這個名字呢?這裡面是不是有一個人在說謊呢?是拉布拉多?還是亞細亞?難道亞細亞這個名字是假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君竹已經迷茫了。
好像是靜默了很久一樣,拉布拉多才長嘆一口氣,道:“老祖這個人,我也可以說得上認識,也可以說得上不認識。我只知道老祖這個人是二十多年前,那場非常盛大的奴隸起義的發起人之一,我對這個人說不上有什麼瞭解,只是聽說過而已。”拉布拉多這樣的說明,讓君繡著實有些懷疑。但是,看拉布拉多這個樣子,似乎是不想再繼續深究的樣子,所以君竹也就很識相的沒有再繼續說起這件事。
反正,君竹已經從拉布拉多這裡證實了亞細亞的身份。看來亞細亞並沒有說謊,他的確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奴隸起義的發起人之一。如果這其中再有錯誤的話,那就只能說,亞細亞不是老祖,他只是借用了老祖的這個名頭而已了。不過,君繡相信亞細亞就是老祖。
君竹也是經歷過鐵血征程的,她是經歷過浴血奮戰的軍人,所以,她能明白亞細亞身上隱藏的那種鐵血崢嶸的氣息,一個只有真正的經歷過戰爭的人,身上才會有鮮血的味道。一個只有深刻的經歷悲痛創傷的人,他的身上才會一直留存著那種淡淡的悲傷。而且,君竹還為亞細亞把過脈,從脈象上,這個人的確是經過了很多的生死折磨的,他能活下來,就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君竹也已經從亞細亞的脈象上證明,這個人的確是沒有多久的時間可以存活了。一個還僅有半年多可活的人,一個和她從來都不相識,素無瓜葛的人,一個這樣的沒有任何交集的人,似乎並沒有理由欺騙她啊!所以君竹才會相信亞細亞並沒有撒謊。
對於亞細亞為什麼要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君竹,君繡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其中的謎團,君繡自己也解釋不清。但是,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君竹就要繼續下去。反正,多一個亞細亞,和少一個亞細亞,對君竹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大區別。
“姆爸說,我將那個幾個年輕人安排到哪裡比較合適?”君竹詢問道。
拉布拉多思索一會兒道:“這樣吧,暫時先讓那幾個年輕人幫著烏干達一起種種菜,養養花。這幾天,我出去打聽一下,看看誰那裡需要人手,先將他們介紹過去。說到工作的事情君繡啊,姆爸問你一件事。”
“啊?”君竹一愣。隨即想到,看來,拉布拉多終於要問起自己的事情了。看來,自己想要在底比斯這裡安安穩
下去,似乎拉布拉多就是一個大問題。
“姆爸您請問吧。”君竹能說什麼啊,這個時候,當然是聽拉布拉多吩咐了。
“君竹啊現在有沒有在牙買提北城留下來的打算啊?”拉布拉多就像是閒話家常一樣的和君竹閒聊道。
“這個啊,我這幾年應該會在牙買提北城住下來。”君竹保守的說道。幾年的功夫,她幾乎是在三年之內,如果時間能再縮短一下那就更好了。她計劃在三年之內費盧茲等人找到,如果找不到其他人,只要找到費盧茲也可以。她不能讓跟他一起出來的費盧茲也回不去。找不到其他人沒有關係,只要能找到費盧茲,三年之內,只要將費盧茲找到就會離開這裡,再去聖京尋找毒耀哥哥。這就是君繡目前來說非常短暫的計劃。
但是現在的況看來,牙買提北城似乎並不小且這裡的勢力也很多,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