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昔霧走下來,臣司傅很紳士地為她拉開凳子等她要坐的時候再拉過去,這是他從來沒做過的,其實是怕落俗啊。
“說點不合時宜的話,玉自簫的事情我已經聽單一說了,他一死,琢玉公司勢必會再出擊,退一萬步講,就算王一很正人君子,不行動,玉氏只靠玉紀聞和玉自佳這兩個人是肯定不行的,董事會那幫老狐狸肯定是要採取行動的。你怎麼看?和玉自簫在一塊這麼多天,他肯定很憂慮這個問題吧。”臣司傅拿出兩個小的高腳杯,一一倒上酒。
“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喬昔霧接過來一杯,她其實猜得到玉自簫的意思是想讓她幫著玉氏度過這一段時間,幫他把玉自佳帶上路,不過,就算她同意,玉自佳這脾氣的人能同意嗎?估計又是一番風雨。
“你不知道?你肯定知道。”臣司傅對於她此時此刻的諱莫如深倒並不介意,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始品酒。
額,竟然一時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你要不要這麼洞察秋毫啊?給人留點面子好不好?
“我們不要談這個了,你和單一怎麼樣了?什麼時候結婚?”喬昔霧有點訕訕地笑,以此掩飾自己。
“老頭子和單家的老頭子正在合作一個專案,大概等這個專案結束之後,就會結婚吧,兩個老頭子都已經等不及要抱孫子了。”臣司傅無所謂地冷笑一番,“不過依我看,一個是真想要孫子,一個是假想要孫子。”
“嗯?怎麼說?”喬昔霧停下來看他,感覺他處的地方就是低壓中心。
“我家老頭子是迫不及待地想把我從CONE踢出來啊,上次我把阿進弄回來,他就高興得不得了,現在有這樣的動作,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他和單老頭關係這麼好,說不定還在極力勸他招我做上門女婿呢!”臣司傅說到這猛喝了一口酒,估計嗆到了他,有點壓抑的表情。
怎麼會?臣司傅的父親想要把他踢出CONE?那不是他的兒子嗎?
“你不要多想了,說不定就是你父親想抱孫子呢。”喬昔霧打打馬虎眼。
“照你這麼想才是自欺欺人。”臣司傅淡淡說,一句帶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只不過我的經更難唸啊。”他的經有多難她永遠都想不到。
“也許吧。”
臣司傅扭頭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烏雲遮住了月亮,星星也是少,不過有幾顆很大很亮的星星比較顯眼,呵,還真是像現在的局勢啊,看來勢必有一場硬仗要打啊,他是該坐收漁翁之利還是該插手此事呢?
煩,局勢煩,不過,眼前的人更令他煩。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竟然上不上網,氣憤,導致現在才能更……原諒我吧……
意外
白色貼身衣、純黑色闊腳鉛字褲、Burberry裝飾了鉚釘皮帶的輕量級軍裝風衣、CCAITIELE鑽飾、CHANEL手袋,這些裝備加在一起應該不錯了吧,看起來比較正式。
喬昔霧看著鏡前自己這身御姐裝扮,在想自己明明是去見仇人,為什麼要這麼用心打扮,這麼注重著裝,呵呵,難道是要讓他們知道自己活得很好?
也許吧,她總是不定時地抽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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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氏地產'都說是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點喬昔霧從玉氏地產就看出來了,感覺玉氏現在是人人自危了,很多員工說話做事什麼的都是小心翼翼的。
當然這身行頭的喬昔霧出現在玉氏地產的一樓大廳內,迅速引起了人們的關注,這十分得不符合她一向低調的原則,實在是太高調了。
這是喬昔霧第二次來玉氏地產了,當然心情十分不同。
走到董事長辦公室門前就聽到玉紀聞和玉自佳的對話了,好吧,她可不是有意的。
“自佳啊,這個時候你還要跟爸爸對著幹嗎?”玉紀聞見她不說話,只是撅著嘴,“要是不讓她來難道你就行嗎?”
“我可以學啊,我都還沒學您就知道我不行嗎?再說了董事會里那些叔叔、公司的副總、經理什麼的,都可以教我啊……”玉自佳的聲音悶悶的,雖然她知道自己不擅長這方面,可是爸爸他怎麼能讓那個女人來?
這不等於是引狼入室?
“咚咚咚……”站定,微笑。
開門的人就是玉自佳,她一見到喬昔霧果然臉色超級難看,白皙的臉頰上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
玉紀聞本來也不怎麼高興,見到喬昔霧才勉強揚起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