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距離太近了,他總不好去搶兄弟的愛好吧。就這樣吧。奧利瓦這樣安慰自己。
奧利瓦將布斯西斯搖醒,看了一眼被屬下帶走的法亞夫人,奧利瓦笑了一下,或許,從今天開始,布斯西斯的人生將迎來嶄新的一頁,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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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君繡很早就起床了。她回到的自己的房間,看到底比斯還沒有醒來,就去廚房準備弄點東西吃。
君竹走後不久,底比斯就醒了。他搖搖了痛的厲害的腦袋,有些苦惱起來。真不該喝酒啊,還喝那麼多,這下好了,頭痛死了。底比斯掙扎著從床上起來,四處看了看。這間房間……好像是君繡地吧?等等……這是君竹的房間?!哦,天哪,他為什麼會在君竹的房間醒來?難道是……
底比斯看自己自己睡著的了床鋪,這是君主的床?!他竟然睡在君繡地床上?!一瞬間,底比斯的小臉兒就羞成了紅彤彤的顏色,像個可愛的紅蘋果,羨煞旁人。
底比斯的心理卻是焦急萬分。都怪他昨天晚上不小心喝太多,竟然會醉得迷迷糊糊的,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在君竹的床上的。
而且。底比斯還在擔心。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有沒有亂說什麼話。唉。要是不小心說了一些不該說地話。那該怎麼辦啊。君繡要是聽到一個關於自己心事地秘密。還有她奴隸身份地秘密。會不會就此不再理他。就此離開他呢。怎麼會怎麼樣啊。真是該死。早知道就不該喝酒地。
底比斯在那邊擔心地走來走去。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個時候。君繡已經在廚房裡做好了簡單地清粥小菜。還順便住了一晚醒酒湯給底比斯喝。
端著食物和醒酒湯。君繡出現在房間門口地時候。正看見底比斯像個瘋子似地。扯著自己地頭。一個勁兒地在哪裡吶吶自語寫什麼。走得近了。方能聽到。他大約是在嘟嘟囓囓地說著什麼“怎麼辦啊?怎麼辦啊?”之類地話。
君繡一笑。看了看焦急地不知所措來回繞圈子踱步地底比斯。道:“咳咳。我說。底比斯。你在做什麼啊?”
大一聽到君竹地咳嗽聲。底比斯地整個身子就如同是上了弓箭地弓弦一樣。立刻就拉滿繃緊來了。
愣愣地不敢回頭。底比斯不安地在那裡攪這手指頭。心中更是已經將自己罵了數千遍。
“喂,底比斯,你怎麼了?有哪裡不舒服嗎?”君竹看到底比斯竟然一動不動的呆立在哪裡,就有些覺得納悶,不由得出聲問道。
“沒……沒什麼……”底比斯立刻回過身來,但是,還是低著頭,一副因為膽怯或是做錯事情一樣不敢抬頭地樣子。
“你……生了什麼事情嗎?”君竹將食物和醒酒湯放在桌面上,走進了底比斯問。
“沒……沒什麼事啊。”底比斯臉蛋紅紅的,一副心緒不敢抬頭的樣子。
君竹走進了他,在他身邊停下來,看了看低著頭的他,又微微蹲在身子,看了看他低著頭的臉。底比斯被君竹這一系列的動作搞得更是無地自容,懊惱的幾乎要哭出來似的。
“哇,底比斯,你到底怎麼了嗎?看起來好像臉蛋兒紅紅的,難道是生病了嗎?”君繡奇怪道,徑自抓起底比斯的手腕,就給他診斷起身體來。
“君竹,我,我沒病啦。”底比斯趕快將自己的手腕抽回來,同時立刻後退兩步,像是在躲避什麼害怕的東西一樣。
“底比斯,你到底怎麼了?真是奇怪。”君繡回到桌子這邊坐下來,看著奇怪的底比斯。
“沒,沒什麼。”底比斯悄悄的看了一眼已經開始忙碌的君竹,悄悄的走近兩步,小聲的問,“那個,君竹……”
“什麼?!”君竹將托盤上面的清粥小菜全部端下來,聽到底比
,隨後回道。
“那個……我是說……”底比斯磕磕巴巴的,一副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到底什麼事啊?”君竹的語氣好好有些氣促,語調也有些升高。
“啊,沒什麼啦。”底比斯被君繡突然拔高的聲調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又有哪裡不小心,惹惱了君竹了呢。
“哎呀,真是被你愁死了。”君竹還是第一次看到比女孩子更像女孩子的底比斯。唉,君繡嘆口氣。她本來就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讓她這樣面對一個比女孩子還想女孩子的男孩子,讓她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
“我沒有兇你拉,底比斯。我只是……我只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怎麼了,所以有些著急罷了。”君繡嘆口氣,還是有些兇不下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