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也沒有人應我一聲。那些車子的不斷的向我按喇叭,讓我讓開些。我讓過一輛又一輛,後來,有一位陌生的叔叔把我抱到了路邊上,並叮囑我,不要跑到路中間去,不然會很危險。我現在在想,如果當時我被車子撞死了,會不會換來那個女人的一聲哭泣。她怎麼,怎麼能那麼狠心呢?嗯嗯…”墨竹有些呼吸不暢,哽住了。剛剛哭得太用力了,是她成為孤兒後哭得最用力,最放肆,最為痛快的一次。
“好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她那帶著悲傷的淚水浸溼了他胸前的一大塊,涼涼的,透過他的面板侵入他的心臟。
“我也想就那麼過去了,可是過不去。我也想忘記,可是好難。”她的聲音因剛剛哭得太過用力而有些啞了。
“不去想了就好,不哭了,乖。”何徵舒像哄孩子一樣哄著她。“再哭下去,書函以後會笑話你的。”
“他敢。”威脅著隨他的話看向一旁的書函,又是那雙大而深幽的眼睛,見她看向他,他邁著小步走向她,默默的伸出小手,擦過還掛著眼淚的臉頰。他的舉動確實讓墨竹止住了哭泣,忘記了些許悲傷,這小傢伙懂得心疼人了。雙眼帶些許殺氣,口氣兇惡的道:“小屁孩兒,以後如果敢笑話我,我現在就讓你好看。”
“好了,真是的。他不敢了。”何徵舒嘴角輕揚,止住了她的眼淚,總算是鬆了口氣,又拿她的孩子氣沒辦法。
在何徵舒的安撫下,墨竹的心情總算是在一場驚天動地的大哭之後平復了。在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