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她是對的。有幾次看到書函被那個死男人牽著,她好想問一問,“書函,你過得好嗎?”,但礙於面子,墨竹總是假裝看不見。或是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眼睛都是向上看。有好幾次,墨竹在夢裡夢到書函看向她的那種寂靜如水,卻又帶著幾許依賴和期待的眼神。她害怕那種眼神,她不但是害怕看到,也害怕想起。
一個星期過去了,兩個星期也要過去了。無論墨竹怎麼樣陪不是,怎樣陪笑臉,朱朱都不理她。墨竹心裡其實是很不平的,就算是傷害了她心愛的人,她心目中的王子,用得著和她這麼致氣麼?
當墨竹拖著行李箱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從外面回來的朱朱指著她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不想呆在這裡妨礙你追帥哥,我還是回到原來的地方好了,而且房東說,我原來住的房間還空著呢!”
“你,你這是在和我賭氣麼,我不許你走。咱們進屋說。”朱朱拉著墨竹進屋。
關上門,“是因為我最近都不和你說話嗎?”
“難道這個還不足以構成我走的理由嗎?同一個屋簷下的人,幾乎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呆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卻總是一個字也不說,比陌生人還要像陌生人,這不是很奇 怪{炫;書;網}嗎?”墨竹不喜 歡'炫。書。網'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總會讓她想起一些她埋藏在心中最深處的事情。
“那你又可知道我為什麼不理你?我不理你,不是因為你把書函藏起來害我在外面找。而是你可曾看到過何徵舒痛苦,焦急的樣子。他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不在意書函,不是不關心書函,只是他太忙了。他一直一直都是關心著,在意著書函的。那天的他,是那般的無措和後悔…試問,你怎麼可以殘忍的捉弄他,讓他為書函擔驚受怕,讓他承受將要失去的痛苦,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數落他曾經犯過的錯,請問於心何忍?”
聽完朱朱的滴滴指控,墨竹欣然一笑。把這些天所有對她的指責全部都說出來了,可怎麼聽怎麼還是像是在維護著,心疼著何徵舒那個死男人啦!嘻笑著道:“你又可曾想到過書函的感受,雖然他不說話,但他不說不代表他心裡沒有想法。就算他還小,只是個孩子,他也會有他的感受。”
“好了,好了,我們誰都沒錯,你把箱子先放回去,我們以後和平共處。”朱朱不想與墨竹再扯下去了,反正他們的觀點和立場不同也難得達到一致。不提就是了,這已是她生平做過的最大讓步了。依她平時的性格不分出個高低勝負來她才不會罷休呢,今天是看在她這多年朋友加現在室友的份上,才不和她太計較了。
墨竹向門邊退了幾步,躲過了朱朱要奪她箱子的動作。調皮的笑著說:“我騙你的,我又沒說要搬走,我是要出差。”說完得意的看向朱朱已經鼓起的腮。接著又道:“你就趁著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好好和對面的人修復修復關係,若你把那個帥哥搞定,我保證回來後為了你的終生幸福忍氣吞聲。與對面的人和平共處。”
朱朱一腳飛過去,笑罵道:“你少來,你若能忍氣吞聲的話,太陽就能從西邊出來了。”
墨竹躲過了朱朱的一腳,嘴上也不甘示弱道:“所以說,是為了你的幸福。加油吧,我有十五天時間不回來,你抓緊點。最好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打得火熱了,我也就沒有什麼插足的餘地了。”眼看著朱朱又要使出她的“九鷹白骨爪”,墨竹連跑帶跳的開門逃了出來。朱朱在裡面是又急又氣的,但她還是不放過的大聲嚷著說:“大不了你來強的,來個惡虎撲食好了。”
兩個人的力氣本就差不多,朱朱在裡面是又氣又急,墨竹在外面是得意兒的笑,當然會樂極生悲,朱朱一個大用力把門給撞開了。見形勢不對的墨竹是拔腿就跑,嘴上卻還在不知死活的說著:“我這也是為你好,只是方法不夠光明正大而已。等以後這招成了,你就該感謝我了。”
話音剛落,朱朱的一隻鞋已經飛過來了。“你這死女人,別回來了。”
這話聽在墨竹耳裡卻更得意了,邊往後退邊說:“你聽聽,死女人,說話都和他一個口氣了。還沒進門呢,就和著一個鼻孔出氣了,這還得了。”
“你,你,你”朱朱脹紅了臉被墨竹慪得說不出話來。站在原地也沒動,只是看著墨竹的後面。
墨竹知道今天朱朱已被她氣得不輕了,多日來積壓在心中的鬱悶也一掃而空了。她的仇總算是報了,心中自是開心。向站在原地不動的朱朱搖搖手道:“我走了”還意味生長的眨著眼加了句,“加油哦。”當墨竹轉過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