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電燈,只有桌子上點著一根蠟燭,蠟燭旁邊放著一箱白酒,她腦海裡突然浮起一個大膽的想法,當下也顧不得自己有多狼狽,她艱難地一步一步挪爬過去,雖然每一步她都會因為身體失去平衡而臉著地,赤 裸的雙腿也在不平坦的地面磨出一道道傷口,但是她不敢放棄,怕一放棄,等著她的就是比死更難讓她接受的侮辱。
她不知道那個瘋子會叫些什麼人來,如果被這些下三濫沾汙了身體,她寧願一死以保清白。
她一步一步爬過去,時間也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她終於爬到了那箱白酒跟前,艱難地想將白酒從箱子裡拿出來,可是角度不合適,她怎麼都無法成功,最後她索性用嘴去咬,嘴的力氣畢竟不如手,再說酒蓋下那些掛刺,將她嘴唇掛得血肉模糊,疼,但她還是堅持要將白酒叼出來,只要有一瓶就好了。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她終於叼出一瓶酒來,放在地上,她反身用椅腳去砸,可是平常看起來易碎的玻璃瓶,此刻卻異常堅固,她怎麼也砸不碎,急得她滿頭大汗。
她不知道刀疤臉出去多久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她只知道要打破玻璃瓶,然後用鋒利的碎玻璃割開身上的繩子,打不碎酒瓶,那麼一切都是空的。
她越著急,就越沒有成效,最後氣得狠狠一掄,酒瓶迅速滾向牆角,因受力碎裂開來,她心中大喜,連忙爬過去拿起碎玻璃,一下一下割著繩子,繩子綁得很結實,她割一下就會割到手腕,每一下都帶著撕心裂肺的痛楚,即使這樣,她也沒有絲毫停怠,她想她要離開這裡,必須得離開這裡,否則等著她的下場會比死更悽慘。
繩子一點一點的鬆動,她終於割完了,當雙手重獲自由時,她激動得快要哭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