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會搞到一起。如果不是當初我捉姦在床,我也不會相信的。”李夢然的又一番添油加醋在朱朱耳中,心中產生了不小的作用。
“我不相信,她是我的好朋友。”她是相信她的這位朋友的。可誰都看出,說這話的時候,她並沒有多少底氣。
李夢然不以為然,“你愛信不信,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反正你們都是屬狐狸精的,沒一個好東西。”不過,我也得趁早勸你死心,何徵舒只會是我的。”說完,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朱朱關在了門外。
朱朱對李夢然的話當然是有所懷疑的,只是,何徵舒對墨竹的點點滴滴,三人在一起時,對他的客氣,對墨竹的不客氣,似都在說明,她與墨竹的不同。而回來的時候,她是看著何徵舒書函墨竹一起回來的,像是有意又像是無意的,兩分鐘的先後而已。墨竹是在做戲,在她面前做戲,顧不得許多,她選擇了相信李夢然的話。不是因為何徵舒,是因為墨竹對她的期騙。所以,她沒有給她好臉色看。墨竹看著氣憤的好友,心中自是百口莫辯。心中的失落亦逐步闊散,原來,朋友,也不過如此,相處這麼多年,自認為可以把心交換的朋友,也不過如此而已。心,真的很涼。
“原來,我們相處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這麼多年的友誼,也不過是一個外人的幾句挑撥就可以讓你不信任的。是,在何徵舒面前說出你的心事,也許是我不對,讓你沒有了面子,下不來臺。可我也是想他能早日給你一個答案而已。如果你認為何徵舒和我之間真的有什麼,不是他在找我麻煩,不是在整我,是我在勾引他,那麼,我無話可說了。”
第1卷 第七十章 再搬家
朱朱的心中不是完全沒有懷疑,沒有矛盾,可是,何徵舒確實是對她與眾不同,所以,她選擇相信李夢然“我看你不是無話可說,你是真的沒有說的。因為那些都是事實。”朱朱的心中也有她的感傷,她何止是把她當做最好的朋友,她把她當做的是最好的姐妹,換來的是什麼?是欺騙。讓她情何以堪?“明天,你搬走吧!我不想被別人說我們這裡住著一窩的狐狸精。還有,我們,不要再聯絡了。”說完,關門。她怕慢一點,她會哭出來。關門,墨竹再次被關在門外,朋友,為什麼不相信她。知道多說無益,她也很累了。先是劉譯澤的突然表白,再是何徵舒的那四個“任我處置”,現在的她處在兩個極端,一個是極為幸福的,一個是極為悲哀的。她與何徵舒的一年半之約還沒滿,又來一個毫無章法,毫無規則的處置,以何徵舒與她的關係,有了這句王牌在手,不往死裡整她才怪呢!
腦子裡想的事情太多了,躺在床上是怎麼也睡不著。劉譯澤的表白,何徵舒的威脅,還有朱朱的指責,本不平靜的一池春水,在心中已是濤天大浪。她到底是走了什麼運,原本相安無事的她,怎麼一個個都找上了她。第二天,墨竹用所餘不多的錢去找了最便宜的房子。借用中午不多的休息時間搬家了。她想,朱朱一定不想再見到她了,而她,也不想驚動任何人。無論是她討厭的,還是不捨得的。她可以去找劉譯澤的,可是經過朱朱這次,她不想再依靠任何人了。==愛上若是哪天她和劉譯澤再鬧番,豈不是還得搬一次家。更何況,現在劉譯澤和她,關係總有那麼的不明朗。她把他當朋友,當親人,可他卻不這麼想。該怎麼辦?好像她現在的生活就是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不過,好像何徵舒並沒有借用“任我處置”那四個字,對她進行額外的刁難。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現在她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好這份並不起眼的工作,不再去惹何徵舒,平平淡淡的過完那個一年半就好。清理掉最後一批垃圾的墨竹,總算是下班了。如同夢遊般,走到了原來公寓的樓下,在門口保安向她打招呼的時候,才把精神恍惚的她給驚醒。猛然記起,自己已經搬家了,她走錯了。
回到新家的時候,已經是萬家燈火。這是一個不足四十平米的小小空間,除了一些衣物,被子,生活用品,她搬了一次又一次家都沒有扔掉的東西,這一次,她依舊沒有扔掉,她捨不得。
沒有開燈,就那麼直接的把自己摔到了床上。透過外面的燈火,打量著這個除了一張床,連一張椅子也沒有的家,她有些難過。具體為什麼難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就是難過,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浸溼了整個枕頭而不自知。她好想找一個人說說,好想找人幫她評評理,好想找個可以依靠的肩膀,好想大哭一場的時候有人來哄她。可是,沒有。她又是一個人了。
“徐墨竹,有什麼哭的。你別忘記了,你要做最堅強的自己,讓那個拋棄你的人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