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起,不要跟我說有關你個人看法和耍小性子的話,我很忙,真的沒時間。”玉自簫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
“臣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談談,你有時間吧。”玉自簫對著同樣不怎麼高興甚至是生氣的臣司傅道。
“當然,洗耳恭聽。”臣司傅把手插在褲兜裡,閒閒地回答。
雖然他現在幾乎算是滿身是血,不過並不影響他耍帥啊,現在他一定要看起來是最不擔心的那一個才對,雖然只是看起來而已。
因為,玉自簫找他,哦哦,肯定有什麼大事。
戰火的蔓延
就近的一家醫院,沒想到在醫院裡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園裡,有一棵很茂盛看起來很壯觀的樹,據說這種樹叫黃金急雨,花開得細細碎碎的,密密麻麻地掛滿一樹,然而花期極短,只開一瞬便像雨一樣紛謝,絕不苟喘殘延。
因為別名許願樹,所以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許願的紙條,應該都是病人家屬掛上的。
臣司傅靠著這棵大樹,朝上看看,恰好有風吹來,一些零散的花瓣被吹下來,落在他肩頭上,本來該是很不和諧的一副場景,竟然見鬼地和他那一身血衣很配。
玉自簫站在他對面,可憐的冷厲就待在不遠處看著他,以防有什麼意外。
“找我出來什麼事?”臣司傅捻起肩膀上一片花瓣,放到鼻端嗅了嗅,然後又吹掉。
“沒什麼事。”玉自簫笑笑,“只是,話話家常而已,不必緊張。”
話話家常?哦吼,這句話從玉自簫嘴裡出來怎麼這麼驚悚呢?
“我沒有緊張,玉兄你看錯了吧。”臣司傅站直把身上的花瓣都撫掉。
“我知道你在緊張什麼,那孩子的確是你的。”玉自簫抬頭望了望天,萬里無雲,不過他的心卻是烏雲密佈。
臣司傅似是哼笑了一聲,“那還用說?孩子只能是我的。玉兄你不是嫉妒了吧。”
“我哪有資格嫉妒,一個將死之人,也不配擁有孩子,臣兄你多想了。”玉自簫浮出一個苦笑,“我來找你是想問你孩子的事,你和單一的關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想必肯定是不能和阿霧結婚了,那孩子呢,你想讓他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肯定不能同意讓阿霧當一個單身媽媽。”
臣司傅對他的話愣了一愣,他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不過現在……確實很棘手。
“孩子,我要定了。”臣司傅轉了個身,“況且孩子在她肚子裡,我們都沒有決定權吧,現在說這個尚早。”
“她有懼嬰症,你不知道嗎?孩子她肯定不會要的,而且她是不婚族。”玉自簫嘆了口氣。
懼嬰症??別開玩笑了吧,現在還有這種病嗎?那他的計劃豈不是要落空了?
“不必擔心,只是一種心理疾病,不願意要孩子、抱孩子,甚至看見孩子都覺得恐懼,這是她童年生活留下的陰影,如果你能給她一個完整幸福美滿的家庭,說不定能治好她這個病。”玉自簫微微低了低頭,看自己的影子在鵝卵石上歪歪斜斜的樣子。
臣司傅沒有說話,老頭子現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讓他和單一趕快結婚,他一直介面專案的事情遲遲沒有答覆,那這個孩子怎麼辦?
“我找你來,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想要這個孩子,就必須做好準備了。”玉自簫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和阿霧在一起的話,一定要對她好,呵呵,否則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然後很瀟灑地走開了,冷厲見他離開馬上小跑著去跟他回合。
臣司傅看著冷厲攀著玉自簫的肩膀,活蹦亂跳的背影,習慣性地挑了挑眉,什麼叫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這世界真是要亂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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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昔霧再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一起身,感覺小腿鑽心地疼,這才發現自己的右腿被弄上了夾板和石膏,用紗布包裹得大大的,簡直和大象腿那麼粗,好難看。
動不了,她又挺屍到了床上。
哈,這個玉自佳,也太狠了吧,這麼用力,臺子不高,她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掉下去了,因為是工地上,她的頭和身子還被石頭什麼的硌得難受得要命,估計身上肯定有淤青了。
好吧,她真想說一句,她這冰肌玉骨啊,怎麼廢了呢,用了多少玫瑰精油、牛奶、鮮花泡澡,居然被這個小丫頭弄得遍體鱗傷。
真是,流年不利。
“你感覺怎麼樣