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底比斯一聽有外人靠近,立刻就從布斯西斯的懷裡鑽了出來。剛才他敢放肆的和布斯西斯說這樣的話,那都是因為周圍沒有人的關係,可是現在法亞夫人這個外人就要靠近這裡了,他當然不能讓別人看到自己難看的哭鼻子的模樣……
“傻小子,趕快把臉上擦一擦。”布斯西斯丟給底比斯一塊手帕,好笑的看著底比斯那個啥模樣,端起一杯大麥酒仰頭而盡。
“啊,哦。”底比斯立刻接過手帕,胡亂的在臉上擦著。
法亞夫人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幾碟美味的小菜,笑眯眯的走過來,“呀呀,這不是底比斯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法亞夫人,我是來找……”底比斯張了張嘴,不知道是否要公開自己和布斯西斯叔叔之間地關係。這個時候,布斯西斯突然介面說話了,“哦,他是來找我的,說是要買會那個叫君竹的小丫頭的奴隸契約……”
“哦,原來是這件事啊。”法亞夫人笑一笑,將小菜放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布斯西斯立刻露出一幅類似花痴的笑容,滿嘴的感謝,“呀呀,真是太感謝您了,法亞夫人。”
“不用客氣,底比斯先生,您要不要和布斯西斯一起吃一點啊。”
底比斯還沉浸在剛才布斯西斯露出地那個驚人的花痴一般的笑容的模樣上。哦,上天呢,他剛才是不是看錯了?!剛才那個花痴一樣的笑容,是哪個嚴厲的布斯西斯地臉上嗎?哦,天呢,布斯西斯叔叔的臉上開花了,竟然會笑成那樣?呀呀,法亞夫人沒有稱呼布斯西斯叔叔先生哦,而且,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看起來好熟悉好親密啊……啊啊,不會是兩個人之間有姦情吧?!
啊—一想到這個問題,底比斯頹廢地樣子一草而空,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立刻變得精神百倍的湊到布斯西斯的面前,小聲地貼著他的耳邊道:“呀呀,布斯西斯叔叔,您是不是和法亞夫人之間有什麼姦情啊?!!”
“啊——你這個渾小子,說什麼呢!”布斯西斯的老臉驀地一紅,粗魯的一把推開底比斯。
而底比斯卻笑眯眯的像是偷了魚吃的貓,一臉地肯定有貓膩的樣子。而布斯西斯紅彤彤地老臉,似乎也正是證明的這一點哦。
“布斯西斯叔叔,您就不要反駁了啊,我都看出不來了……”底比斯說完,可就要落跑。
“你這臭小子,看出什麼來了……”布斯西斯氣急敗壞地著狠話,看那個樣子
是恨不得把底比斯抓住之後,狠狠地教訓一頓似的。
“布斯西斯,你和底比斯先生怎麼了?”法亞夫人有些看不明白,這兩個男人為什麼說著說著話就不小心吵起來了呢?
“沒什麼,不要理那個臭小子。”布斯西斯剛才還是一副恨不得吃掉底比斯地兇狠臉孔,轉而面對法亞夫人立刻就變得笑眯眯起來。
“那個,兩位繼續培養感情,我就先失陪了……”底比斯笑哈哈的揚長而去。留下布斯西斯有些不好意思的跟法亞夫人解釋來解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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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君繡,法爾斯和底比斯在一樓的小餐廳裡面碰面,法亞夫人送上美味的早餐之後,就去忙其他的事了。底比斯和菲爾斯陪著君竹一起享用美味的早餐,順便說一點好玩的往事。
快要吃完的時候,三個人的動作都慢了下來,很快的大家都吃完了,僕人們送上清淡的大麥茶,還有一點醃漬的椰棗果脯和幾樣點心,然後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這個時候,底比斯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慢條斯理的對君竹道:“君繡,一會兒,我送你去布斯西斯先生那裡。”
“哦?底比斯要去送我嗎?”君竹問,這又不是晚上,她自己就可以回去啊,根本不需要人送的。“這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放心,我認識路的。”
“不行!”法爾斯突然說道:“君竹一個人回去,我怎麼能放心呢,我是一定要去送你的。反正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做,去送你不是正好,順便還能散散步。”
“不用了啦。”君繡推辭道。
“君竹,我不是那個意思啦。”底比斯道:“法爾斯,你就不要去送君竹了,我去送她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底比斯,你怎麼可以任意的決定我的事情。”法爾斯和底比斯說不上來到底是朋友還是仇敵,兩個人也有互相編排對方的時候,可是呢,偶爾也有幫對方說話的時候啊,所以呢,就連君竹都看不出來法爾斯和底比斯到底是朋友還是仇人。
“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