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從要求他的留下,她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兩個單身的男女獨處一室,不會不發生些什麼,她不相信男人中會有這樣的君子,更不相信何徵舒會是君子。如今,她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以後,真的不可以相信人了。是她的邀請,是她的相誘,一切,都是她自己安排的。這麼做,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因為太過寂寞了。
從某方面來說,她是有意的去勾引他。男人,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呵呵,墨竹的心在冷笑。
“徐墨竹,你在搞什麼鬼?”事後,何徵舒問已經要昏昏欲睡的女人。清醒過來後,他感覺這是她設的一個圈套。而套的人就是他。因為,因為,她很主動。
“我沒搞什麼鬼,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墨竹想也不想的回答,男人,吃幹抹淨後就開始推脫,或者說要找託詞了。這些,她早就想到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他對她從一而終,或者,負責到底。不知道為什麼,她想要報復,用這樣愚蠢的行為去報復那些拋棄她,傷害了她的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徵舒知道她又誤會了,他沒有不想負責,其實,他還有一些些希望她能要求他負責。
“好睏。”翻了個身的墨竹不理會他到底要說的是什麼意思,嘟噥著要睡去。
何徵舒有些失落的看著她疲累的睡顏,他雖得到了她,可是也感覺到,他們的距離更遠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後,墨竹才不情願的醒來。如往常一樣,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感覺到全身痠痛無比,睜開眼看到撐著頭一臉傻笑的何徵舒正看著自己。靈光一現,腦中一下閃入了很多兩人昨晚的激情畫面,墨竹的臉如點了油的乾草,一下子全燒著了,紅嗵嗵的。看到臉上血液在燃燒的墨竹,何徵舒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打趣著說:“怎麼?害羞了?”
並不後悔昨晚的行為,只是現在何徵舒那發光的眼神盯著她,任她再怎麼不在乎,她也沒有那般坦然。
墨竹只是低著頭,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或者能有隱身大法讓她消失不見。一時間,在何徵舒審視的目光中,她不知道該如何自處,更感覺到全身都像著了火一般,渾身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燃燒。
看著不知所措的墨竹,全身紅得如同煮熟了的螃蟹一般,他的慾望又一次呼之欲出了。抱過害羞的女人,以吻開始。手自然的撫上了昨晚已經愛撫過無數次的地方,好像,他又想起了她的味道,他得開始回味了。
“我們遲到了。”趁一個空隙,她出聲提醒。
“今天我們都翹班。”都這個時候了,她還能想到遲到的事,看來是他吻得不夠用力,不夠深情。似懲罰般,狠狠咬了下她的香肩,換來她的輕捶。何徵舒很享受她的捶打,沒什麼力道,如貓兒在抓癢癢般。
再一次的纏綿結束,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何徵舒像個沒事人一樣,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看著已經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的女人,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萬般柔情,連他自己也沒有察覺。“等一下我去公司開個會,很快就回來,想想晚上想吃什麼?我買給你,或者帶你去吃,地方任你選,給你好好補補。”
墨竹背對著他,一方面是因為害羞,一方面她只想他能快點走,這樣看著她,她都不敢從被單裡爬出來。催促似的擺擺手,“嗯,你快走吧!”
“你先好好休息,浴室裡我把水溫都調好了,只要開啟開關就好。”附在她耳邊交待,又在她水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才戀戀不捨的退出了房間。
何徵舒神清氣爽,春風滿面的走進了公司,見到公司裡的每一個人都忍不住擺擺手,打聲招呼。當然,每一個被他撞見的人都嚇了一跳。心中忍不住猜測,今天的董事長中邪了嗎?平時,雖說不是很嚴歷,很兇神惡煞,卻也絕對不會笑臉相迎。
最八卦的女人們終於是忍不住要探聽訊息和妄加猜測了,“你們說,我們的老闆是怎麼回事?今天這麼晚來不說,還見誰都打招呼,似有什麼喜事似的?”
“該不會是我們老闆的那個那個,那個病給治好了吧!”李小芳,她是這一群人中算得上是比較內向害羞的一個了。好不容易總算是說明了她要說的那個了。
“嗯,有可能。”眾人紛紛點頭認可。心想,有什麼事情能比得上讓一個男人重歸正重雄風更值得高興的呢!
“啊!”幾個反應快的忍不住尖叫出聲,“這樣,我們又有希望了。”
“就是,太好了。”一群人如中了幾百萬的大獎般,那個高興啊。
“何徵舒,何徵舒…”回答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