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繡這個人,他又不知道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是從那裡來的。就連和他交易的那個十九少爺,他也不知道他地來歷為何。況且,尉遲君繡得罪了那個十九少爺,那個十九少爺看起來挺厲害的,連尉遲君竹都能給逮到了然後被賣掉,看起來也不是一般地人物。底比斯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而且這個來歷不明地人還有一個仇敵的話,那麼他以後地人生豈不是就掉了火坑裡面了嗎?他作為底比斯的叔叔,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小逮帶大的孩子傻乎乎的,一往直前的往火坑裡面跳呢?!這種事情,當然是要問清楚的了!
可是,這個傻孩子竟然還不肯告訴他!當這件事是自己的秘密一樣,不肯向他透露。這可讓布斯西斯為難死了。到底要怎麼樣才好了?
畢竟,布斯西斯一生沒有孩子,他就當底比斯是自己的親兒子一樣的對待。眼看著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孩子長大了,是要結婚的年齡了,可是這個時候他卻不跟你談論心事了。你知道他喜歡上了一個不知道來歷的人,想要去阻止他,他還不聽這一套!看著自己的孩子就要被別的女人給搶走了,布斯西斯這心裡不好受啊!好歹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啊,說要嫁人就嫁人了,這心裡能好受嗎?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是一個沒有身份來歷,不知道過去的傢伙。並且,她還有一個或幾個未知的敵人在等著他!怎麼能喜歡上這樣的人呢?萬一這個尉遲君竹是個騙子怎麼辦啊?萬一她的家裡已經有妻夫了怎麼辦了?難道要底比斯嫁過去做侍郎?那怎麼行,好歹他的底比斯也會是牙買提家族的孩子啊……等等,現在不是說這個時候,關鍵還是布斯西斯不相信尉遲君竹,嗯,不但不相信她,還在防備著她。布斯西斯可是害怕底比斯被尉遲君繡給騙了,萬一不小心失了身,那底比斯這一輩子就可要完蛋了。不貞的男人就像是破鞋一樣,沒有人願意娶了,最後只能嫁給鰥夫啊或殘疾的人,那可怎麼行啊,唉,真是愁死人了……
布斯西斯唉聲嘆氣的搖搖頭,底比斯這個臭小子早已跑得無影無蹤。罷了罷了,就先不管他了。
這件事啊,他還是找個機會同法亞夫人一起談談,看看她的意思好了。不布斯西斯心裡想著事,沒有多留,搖搖頭,踏著有些沉重的步伐,離開了他的石頭建造的大宅子,想著法亞夫人的小酒館而去……
夕陽照耀著不布斯西斯微駝的消瘦的身體,在沙地上留下一個長長地黑色影子。人生的路啊,就是這樣長長地,一邊充滿了光明,一邊充滿了黑暗,你地人生想要怎麼樣,那就看你選擇哪一樣了。是應著陽光的那一邊,還是陽光背後的那條漆黑影子……
底比斯將有些微涼的食物短進房間的時候,君竹正在那裡端坐著,身心卻早已進入了入定狀態。不過,當底比斯有些沉重的腳步在練武之中的耳中,沒有練武的人腳步都是挺沉重地。彈入耳中的時候,她就立刻從入定之中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之後,渾身都感覺到一陣舒爽。他還沒有時間來得及仔細體會這一次入定為她帶來了些什麼,就看見底比斯端著一些食物走了進來。
“君竹,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來,嘗一嘗我做地食物,合不合胃口。”底比斯忙忙碌碌的,有條不紊的將幾樣小菜,湯,還有主食全部放在桌子上面。而後他又從身後摸出兩個杯子,一壺看起來破有年份的酒瓶。
“這是我從布斯西斯叔叔那裡摸來,嘿嘿,他是個大酒鬼,相比這藏起來的酒也應該是有些年份地好東西,君竹一起愛嘗一嘗吧……”底比斯說著,就將蓋子開啟,頓時一股酒釀的芳香就從酒瓶中揮開來。“嗯,聞起來很香,想必應該不錯,,來,君繡,嘗一嘗吧……”
底比斯先給君竹倒上慢慢地一酒杯,然後就給自己倒上了一些。在波斯帝國,為成婚之前的男子是不允許喝酒的哦,底比斯這個傢伙已經破了規矩了,不過,他這個人向來不在乎這一點。雖然如此,他也是僅僅到了一點。因為很少喝酒,所以,為了安全著想,還是少
吧。
“謝謝。”君繡向底比斯道謝,又問道:“你好像叫布斯西斯先生叔叔?”
“啊,是啊。”底比斯羞赫的笑一笑,道:“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了,布斯西斯先生是我的叔叔,我以前也不知道他就是我的親叔叔,今天早上才聽他說起地,呵呵,原來他真的是我地親叔叔哦。我真的很開心,他是我唯一地親人呢。”
“對不起。”君繡道:“不小心提及你的傷心事。”
“沒關係啦。父母親已經離開我很多年了,唉……”底比斯嘆了一口道:“以前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