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板一路下滑,直到她的頸間。
他哭了,為她。
墨竹猛然睜開雙眼,看著何徵舒眼中的晶亮,她動容了。用手擦去他眼角的淚水,“何徵舒,你哭的樣子好難看。”
“你,你嚇死我了。”何徵舒不自然的扭過頭去,用最快的速度擦乾淨淚水,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兇道:“誰說我哭了,我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而已。還有,剛剛是不是故意嚇我的?”
“我若不嚇你,你還不得在客廳裡就耍流氓了?你看看,書函都嚇傻了。”
何徵舒順著她的目光,果然看到書函茫然無措的站在那裡。想想剛才的行為,確實是有些過激了。幫墨竹扯好衣服,捋好頭髮,檢查了一翻自己,才站起身抱過書函,心疼的拍著他的背。剛才他要吃人的樣子,肯定是嚇到了。
直到書函睡著,他們兩人誰也沒有開口再說一個字。
送過書函後,兩人相約進了房間。待關上門,剛剛本要發生在客廳的一切,繼續上演了。只是,這一次,主動的人變成了墨竹。
她吻上了他的唇,脫去了他的襯衫,從沒有過的主動,從沒有過的火熱,當這一切來到時,何徵舒全部接受了。他想,剛剛,他只是選錯了地方。
當激情退卻,何徵舒捨不得鬆手的抱著她,摸著她臉上的紅腫,“還疼嗎?”
墨竹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看著她,看他眼中的自己。可是她近視,看不清楚。
待他沉睡。墨竹卻沒有一絲睡意,他的話,他的質問,他要的答案,她給不了他。
現在的他確實很愛她,對她也很好,可是,她不敢賭。還有他的媽媽,她已經豎敵太多了,她只想平靜的生活。不想爭,不想搶。怎麼辦?
她想要的平靜生活,因為何徵舒的原因無法平靜。第二天,敲開她門的還是何母,她似乎上癮了。
“不知又有何指教?”墨竹沒讓她進門,直接攔在門外。她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怎麼,不請我進去坐坐。”何母更加不滿意墨竹這樣不懂禮貌的人做她的媳婦了。“我是來看書函的。讓他和你這樣沒教養,沒廉恥的女人在一起久了,我怕他會學壞。”
書函已經抱著昨天拿回來的玩具出來了,大步的跑過去撲進了何母的懷裡。這讓墨竹多少有些心寒,她帶了書函這麼久,何母才帶他兩天,畢竟血濃於水呀!
何母得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她的愛付出就有了回報,如炫耀般低頭叮囑書函,“書函,你去和保姆阿姨玩一會兒,奶奶和媽媽有事情要談。”話音落,書函招呼都沒打的直接奔了出去,墨竹這才發現,保姆手上拿著一個大大的變形金剛向他招手。
何母是有備而來,墨竹不得不把她讓進屋。
“昨天他回來沒對你說什麼?”何母一派優雅的坐下,向墨竹問道。
“說了,所以我多謝伯母的好意,我一定會盛妝出席的。”墨竹自如的應對。
何母在聽到她這一句毫不知恥的話後,臉色立變,“你以為我真的會邀請你嗎?你最好能知難而退,否則,以後你什麼也撈不著。你現在離開的話,我給你一千萬,這筆數,夠你,如果你肚子裡有個孩子的話,也夠你們吃喝不愁的生活一輩子了。”
“原來,一下子就變成一千萬了,這價碼也漲得太快了,昨天來才一百萬呢!是不是明天我就可以拿到一個億了。”墨竹諷刺道。有錢人,她真的是越來越鄙視了。
“你別獅子大開口,一千萬,這是最大的限度。否則我讓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好啊,那我就先把這一千萬借給你花吧!我的結果你已經知道了,可以走了,恕不遠送。”墨竹開門送客,這樣的人進出家門次數多了,只會讓她心情不好。
“你是別想得逞的。徵舒對你,只是男人的一時新鮮而已,你這樣沒有學歷,沒有才華,沒有家世的女子,有什麼資格與他並肩而行?與他站在一起,只會讓他羞愧。試問,你哪一點能配得上他?”何母毫不心軟的傷著墨竹,把一個女人的自尊踩在了腳下。
“是,我什麼都沒有,我也根本沒有想著要與他並肩而行。何太太,你再怎麼不滿,再怎麼不願意,也請您搞清楚狀況,現在是你的兒子對我糾纏不休,纏著我不放?對於你家的家世,我一點興趣也沒有。”吵架,誰不會。傷害,誰怕誰?
“你,”何母生氣了,搞了半天,都是她的兒子自作多情了。早知道這樣,真該讓徵舒自己好好聽聽的。讓他的傻兒子好好的認清眼前的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