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竹沉吟片刻之後,就立刻做出了以上的決定。她似乎在用自己和費盧茲等人的身家性命在進行一場生死豪賭。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不說是不是?”威金似乎也在漸漸收斂怒氣,看得出他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傢伙。他招手令早就躲在一邊的女奴下去傳達了一個命令,過了一會兒,有嬰兒的哭聲漸漸傳來,而且越近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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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 交易(下)
第二十四章交易(下)
從哭聲出現的那一霎那,君竹的額頭就可以慢慢滲出汗跡,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手心冒汗,指甲正在漸漸刺進肉裡。
威金的臉上掛著小人得志的笑容,搖晃著手中盛滿紅色液體的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看著君竹越來越慘白的臉。
房門很快被推開,女奴抱著一個小襁褓走了進來。襁褓裡的小孩還在娃娃大哭,熟悉的哭聲沙啞又響亮。
威金不說話,只是從女奴的手中接過孩子,用一隻手臂抱著,動作隨性而危 3ǔωω。cōm險,似乎只要輕輕一鬆手,小娃娃就會從半空之中掉下來。
君竹沉不住氣了,威金擺明了要逼她先開口,逼她先失去談判的自信和砝碼。說實話,他做到了!君竹的心的確亂了。她做不到無動於衷,她會良心不安。
“說吧,你到底想怎麼做?”君竹終於開口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威金手中的小襁褓,緊繃的肌體時刻做好了衝過去的準備。
威金笑一笑,似乎在為自己的初步成功而感到高興。放下手中的酒杯,他伸出一隻手指逗弄襁褓裡的小娃娃,將那小東西逗得開懷大笑,不再哭泣。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孩子。”威金開口卻說了這樣一句沒有邊際的話。
“你……”君竹瞪了他一眼。
“這孩子不是你的,我沒想過她有這麼大的價值,”說到這裡威金笑了,似乎在為這次廉價的交易而感到省心。“我要你留在我身邊,身心都留在這裡。至於這個孩子,我會讓她活著。”
“你……卑鄙。無恥!”君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威金並沒有給她任何實質性地承諾。她根本就是在做賠本買賣。而且。這個時候。藏在船艙底部地費盧茲等人是不是已經開始行動了呢?
她要穩住威金。
“很高興你可以這麼清楚我地為人。我為你地用心而感到十分榮幸。”威金地表現越來越出乎君竹地意料。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威金是個深藏不露地惡魔。
“至於你地朋友們。很抱歉。如果你能答應和我永遠在一起。我倒是可以考慮為他們找一個好一點地奴隸主。至於這個孩子。我會在另外地地方教養她。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天。我就保證這個孩子好好地活著。”
威脅!**裸地威脅!可是。君竹卻為自己感到十分地悲哀。她突然發現她能利用地砝碼是在少地可憐。她需要力量。完全可以倚重地。屬於自己地力量。可是。她沒有。她現在沒有。她現在在波斯帝國還沒有任何地勢力!
就憑藉這一點。就可以說她是失敗地!就這樣她還想要去繼承皇位?!堅持就是痴心妄想!就憑這樣她還想要安心地活著。簡直就是自找死路!她沒有實力。誰都可以殺了她!連活下去都是問題。還談什麼其他地!
君竹被刺激了!確切的說,君竹被威金刺激了!更確切的說,君竹是威金所擁有的勢力而刺激了!這種刺激令她想起了一些事情,很多的事情,越來越多的事情!
她所渴望的,她所希望的,她所希冀的……
往事如同一幕幕的連環畫,不斷的在眼前翻過。熟悉的情形,熟悉的人物,熟悉的故事……一幕幕,毫不重疊的從眼前飄過,再飄過……
現在的局勢對他們非常不利。僅僅憑藉他們四個人,實在很難逃離這所佈滿重兵的海盜船。但是,君竹的心中此刻充滿了希望爆發的迫切……她胸口攢著一股氣,這股子氣已經伴隨她很久了,似乎從登上波斯帝國她就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來,她就沒有徹徹底底的發洩過。這會兒,她想振作起來,只是目前,她希望能翻身打一場漂亮的仗!她需要這場翻身仗給她帶來一點鼓勵。就算是最後失敗了,也不枉她鼓起了一番勇氣。
君竹在悄悄的準備著,她需要先穩住威金,還需要給費盧茲等人爭取時間。
“可以給我時間考慮一下嗎?”君竹的身體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