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堪時,選擇活著才是她想要的。
阿雅提警惕又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身邊的幾個女人還在睡,她們似乎已經熟悉了這裡的一切,或許是早就熟悉了這樣的生活。不安的眼神兒四處掃著,然後自然而然的阿雅提看到了君繡。
阿雅提無法形容自己看到的這個女人。嗯,或許還是個女孩。她很年輕,很漂亮,微彎的嘴角和清亮的眸子裡都透著乾淨清澈的模樣,迎著太陽的側臉,仔細看還能看到稚嫩的胎毛。她還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吧。可是,她看上去卻那樣的平靜,安寧。眼睛裡沒有慌亂,平淡自然的就像睿智的長。她坐在那裡,如同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在一起。
阿雅提不知道該用何種詞語來形容她,哦,她知道的詞語實在太貧乏了,貧乏的難以用合適的完美的詞語來形容。阿雅提對這個女孩充滿了好奇,她的身上似乎綻放著光芒,沐浴在溫暖的金色陽光的照耀下的身影,充滿了親切的感念,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阿雅提真的勉強的活動了一些身體,不過鎖鏈是在卡的太緊,而且她似乎也沒有多少的力氣可供她凶耗。費力的動作只為她換來了搖晃了兩下身體而已,位置卻沒有前進一毫米。
“那個,你好。”阿雅提不得已之下,決定先開口說點什麼。她對著君竹開口,但是君竹卻坐在那裡感受自然之力,並不知道阿雅提說話的物件就是她。
“那個,你好……”阿雅提見君竹似乎不為所動,只好再次重複。可是,對面的人還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靜坐在那裡,動也沒動一下。
君繡沉靜在大自然的美妙之中,心中思緒百轉,往事的一幕幕宛若過眼雲煙,重複的在腦海中閃現,然後消失。突然,一顆小石頭砸在身邊,出一聲短促的聲響。君繡從靜坐中驚醒,扭轉腦袋四下看了看。
阿雅提看著君繡轉過臉來。知道小石子地計策終於成功了。她開心地一笑。對著君繡道:“不用看了。是我投地小石子。”
君繡看著阿雅提。臉上露出微微地詫異。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這個女人幹嘛對她扔石頭。
阿雅提也為了避免誤會。迅速解釋道:“我剛才叫了你兩聲。你都沒有應我。不得已才對你投小石子。只是為了引起你地注意。並沒有其他地意思。你要誤會哦。”
“哦。”君繡生一聲無意義地應承。並沒有太多地表示。面對陌生環境裡地陌生人君竹還是非常警惕地。再怎麼說她也不是小孩子了。上過戰場打過仗。做過伏擊戰。潛入過敵營。該學地警惕早就學過了。以前都沒有必要用。現在似乎正式需要地時候。
“你這個人……好像很冷淡。”阿雅提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這麼一個詞語形容君竹。
君竹很冷淡嗎?也說不上。畢竟阿雅提是個陌生人。她們都不熟。從來沒見過面。面對陌生人地確用不過太多熱情。更何況這個陌生地鬼地方。為了保護自己。必要地偽裝和小心都是必須地。
“我叫阿雅提,你叫什麼?”阿雅提自顧自的說著。她和君竹沒有見過面,就連先前兩個人展開戰鬥都沒有碰面。說起來那場戰鬥的確好笑得很。雙面對決竟然連確認都沒有,也沒有對話,就直接開打了。說起來的確草率地可以。不過,這事也是偶然中的必要。雖然雙方沒有通話,沒有確認身份,但是單憑君繡那他們用的那艘船就能確認身份了。那麼大一艘船上的標誌,是個人仔細看都能認出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組織的人,自家的招牌十里之外也該認得出來。
打仗歸打仗,但是阿雅提和君竹都沒有看見過對方,所以不知道對方名字和模樣也是很正常的。
“尉遲竹。”君繡淡然的說著,沒有用自己的真名,隨口報上了一個自己常用的假名字。尉遲繡,就是以前君竹常常用來女扮男裝地名字。
君竹也不知道,當她因為自己的隨口一說用出尉遲竹這個名字之後,她真的又不得不扮演起了一次男人的身份。這個名字,似乎總和男性身份有牽連。
遲繡?這個名字很奇怪,不像是波斯人的名字哦。
想了一下,徑自聽著這名字異常地熟悉,但是就是想裡聽過。
“嗯。”君繡淡應著,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
阿雅提卻一副興致勃勃地樣子,她心裡害怕的緊,找個人說說話,似乎能減緩一下心中地緊張和恐懼。
“我今年二十五歲了,你多大了?”阿雅提隨便的問著話。
“……十六。”君繡根本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